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餐后,高宇寰换了身行头,沙滩短裤下裸着修长的小腿,V领T恤领口低到露出半截结实的胸肌,右耳夹着枚昂贵的莲花钻石耳钉,高宇寰戴上墨镜出门逛逛,项俞马上跟过去,生怕哪个同性恋把他领走。

高宇寰真的太明目张胆,太招摇了。

项恺回到楼上洗澡,走出房门时听到一阵乐声,他站在扶梯边,瞧着林子彦坐在大厅的古董钢琴前弹奏。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林子彦松散的金发间,浓密卷翘的睫毛打下阴翳落在他优越的鼻梁上,林子彦的神色淡漠完全沉浸在乐声里。

项恺不懂音乐,只觉得乐声并不欢快,有些凄凉悲伤。林子彦不是没给自己弹过琴,那天他高兴地献宝,项恺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林子彦会时不时抬起头对着自己露出迷人的笑。

那个林子彦优雅从容,就如同现在浑身散着耀眼的光芒,当时项恺就在想,他们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居然硬生生的融在一起。

项恺不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但是或许是林子彦忧郁的气息太浓重了,或许是两人之间莫名的感应,项恺明白林子彦的心情不好。

一曲完毕,林子彦起身才看到项恺站在旁边,他惊讶地开口:“宝贝?”

项恺没有说话,林子彦眸中的喜色一闪而过,他拥着项恺,贴在项恺耳边温柔地开口:“怎么在偷看老公啊?”

项恺皱眉,林子彦拥着他压在琴键上,当的一声,琴声浑厚磁性像是古时空传来,项恺睁大眼睛,心脏就像是跟着琴声的尾音发颤。

林子彦亲吻他的唇瓣,嗅到他用过的须后水的清爽,舌尖探入项恺湿热的口腔,尝到淡淡的薄荷味道,林子彦勾着项恺的舌尖打转,手掌探入他的浴袍抚摸饱满的胸肌。

浴袍带子被林子彦娴熟的解开,手掌迫不及待捂住微微抬起头的肉棒,媚红色的龟头吐着薄水,林子彦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项恺的肩膀、胸膛,他张开红润的唇瓣含住浅褐色的乳头,项恺胸前的肌肉一抖,湿热的舌尖拨动着自己的乳尖……

“哈……”项恺仰起头,手掌拍在钢琴键上,响起几声音调,项恺的心脏又跟着跳动几几下,林子彦的手指沾着肉棒流出的骚水抵在花穴,指尖揉弄着花穴顶端的骚豆子,“嗯……”项恺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浑身的肌肉绷紧。

林子彦抱着项恺,搂起他的双腿坐在钢琴上,项恺吓了一跳,担心自己的重量会把这架昂贵的古董钢琴压垮,双腿用力地夹住林子彦的腰,硬挺的肉棒戳在穴口,磨蹭着敏感的穴肉像是鱼嘴一开一合地咬着肉棒。

晶莹的淫液顺着肉缝往下淌,林子彦感受着骚水淋在自己的龟头上,含着项恺的唇瓣调戏他,“宝贝,流得骚水把琴键都弄湿了,把琴都泡坏了。”

项恺被臊得浑身发烫,“妈的……快起来……”

他还顾及着钢琴,林子彦已经扶着肉棒操进被自己日日夜夜亲密对待的花穴里,“啊……”瞬间被填满的充实感像是电流刺激着项恺,淌着骚水的穴口被撑得红肿,夹着林子彦的大腿根痉挛,挺翘的臀瓣间含着根粗大的鸡巴。

林子彦抱着项恺压在钢琴上快速地耸动着腰,大鸡巴一下下插着蜜穴横冲直撞,骚水飞溅。

“嗯……啊啊……”项恺结实的手臂暴起青筋紧紧拥着林子彦,健硕的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下,快感汇聚在小腹像是团火种在烧,粗壮的肉棒撑得穴口酸痛,大龟头碾压着柔嫩的穴心,又爽利得浑身发抖,“啊……”

“太深了……嗯……”大鸡巴操到穴心的小嘴,“啊……”项恺挺着精壮的腰挣扎,险些挣脱林子彦的臂弯摔下去,穴肉紧紧咬住大鸡巴不肯松口。

“乖……”林子彦抓着项恺的手腕举过他的头顶抵在琴壳上,吻着项恺的唇瓣哄道,“老公轻点操……”

