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寰流氓地笑了,“这就硬了?”
“还他妈跟毛头小子一样,说硬就硬?”
项俞动了动红润的唇,眼神炙热,“现在,老大满意吗?”
高宇寰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犀利的眸子盯着屏幕,命令地开口:“摸摸它,都他妈流水了。”
项俞骨节分明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肉棒,高宇寰盯着那根大鸡巴在项俞的掌心肿胀硬挺,紫红的柱身凸起一根根青筋,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项俞对着镜头笑地游刃有余,他知道怎么做能勾引到高宇寰,手掌撸动着粗长的肉棒,掌心揉着鸡蛋大的龟头,红润的舌尖舔抿过下唇,“老大,你硬了吗?”
“呵呵……”高宇寰挑起下巴,“你就这点本事?哥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定力!”
项俞的手掌沾满肉棒吐出的淫水,他抹在自己的胸膛,浅粉色的乳头在屏幕画面中闪着晶莹的水光,“老大,我要跟你汇报一件事……”
高宇寰皱起眉心,自己正被撩到兴头上,直勾勾盯着项俞的乳头,恨不得吸上去,他妈的,这傻逼就知道老子好这口,高宇寰动了动腰,调整坐姿,腿间的肉棒顶着西装裤早就搭起帐篷来,“有什么废话快说!”
项俞坏心眼地不紧不慢:“我在指挥小队执行任务时救了一个部落里的姑娘,她的民俗比较传统,想要以身相许……嗯……”
“我告诉她……哈……”项俞故意喘了一声,“我要回去问问我男人同不同意……”
高宇寰舔了舔唇瓣,气息急促,嗓音沙哑地骂道:“你告诉她,只要她不介意自己的男人以后被男人操!”
“我操你妈!项俞!你他妈还敢问我!自己该怎么做不清楚吗!”
“清楚,必须清楚。”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清晰真实的响起,高宇寰愣住,猛地回头,瞧着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迷彩军装,戴着黑色反恐头套,只露出那双死水般幽深的眸子。
高宇寰吓了一跳,转身看向屏幕中的画面,他气愤地扯下男人的头套,项俞那头墨黑色的发丝凌乱的散开,高宇寰掩不住地惊喜,嘴里还是在骂着:“我操你……唔……”
项俞俯身,急切地含住高宇寰的唇瓣,湿热的舌尖迫不及待地深入,项俞的手掌探到高宇寰的身下,隔着西装裤握住老大那根沉甸甸的肉棒。
“嗯……”高宇寰闷哼一声,项俞的舌尖趁机撬开他的牙关,卷起他的舌根吸吮尝到雪茄淡淡的苦涩,舌尖舔着唇齿间的软肉吻得激烈又深入。
项俞的手掌抚摸着高宇寰的身体,指尖勾勒着肉棒的形状,一本正经的声音掺杂着暧昧的水声,“看来老大的定力也不过如此?”
高宇寰早就硬了,手掌插入项俞的发丝用力地揪,饿虎扑食似的咬住他的唇瓣,牙齿凶狠地撕咬,“别你妈废话!”
项俞吃痛,抱得高宇寰更紧了,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头里,一双黑眸里翻滚着浓郁的情欲。项俞攥住高宇寰的肩膀,利落地把他翻身压在办公桌上。
高宇寰的胸膛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抬起头盯着眼前的手机屏幕,画面中男人的肉棒直对着镜头有种戳在脸上的错觉,高宇寰踹在项俞的腿上,“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项俞压在高宇寰的身上,扫了一眼手机屏幕随手扣上手机,贴在高老大耳边说:“提前录的,我多了解你,知道你想我,给你个惊喜。”
“我操你妈,你一天天就搞这些歪门邪道!”
“想你了。”项俞坦言,胸膛贴在高宇寰的背,两个心脏挨着心脏最近的距离,认真得没有掺杂半点杂念。
高宇寰的心里早乐开花了,两人这么多天没见能不想吗,项俞贴在高宇寰的耳根,气息滚烫,“我等不及了……”
项俞的手掌抚摸到高宇寰的胸膛暴力地撕开他的西装,纽扣四处飞崩,露出男人阳刚的胸肌压在桌面上,项俞伸脚挤在高宇寰的两腿之间踢了踢他锃亮的皮鞋,“操……”高宇寰分开长腿,项俞顺势解开他的腰带,西装裤褪到脚踝,项俞撸着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戳在饱满的臀瓣间磨蹭着那道肉缝。
妈的,高宇寰扭头看向压在自己身后的项俞,手掌用力地扯着他的发丝,恨不得揪断几根,“你他妈的……想死啊……操……”
项俞发狠地说:“我想死也要先操死你,我们永永远远都在一起。”
“滚你妈的!”高宇寰听着这种变态的情话,也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乐。
项俞被情欲逼红了眼,扶着粗长的肉棒抵在紧致的菊穴,高宇寰僵住,硕大的龟头进入菊穴的瞬间,高宇寰的两条长腿都在发抖,“操!项俞!我操你妈!啊!”
