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我也不怕,我有少爷保护我。”
马车外有人说话,沈望探出头去,“怎么了?”
是章有月身边的丫鬟,递了个方形无饰的玉块给他,“我家小姐叫我拿这个给沈公子。”
在他们那儿,女方给男方这样的玉块,代表对对方比较满意,有更进一步的意愿。
舒远将沈望拽回来,自己接过来,“拿到了,你走吧。”
小丫鬟看他只是个小厮,却敢接这块玉,心里骂他没规没矩。
等到章有月和沈望成婚,舒远或许看出章有月是个好欺负的。
婚礼当晚,就假借身体不舒服,把沈望从章有月床上叫走。
婚礼当天,新娘独守空房,哪怕有块染血的帕子证明并不是无事发生,新娘无宠在府里也是板上钉钉。
章有月毕竟还是个姑娘,家里人也没告诉过她该怎么处理。
沈望怎么会不知道舒远的小心思呢,只是他也想借这次的事试探章有月的底线,如果她不闹,他以后可以给她几分面子。
章有月果然没闹,她身边的丫鬟婆子告诉她,“忍过这一时,世子自然会发现您的好。那位通房如此作妖,迟早遭人厌弃。”
“他沉不住气,做事这么难看,也只能受宠一时。”
沈望摸清了她的性子后,做事越发肆无忌惮,一个月里难得去一次她那儿。舒远有样学样,踩在章有月头上做事。
每日的请安问候除了刚开始还天天去,后面能推就推。
她们能说什么呢,人家夜夜伺候主君,身体劳累,不是她们能比的。
她不是没想过争宠,可根本没有渠道。
她是作为主母培养长大,不比舒远会讨男人欢心。
有时候她会在花园等各处角落偶遇他们二人,气氛之亲密难言,让人插不进去。
也羡慕,只是与沈望说几句话,就开始沉默。
舒远看着她,都开始同情了。
沈王妃当然知道儿子后院那一堆糊涂事,一个正妻被妾室欺负的断了手脚。
哪怕看在章家的面子上,她也得出面给儿媳妇撑腰。
当着章有月的面,将舒远押过来,让他跪在地上听嬷嬷念规矩,跪满一个时辰才能起来。
王妃与章有月坐于上位,“阿望纵容你,没教你规矩,才让你这么没大没小,今天我就替他好好调教你,你知错吗?”
等沈望回来,自然有舒远身边的丫鬟替他抱屈。
舒远不肯见他,“少爷别过来,是我的错,我霸着少爷不放,王妃罚我自然有王妃的道理。”
沈望强硬地把他拧过来,看到他脸上还有巴掌印,怒从心头起。他不能说自己母亲的不是,就认定是章有月在背后说了什么。
“别哭了,放心,我不会叫你白白被欺负。往日看她还以为是个老实的,谁知道背地里伸爪子。”
安置好舒远后,他去了章有月院子。
清竹院的人好不容易见他一次,都是喜气洋洋,以为沈望终于迷途知返。
谁知道沈望来了后到处寻错处,把他们闹了个人仰马翻。
章有月心知是为什么,心里还是觉得委屈。她到底差在了哪里,如此看不上她,当初又为什么娶她进门。
沈望要补偿舒远,大把的赏赐往石榴屋里送。清竹院的人只能望洋兴叹。
舒远跪得膝盖疼,又红又肿,刻意挽着衣裤把受伤的地方给沈望看。
其实做爱的时候也不是没跪过,只是没这么严重罢了。
都已经这样,他也要勾着沈望上床。娇滴滴倒在沈望怀里,让他揉腿。
羊脂膏一样,沈望一只手就能捏住,咬出几个牙印来。
舒远犹犹豫豫地说,“王妃今天训我,霸占着你,让你没法开枝散叶,我真的做错事了?”
沈望摸着他的小肚子,沉思,“开枝散叶?还好吧,我还年轻,急这个做什么。我朋友也没有现在就有孩子的。”
“少爷,让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我也想为少爷做点什么。”
沈望笑了,“急什么,少爷天天给你灌精,怀上是迟早的事。”
“今天还没有灌,阿远想吃少爷的精。”
说着,已经开始脱沈望的衣物,外头候着的丫鬟婆子听到里面的动静都往外走,该烧水的烧水。
沈望本来顾及他腿上有伤,想玩个温柔的。舒远却自顾自脱了衣服跟他玩起了69。
屁股带着湿漉漉的小逼蹭他的鼻梁,在鼻梁上滑滑梯。阴蒂小小硬硬的,剐蹭在鼻梁上就激起一阵酸爽,淫水也跟不要钱一样往外流,沈望喝都喝不干净。
抬手用力打他屁股,把他打得撅着屁股淫叫。
摇着臀勾引人,“好爽!少爷用力,啊哈,打得好舒服,骚货想被打屁股嗯哼……用力用力啊啊啊不要咬阴蒂,要掉了,骚阴蒂要坏掉了啊哈!”
乖顺地捧着粗黑的肉棒用舌头舔湿,用奶肉裹着给他乳交,没裹住的就舔,舔得流口水。
“太大了,含不住了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