项恺赤裸着胸膛躺在钢琴上,胸肌被撞得抖动,红肿的乳头乳晕印着齿痕,性感又狂野,林子彦更加凶狠地肏干骚穴,撞击着钢琴发出不成乐章的音调。

“啊……”项恺低哑磁性的嗓音与钢琴共鸣。

林子彦睨着项恺动情的模样,蜜色的肌肤镀着层薄汗,胸膛脖颈都泛着情欲的激红,林子彦痴痴地想着,自己也想成为他的家人……

想着有一天,项恺也会坚定地说自己是他唯一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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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轮椅上被操得高潮射精,这他妈就是爱情

高宇寰走在开放的沙滩区,仰起头感受着阳光和海风沐浴在脸上。高老大一米九的身高,体格挺拔有型,换下平日里的西装,一身休闲打扮踩着脚下的沙滩媲美T台上的男模,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不过高宇寰总觉得不对劲,身边经过的游客瞧着自己怎么有那么一丝丝的可怜呢?

高宇寰戴着墨镜的眼睛四处打量,转身就看见跟在自己后面坐着两个轱辘的那位。

“哎呦,我操……”高宇寰不耐烦地站在项俞面前,盯着智能轮椅的车轮居然还能在沙滩走,黑科技啊,“我说你烦不烦啊?老子上哪你都跟着啊?”

项俞板着小脸,汗水渗透额前的碎发,逆着光望着高宇寰的轮廓,“我想陪你散步。”

“你坐个轮椅,是陪老子散步还是老子溜你啊!赶紧滚回去!”

项俞固执地盯着他,白净的脖颈滚落一颗颗汗珠,“你打扮的像个花公鸡一样,是不是想出来勾人?”

高宇寰急了,“我勾你妈啊!老子都要被你烦死了!还勾鸡巴人啊?”他指着项俞的鼻子骂道:“在你眼里,老子他妈的是不是没男人活不了啊?”

项俞冷着脸反问:“你不是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在军队的时候,你和谁上过床吗?”

“我操你妈的!”高宇寰气得一脚踹翻项俞的轮椅,“就他妈的那一次,你还有完没完啊!要不是你那个鸡巴德行,我能把你送走想跟你断吗!”

高宇寰就不懂了,是不是自己身边还有项俞的眼线啊,他怎么什么都清楚?不就上了个小白脸吗,知道了又怎么样,老子当时都不打算跟他过了,还要为他守贞洁牌坊?

项俞没有反抗,狼狈地倒在沙滩上。

周围的游客被暴躁的高宇寰吓了一跳,掏出手机对着他们拍摄准备报警,某壮汉当街虐待年轻残疾人。高宇寰深呼吸,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咧开唇角露出假笑,弯下腰双手扶着项俞:“你看,这也没多大风啊,怎么把你吹倒了呢?”

项俞深深地凝着高宇寰,手臂环住高宇寰的脖颈,让他抱着自己。

高宇寰咬牙,拦腰抱起项俞,“我他妈就是给你脸了。”

路人见状,明白许是朋友间闹着玩才纷纷离开。

项俞窝在他的怀里,声音软糯闷闷地嘟囔,“对不起,我就是怕你把我丢在这里自己回去。”

高宇寰把项俞放在轮椅上,凶狠地瞪他,“你少装可怜。”

项俞仰着头,目光炯炯,“你去吧,我不跟着你,就在这里等你。”

高宇寰冷睨着他,海风吹动项俞额前的黑发,他穿着身纯白色的运动装,袖口沾着几颗砂砾,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洋溢的气息,就是他身下的轮椅太碍眼了,高宇寰叹了口气,转身朝着海边走。

自己就是想散散心,这么多年在黑道摸爬滚打,好不容易洗白了生意,多久没有出来舒舒服服地度个假了,想喝一杯吹吹海风,小情人还要跟着,老子就这么不检点?随便找个人就发情啊?

高宇寰想,项俞真的这么没有安全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他的腿伤?

高宇寰买了杯酒,靠在观景台上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项俞是不是老老实实地等着自己,结果不看还不打紧,项俞坐在轮椅上,身前站着个穿得凉快的小女孩,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