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怀义嘴硬,身子却软得要命。他被时刻顶弄敏感点,没过多久,前面就泄了出来,白浊断断续续射了许久,不少溅上胸口。
这些浊液被赵筝用两指沾着,递到男人眼前。他佯装正经道:“许大哥快瞧,你出奶了。”
许怀义抿起嘴唇偏过头,满脸羞意,浑身泛着红。赵筝心里那股想欺负他的劲儿又泛了上来,手掐起男人大腿内侧的肉,那里覆了层薄汗,又溅了水渍,刚捏起来的肉大半都从指间滑了出去,最后只揪到一点细嫩的皮肤,疼得钻心。
“唔!”男人脸色一变,大腿几乎痉挛。
情急下,他抬脚踹在了赵筝腰部。
这一脚力道不轻,疼得赵筝五官扭曲,许久才回过劲来。
疼痛过后,那张稍显阴柔的脸上褪去了表情。赵筝两臂架在许怀义膝窝,默默抽出性器,旋即压着男人的腿俯下身体,欲望又重重顶回甬道的深处,裹入一团紧窒湿热的极乐中。
许怀义因姿势所迫而翘起的臀瓣紧贴赵筝胯间,将他的肉茎一吞到底。
男人体内积压数天的毒性悉数释放,脑子里混沌成一团。他隐约感受着那物什进入身体后直往里钻,越来越深,抵在尽头后仍试图深入……
意识里似乎传来一声轻响,许怀义登时感觉肚里最深处有什么被赵筝的硬热性器悍然顶开!带着棱角的顶端刮过肠肉,勾住深处皱襞的触感清晰得令许怀义毛骨悚然。
体内钻入一条肆虐的肉蟒,硬生生从男人的意识里劈出一道清明。
愉悦从那道撕开的裂缝涌入脑中,在经脉骨骼游走。许怀义刚泄过不久的前端,正半硬不软地抵在小腹,又吐了几缕浊液。
“啊哈……”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快感终于撬开男人的嘴,许怀义在赵筝耳边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沙哑低沉,包含情欲,挑断了赵筝脑中最后一根弦。
王腾达是个赶马的车夫,车上有批东西要运到别处,那位掌柜的出手阔绰,完事后能挣不少钱。
若是路上不出岔子,王腾达今晚就能把东西送到,他心里高兴,一路哼歌赶马而来。
他没打算在这小镇里歇息。不过刚驶离镇子半里多地,忽然尿意袭来,王腾达只得在路边拉马停下,跟看货的伙计吩咐了声,跳下车找地方解手。
他吹着口哨走了七八步,寻到棵树,一边解着裤头,一边贼头贼脑地遥望道路两头有没有来人。
刚掏出那话来,王腾达就发现不远处草丛里颤得厉害,似乎是藏着什么活物。
山里多是凶兽,有饿急了的保不齐下山来吃人。想到这,王腾达尿意憋回去大半。
可要不是呢?不就白瞎了这泡尿。
路边这片野草生长极茂盛,得有半亩面积,能长到腰际,什么生物从后面的林子里钻出来,一埋进这里都看不见头顶。
王腾达绕着树转了个弯,找了个面对那片野草的角度,半个身子躲在树后,一会盯着下面那话,一会看看远处那片草,上赶着似的哗哗尿完,赶紧系上裤子,心里只想快回马车上去。
草丛里又传出一阵响动,像是婴儿啼哭不止。王腾达顿足,心想万一是小娃娃遭人遗弃于此,他若弃之不顾,不就白白葬送了一条性命?
