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沈榭说疼呀,一哭眼泪就吧嗒吧嗒砸在傅明策肩上,下身也咬得死紧,害傅明策既舒爽又心疼,停是不可能停的,只能一边亲着小公子哄一边偷摸挺腰律动,直到人适应之后再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弄,好让小公子舒服得忘了埋怨他。

射过一次后沈榭说背上凉,想回床上做,傅明策说不着急,把人翻了个身按趴在书案上,顺手点了灯。

骤然燃起的光亮让沈榭眯了眯眼,等再睁开才发现自己身下还铺着纸,忙要傅明策收起这些,别弄脏了浪费。

“不浪费,有用。”傅明策挑了两支毛笔,一支蘸上墨给他一支自己拿着,“我们做个游戏怎么样?”

沈榭不知傅明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半夜起来干这档子事已经够荒唐了,现在竟还要做游戏,缩着肩头没答他。结果杵在后穴里的东西猛地一顶,险些把他手里的笔都撞飞出去,始作俑者还威胁他说不玩就做到天亮,只能应下来,声音闷闷地问傅明策要玩什么。

“我在你背上写,你把猜到的字写在纸上。”傅明策说罢又顶了一下,在沈榭耳边低声道,“……猜错了就这样罚。”

沈榭抖着身子说知道了,很快就感觉到毛笔在后背上扫过,痒得沈榭扭腰想躲,立马又被傅明策抵着里面最敏感的地方狠狠顶了一记,差点尖叫着泄出来:“你、你干什么罚我呀,我还没写……”

“不许躲,专心点想。”傅明策掐着沈榭白嫩嫩的臀,不退出来,只抵着那一点时轻时重地磨蹭,“字也好好写,教你练过的。”

沈榭胡乱应了两声,努力忍着痒等他写完。

其实字很简单,只有三笔,他慢吞吞在纸上写下一个“丁”和一个点,被傅明策顶了一下才又改成“寸”。

第二个字有点难,一共七笔,但反而比第一个好猜,傅明策写完沈榭就跟着写出了一个“身”字。

“嗯,对了。”傅明策似乎笑了笑,接着写第三个字。

四笔,横竖撇捺,也很好猜。

写完沈榭就不说话了。

“是不是很眼熟?”

傅明策把呆住的小公子捞起来,一边捏他乳尖一边咬着他耳垂舔吻,下身也重重地撞击着,把沈榭生生撞回了神:“你怎么,唔……知道这个的?”

“你说呢。”傅明策猛烈地顶弄他,将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乳白色的脂膏被打成沫挤出穴口,弄得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你是不是,看过《桃花仙》……”沈榭双手撑着桌案往前晃,上好的宣纸被抓出了一道道褶皱,还沾了些稀白的湿液,“不对,你……唔,你偷看我的信……”

“无意中看的。”傅明策低笑,“没想到我的王妃这么能耐,还会画春画啊。”

沈榭羞恼得快哭了,骂人的词也不会几个,只会说流氓、坏蛋、不要脸和没正经。傅明策听着不痛不痒,甚至还大喇喇地承认,说自己不光是流氓坏蛋,还要把看过的全都在他身上试一遍。

于是射到第三次的时候,沈榭被傅明策抱回到床上侧身躺着,拉起一条腿从身后缓缓挤了进去。

天亮之前还能睡吗?

沈榭咬着被角边哭边想。

……他以后再也不要画《桃花仙》了!

18.

翌日沈榭睡到很晚才醒,摸了摸床边没有人在,只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迷糊间还以为是阿笙过来给他熬药了,赶紧忍着腰酸起床穿戴整齐,结果一出去看见傅明策正蹲在院子里给药炉子扇火,满头大汗,脸上还蹭了两道灰,松口气之余又觉得这样真好。

像寻常夫妻一样过日子,真好。

“怎么出来了?”傅明策转头看他坐着轮椅慢吞吞过来,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无奈和苦涩,“现在不用人伺候都能自己下床了。”

以前在京城有下人伺候,在王府有碧兰伺候,到了这儿沈榭只有自己,起初当然也时常磕碰摔倒,但总归是会慢慢习惯的。

习惯没人伺候。

习惯他不在身边。

“我、我是着急找你。”沈榭大概能猜到傅明策在想什么,转动轮椅停在他身边,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擦汗。

傅明策好笑,问他怎么不去洗漱。

沈榭就歪着脑袋,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说,手没力气啦,等你抱我去。

“行,这就抱你去。”傅明策掐着小公子的下巴,把炉灰也蹭到了那上面,“……粘人精。”

沈榭在心里哼了一声。

不粘人怎么哄得好你这个小气鬼加大醋缸呢。

洗漱完吃过早饭,药也喝了,既然马上要回陇北沈榭便没打算再接新活儿,只等前两日的客人来把画取走就关了画室,带傅明策一起到隔壁医馆吃饭去。

阿笙和老大夫都很自来熟,管你是王爷还是村口卖菜的大爷,只要不摆架子就能聊上几句,摆了架子也能给你拆下来踩得稀烂接着聊,所以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的,连一向少食的沈榭都多添了半碗饭。

他知道这顿既是认人也是饯别,难免不舍,走之前给一老一少分别送了两幅画,阿笙的是大鹏展翅图,寓意前途似锦,老大夫的是松鹤延年图,寓意长寿安康。解毒和调理身体的药方老大夫早已写好交给傅明策,叮嘱他看着沈榭每日按时喝药,平时还要多按摩腿,也可以扶他试着走走,约莫三两年就能恢复了。

这些话他没对沈榭说过,担心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傅明策也明白,点头应下又郑重地向二人道谢,不光是谢老大夫为沈榭医治,还有这几个月来他们对沈榭的照拂。

回程路上傅明策没骑过马,一直在马车里陪着沈榭。

沈榭笑他瞎紧张,说我真的不会跑了,你不用这么老盯着我,多无聊呀。

傅明策说是有点无聊,然后把小公子压在身下做了一个时辰不无聊的事,直到人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他才神清气爽地下车骑马去。

抵达陇北傅明策就回营处理军务了,沈榭听下人说沈瑜还被关在王府里,亲自去见了她一面,没成想大半年前还娇滴滴的姑娘竟怀了身孕,瞧着已有六个月大了,满脸羞愧和自责地叫了他一声二哥。

她说自己在书院时就与李家三公子李谦私定终身了,可惜还没等到及笄李家就因罪被全族流放,只有当时在外游玩的李谦逃过一劫,隐姓埋名躲到邺城生活,每个月她都会偷偷去那儿与他私会。

这事三夫人也知晓,骂过劝过都不管用,只能帮女儿瞒着。

后来查明李尚书谋害同僚一案是冤案,李尚书官复原职,族人也都被赦免回京。本以为一切顺利只待李谦上门提亲,谁知皇帝却忽然将她赐婚给素未谋面的陇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