赵筝了却一桩心事,心情极好,忍不住凑近许怀义开始动手动脚,扯着扯着就到了床上。

许怀义言出必行,断然不会轻易反悔,任由赵筝安排自己。他被赵筝摁着剥光衣服,两边圆鼓鼓的乳晕吮了又吮,都舔出红尖来。男人后面还未消肿,甚是柔软,软膏一浸指尖开拓几下就能使用了。

一下全部吞吃赵筝的欲望还是有些吃力,许怀义尽可能地放松身体才不会被赵筝的横冲直撞搞伤。

行事过半,赵筝忽然起了坏心思。他伏在男人耳边每顶一下便娇喘一声,音调刻意拉长拔高,比承欢于恩客身下的男妓还会叫,声音婉转动听,柔中带媚。

听得许怀义面红耳赤,耳朵红得几乎能滴出血,前面都有了反应。

身下紧绷的麦色肉体美味至极,赵筝见许怀义满面羞红越发来劲,抓着腰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肏得男人眼中含泪,呼吸凌乱,支撑不住逃了数回,又被捉回来数回,身子软得几乎化成水。

赵筝如此折腾了男人半宿,才肯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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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点肉渣子

第二十三章

许怀义醒来时,赵筝披散着长发正坐在桌边研究那份藏宝图。他见男人已醒,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专注于面前的东西。

地图应该是真货。赵筝对比下来发现,图上宝物所在地所描绘的大格局和关键处是与总坛相似的,但有几处地点现在已经变更,史浪清在其中晕头转向是正常的。

他派了几个腿脚利落的人拓了份地图,去探图上密道的起始点。

“吱扭。”

有人将门推开了条小缝,缝里挤进来一团红色。

李狗甩着蓬松的大尾巴小跑进来,仿佛小火球,许怀义正坐在床边,它纵身一跃,正正好跳进男人怀里,呜呜啊啊地叫着,在他怀里一阵乱拱。

许怀义忙不迭抱紧干儿子,分量真的不小。

黑黑的小爪子踩在胸口,李狗还真是喜欢许怀义,一个劲想往他怀里钻,甚至还试图用鼻尖拱开衣襟。

“莫闹。”许怀义摸着李狗的头,把胖狐狸顺得双耳后折,狐狸眼眯成一条线,舒服极了。他捉住李狗的黑爪子,指腹摩挲它的肉垫,这小狐狸养尊处优,皮毛水亮,趾缝之间很干净,浑身的手感都很好。

许怀义摸得起劲,坐在不远处的赵筝将一切尽收眼底。他瞪着李狗,撇嘴嗤了一声:“撒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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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明儿就把你派回总坛。

一盏茶过去,许怀义还在摸。实在看不下去,赵筝把钟格叫来带走了这胖狐狸。

没想到还能再遇钟格,许怀义对他简单打个招呼,将李狗交付于他。钟格待他还算不赖,所以许怀义对这位年轻人还颇有好感。

赵筝不经意看过去,发现许怀义对着钟格淡淡笑了一下。

心里刺挠。

不知不觉,赵筝嘴撅得都能当铲使了。他没经历过这种情绪,只觉得怪异,遇上王家小子那回也是,很不是滋味。

他不明白。

午膳吃的简单,赵筝见许怀义还是没吃多少,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说:“吃这么少,奶子变小手感就不好了……”

许怀义:“……”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饭后,许怀义提议:“听说‘杜鹃双姥’之一的秦前辈住在城内,我要去拜访一下。”

赵筝在晾茶:“秦凤禾?你找她做甚么?”

“自然是问踯躅峰那日的事情。”许怀义抿唇,“你先前说的若是实话,并非故意与前辈们产生冲突,那一定是有别人在暗中捣鬼。”

听罢,赵筝眼睛一亮:“你这是信任我了?”

“不是。”许怀义睨他,“还差得远。”

赵筝摇头:“我瞧你对别人都是温声软语,和善可亲的,怎么到我这只剩嫌弃了?笑都不愿笑一下。”

男人不置可否。

“去可以,须要人陪着。”

临行时候,许怀义没料到陪同的人竟然就是赵筝。他易容成刘子征的模样,又摇身变回了那位病弱公子。

“怎么是你……”

赵筝合起玉扇横在手中,很是不满男人的语气:“怎么,我不是人吗?”

许怀义看着他的模样,似乎很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找人问清了秦凤禾的家宅地址,二人寻到住处敲门,来接应的竟然是个十岁的孩子。小娃娃甚至还没门栓高度,磕绊地终于打开门,露出半颗脑袋怯生生问他有何贵干。

道明目的后,小娃娃将二人请入院中,蹦蹦跳跳地领着他们向里院走。前院中今日还没人打扫,有些凌乱,走得越近,里院传出的声音就越清晰,一个女音忽地拔高音量,说话中气十足。

“你这糟手艺,编完了谁敢用?拳头都要露出去了,给我来帮你整一整……”

许、赵二人踏入院内,只见院中团坐了十来个孩子,上到十岁,下到四五岁的年纪,他们将一位老妇人围在中间,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只半成品的竹篮。

举目望去,这十来个孩子多少都有一些身体残缺,断指缺腿,好不可怜,就连刚刚给他们带路的小娃娃,也有一只手臂附着大片狰狞的烧伤痕迹,袖子滑下来才能注意的到。

这些小孩们看样子大多因为残疾变成弃儿乞丐的,现在的他们目中不见苦痛,只有一种蓬勃富有朝气的生命力。

秦凤禾眉如柳,眼细长,脸上皱纹深刻,依稀能瞧出她年轻时的美丽,上了年纪后更添一种经历沧桑的成熟之美。她坐在藤椅上,手指细长骨节微突的手里提着一只模样破烂的小竹篓,她原本就有些驼背,俯身给孩子示范修整东西时就显得更加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