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原本是摔坐在地上的,此刻直接跪在了周眠山的面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攥住了周眠山裤子的一角,双眸不自觉湿润起来,真是我见犹怜。

“救救我吧。”他声音在颤抖,带着哭腔。苌煺铑A′咦追更证理

周眠山在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个omega的身份,他还未开口,就见omega的身后,有人已经追了过来。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omega吓得瑟缩了一下,攥着周眠山裤脚的手更用力了,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摇摇欲坠。

他说,“求求您了,救救我吧。”

omega看得出来,面前的这个人非富即贵,是有能力救他于水火的。

周眠山当然不会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但一个已经被人玩遍的omega不值得他自找麻烦,于是他后退了一步,将裤子从omega的手中扯了出来,冷冷看着那群人在同一时间冲了过来,将omega摁在了地上。

omega反抗着,哭喊着,还在哀求周眠山救救他,直到有人拿出针管,狠狠扎在了他的手臂上,管中淡黄色的液体被推进身体里,omega挣扎的动作这才逐渐平息。

从始至终,omega都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都直直地望着周眠山,似乎在期盼着他能够回心转意,可直到被带走,周眠山都只是漠然地看着,没有半点要阻拦的意思。

奇怪的是,可直到omega离开,那股茉莉花的味道仍旧弥漫在周眠山的心间,迟迟无法消散,使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omega漂亮的含泪的眼睛,叫他躁郁不已。

直到几个月后,他反悔了。

再次看到那个omega后,久久无法平复的心绪才彻底被安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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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识于的话音落下,久久地,周眠山只是静静地抱着他,“你怎么不说话,唔……”

“不知道该不该为你记得我而高兴呢。”不知道是不是识于的的错觉,他听到周眠山话里有点苦涩的意味,周眠山说着话同时,还一下接一次地去吻着识于。

识于没有半分反抗,乖乖地给他亲,由着周眠山的吻从唇蔓延到了锁骨。

识于莫名觉得有点好笑:“早知道今天只能偷情,得时时刻刻防着宴景迁,周少会不会后悔当初没带我走啊?咝……”

周眠山那个疯狗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胸上。

识于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周眠山始料未及,担心伤到识于,便什么也没有做,顺着识于的力道被他一个翻身骑在了身下。

识于扑过去就要咬周眠山的脖子,甚至往他的肩窝里钻,作势要绕过去咬他的腺体。

周眠山反应过来,不生气,也不躲,反而扶住了识于的腰,避免他从自己的身上摔下去。

“你干什么?”

识于不闹了,坐直了身子,气喘吁吁,“我在想我要是能标记你就好了。”

周眠山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笑了,“怎么,你想让我成为你的人啊?”

“不。”识于用手轻挑起周眠山的下巴,打量着男人张扬到极致的脸,“我想让你听话一点。”

“这有什么难的。”周眠山的手已经伸进识于的裤子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的屁股,笑容逐渐变得邪气起来,“待会儿想让我肏多久,喜欢什么……”姿势,我都听你的。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周眠山被识于黑着脸吻住了,大概是一秒也不行再听到他这些污言秽语。

识于是跟不上周眠山的节奏的,但迎合总归比一味抗拒来得要舒服。

识于本以为自己放乖点,周眠山多少会手下留情,谁知道在察觉到他配合的举动后,对方往他身体里捅得更深了,没次都是整根没入,抽出来,再插进去,不留余地,叫识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识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他在半夜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周眠山的怀里,来。

识于忽然有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对周围一切如此陌生的感觉,大概是他早已习惯了躺在身边的人是宴景迁。

识于睡不着了,他试图扯开周眠山放在腰上的手,才小幅度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就发现身上酸疼异常。

“识于?”周眠山无意识地将识于往怀里揽了揽,抱得更紧了,他眼睛未睁,应该没醒,只是低声喊着识于的名字,试图确认他的存在。

“嗯。”识于应了一声,没再动弹。

他一边渴望被拯救,一边又自甘堕落地习惯了他们种种恶劣的行为,而且似乎已经摸清他们喜欢什么样的他了。

识于无比厌恶自己的同时,又盼如果最后没能成功逃脱,凭着这些日子的讨好,能在他们的心中催生出一点点感情,能叫他们看在他的面子上保全住夏祈佑。

小剧场

宴景迁,老婆躺在别人的怀里想你啦。

宴景迁:?!!

周眠山:???

之前因为卡文了,所以断更了一些时间,复更后一直不太能进入状态,所以前几天都在隔日更,我会慢慢加快更新的节奏的。

知道有读者可能因为更新太慢而走掉了,谢谢看到这里,陪我到这里的宝宝们。

第043章第43章*长腿043老啊姨043整理

识于在这里没什么娱乐项目,每天也就是是看看书打发时间,别墅的书房很大,想看的都有,识于偶尔也会列好书单,让佣人们去外面买回来,

今天识于在整理新买回来的书时,发现里面居然有一本书已经拆封过的,他觉得有些奇怪,拿起来随手翻了翻,然后便发现了藏在里面的字条。

是夏祁佑的字迹,他告诉识于,打算在宴景迁结婚的那天带他离开,据说婚礼就在这几天了。

“这么快。”识于捏着手中得纸条,喃喃了这么一句。

也不知道指的是他的即将离开,还是宴景迁的婚礼。

婚期越来越近,识于还以为宴景迁会越来越忙,没想到晚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穿着睡衣,靠坐在床上等着他的宴景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家的。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了好一会儿,最后是识于先开了口,淡淡地一句:“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