高宇寰疼得额头撞在办公室上,恨不得逼出两滴眼泪,菊穴被撑到极限含着鸡蛋大的龟头撕裂般的钝痛顺着尾骨传来。项俞压在高宇寰的身上喘着粗气,穴肉死死咬着肉棒箍得自己也很不舒服,两人像是交配的猫一样,项俞湿热的舌尖一下下舔着高宇寰颈后的软肉,慢慢地等着他适应,“放松点……”
“操……”高宇寰感受到湿漉漉的触感,耳根、脖颈的肌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项俞的手掌探到他的身前,手法温柔地爱抚着肉棒,高宇寰浑身发抖,气息紊乱,僵硬的腰身缓缓放松下来,终于又有力气骂人了,“啊……操你妈的……你他妈急什么……”
高宇寰嗓音嘶哑地骂,眯起眸子享受着项俞的手活,肉棒被手掌套弄着,肿胀的柱身快速充血想要在他的掌心释放,项俞亲吻高宇寰的耳根,侧过头含住他的唇瓣吸吮,“嗯……嗯啊……”高宇寰的喉咙里翻滚着闷哼,舒服地挺腰扯动插在穴里的肉棒,穴口又酸又痛,带着丝酥酥麻麻的痒意,肠肉蠕动着想要吞入更多,空虚的穴心渴望被填满……
“妈的……”高宇寰暗骂,这狗鸡巴身体越来越不像自己的了,以前他只想操逼,现在居然真的享受起来,每次被项俞弄得全身心地满足。
他蹙起眉心,“动啊……你他妈的……”
“还行不行了?”
项俞的眸色一沉,痴迷地重重地吮咬高宇寰的唇瓣,撑起身,手臂卡着高宇寰精壮的腰,一寸寸操进柔嫩的肉穴,媚肉包裹着粗长的肉棒像是小嘴一样卖力地吸吮。
“啊……操……”高宇寰清清楚楚地感受着自己被贯穿,被肉做的棍子劈开似的又疼又爽,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骂骂咧咧地喊:“再操深点……就这点本事?”
项俞勾起红润的唇,嗓音喑哑,“都听你的……”
他重重地挺腰,整根粗长的肉棍没入紧缩的甬道,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处,“啊!!!”高宇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瞬间爽得头皮发麻,险些昏厥过去。
项俞几乎是插进肉穴的瞬间,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拖着高宇寰的腰身凶狠地撞击着他的臀瓣,抽出青筋凸起的柱身沾着晶莹的肠液,留下硕大的龟头被穴肉包裹,再重重地操进肉穴,“啊啊……”高宇寰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地丧失神志,忘记呼吸,脸色胀得通红,挺翘的臀瓣被撞击得啪啪作响,双腿颤抖地撑不住身体,膝盖一软朝着地板跪下去。
项俞手疾眼快地捞住高宇寰的腰身,手掌抚着他的小腹,抽插着埋在肉穴里的鸡巴肆无忌惮地操开层层穴肉。
高宇寰的双脚悬空着,无力地蹬着,他的腰身被项俞环住,肩膀结结实实地压在办公桌上,项俞每一下的顶弄都撞得他的身体往前窜动,像是野狗一样疯狂地摆动腰身,柔软的肠肉被硬挺的鸡巴磨出一股股肠液骚水,烫得高宇寰浑身颤栗,“嗯……嗯啊啊……”高宇寰受不了了,手掌胡乱地扒着办公桌,指甲划出刺耳的噪音,“慢……啊……太深了……啊啊……我操你妈的……”
红肿的穴口溢出淫液,被粗壮的大鸡巴捣成白沫,顺着痉挛的大腿根淌到脚踝,滴在昂贵的地板上。
灭顶的快感刺激着高宇寰的大脑,浑身的肌肉颤抖,肉棒抵着冰凉的桌面喷射出一股白浊,穴肉搅紧死死咬住插在肉穴里的大鸡巴,高潮后的身体过分地敏感,感受着肉棒的形状又硬又热,烫得穴口止不住地流水。
项俞的手臂摁着高宇寰的后颈,发狠地操开咬着自己的肉棒的穴口,一下下用力地撞得实木办公桌发出咚咚地响声,高宇寰承受不住项俞猛插狂操地干着自己,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恨不得把自己贯穿,他仰起头,双眼翻白地趴在办公桌上,身体被挺得往前耸动,又被项俞摁住腰身拉回来迎合着肉棒重重地操着穴心。
每一次项俞回来都要把他肏得半死不活,年轻的士兵禁欲许久,体力强得吓人精力又充沛,高宇寰得想点办法否则自己真的会被他活活操死,臀瓣已经被拍打得充血麻木,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的,“我看看你……啊……”
高宇寰张着嘴巴,大肉棒插在穴心还在用力地顶,呻吟声堵在喉咙里,“啊……”他几乎哑着嗓子喊出来,“你妈的……让我看看你……”
项俞喘着粗气,手臂搂着高宇寰的腰抱起来翻过身,大鸡巴插在他的肉穴里,高宇寰蹬着无力的腿勉强夹住项俞的腰,被项俞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啊……”他的双眼被情欲逼得通红,手掌摸索着男人的宽肩窄腰,项俞穿着沙漠迷彩作战服,腰带都没解开,只露出青紫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鞭挞。
“啊……”高宇寰无力的手掌勉强握住插在自己穴心的肉棒根部,低下头,盯着大鸡巴在肉穴里抽插,穴口被磨蹭得红肿,殷红的媚肉不舍地吐出一截粗壮的柱身,肉棒上挂着晶莹的肠液,高宇寰皱起眉头,刚想说什么,项俞摆动着腰身,再次凶狠地插入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