这样想着,王腾达壮起胆子,一点点向草丛深处走。
数丈开外的地方,许怀义全身赤裸,跪在衣服上,上身低伏,两臂交叠捆在背后,肉臀高翘,股缝湿得一塌糊涂,红肿的穴眼微翻,怯生生地收缩不停。这里面已经含住赵筝射进去的好几泡精水了。
男人伏在赵筝胯间,嘴里是吞了一半的性器。涎液淌出嘴角,拉着丝线,粘腻地砸在地上。
就在刚刚,许怀义听到马车停下的响动,又听到人声,想起赵筝“大庭广众肏到求饶”那种话,便红着脸抿唇噤了声,怕极了被人发现。赵筝抵着男人的敏感处重捣了数十下,都没逼他发出声音。
赵筝抽出自己,捧起男人的脸,唇角勾出一个笑容,眼波流转,顾盼生辉。许怀义望着他,意识慢慢陷入那双能吸走神魂的眼中。
“我告诉许大哥一个办法,保证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话落入耳中,声音好似从空谷深处传来,带着悠悠回音,又如天籁。
许怀义中了魅惑之术,就在这恍神的几秒钟时间里,他木偶般被摆弄成跪伏姿态。赵筝的欲望抵在男人唇边,毫不费力地撬开齿缝插入了他的口腔。等许怀义反应过来,为时过晚,被强行打开的嘴里已经含进大半肉根。
一只手托在男人的后脑,逼着他将肉茎的后半截也吞入口中。赵筝性器粗长,沉甸甸压在舌根处,几乎顶穿喉管。
不等许怀义适应,赵筝便开始时轻时重地抽腰顶胯,使用起他的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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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许怀义被硬生生逼出了些许泪水,蓄在眼框里,男人鼻尖埋入赵筝耻毛,口鼻一片腥臊气息,腹中呕意泛滥,却被尽数堵在嘴里。
赵筝听脚步声愈近,停下动作,支起身子去看。许怀义被摁着后脑拽起上身,嘴里巨物刮着上颌的软肉,几乎要将那处磨破。
王腾达走着,眼前忽然钻出一个人来,把他吓了一跳。
等他看清那人的模样,不禁痴了。王腾达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桃腮玉面,眉目含情,薄唇施了胭脂似的殷红,眼尾都是艳色,长发如缎,真当是画里走出的美人。
这美人衣裳微乱,领口敞开小半,肌肤白如羊脂,胸口却是平坦一片,原来是个男的。
美人看见王腾达,挑起长眉,见他还不停下脚步,面色不善起来。
王腾达凭空感到一丝寒意,后脊发麻,他咽下口中唾沫,不敢再往前走。风刮过,将野草吹弯了腰,露出了美人的下半。王腾达眼尖,隐约看见一个赤裸的人正伏在这人胯间。
这俩人显然是在做那档子的事儿,王腾达心知自己是不小心撞破了,红着一张脸颇不好意思,有些进退两难。
这时风骤然凶猛,在耳畔呼呼作响,草屑砂石飞扑到王腾达面上,迷了眼睛。他叫了一声,揉着双眼,以袖挡面,冲对方道了句“对不住对不住……”摸索着往马车方向那走。
等风一停,王腾达的眼睛也莫名好了。
小腿忽然发痒,王腾达低头,发现有两只狐狸贴着他的腿窜了过去,火红在草丛中一闪而过。两只狐狸一前一后横穿了车道,后面那只体型胖硕得紧,在路中间驻足,回望了王腾达一眼,旋即摆着大尾巴同另一只钻入林子深处,再不见踪迹。
王腾达这时再回头一瞧,美人不见了。
他觉着自己是撞见了狐狸大仙,不仅如此,还坏了大仙的好事,狐狸可记仇,早晚会遭报复。他心底骇得要命,屁滚尿流冲回马车边,看货的伙计问他话也不应,甩起鞭子一溜烟地驾车跑了。
赵筝见人走远,这才扶着男人的头稍稍抽动起来。他叫李狗去转移注意力,又施了个障眼术。那小畜生看上只野狐狸,明明都骟了还撵着人家屁股紧追不舍,正巧被王腾达误会,这才顺利把人吓跑。
他垂下眼睫,居高临下看着许怀义,心道:结果还是被人瞧去了这幅屁股。
欲望抽出寸许,又挤回深处,赵筝在男人口中抽插数下,精关一开,抵着喉咙射了出来。
许怀义呛了个猝不及防,他将赵筝推开,吐出嘴里的玩意,趴跪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