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骨头发出吱嘎的响声,剧烈的震荡从后腰蔓延到小腹,一阵钻心的痛传来。
项恺抬起头,一双虎眸藏锋敛锐,林子彦攥着他的一只手臂往边绳上缠,项恺瞪大眼睛,冰冷的脸庞写满不可置信,他忍不可忍,反手握着林子彦的手腕,挥拳朝着那张嚣张的脸揍过去,“你什么意思?”
林子彦侧过头,嘴角裂开渗出血液,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旋即讥笑一声,朝着入口低吼,“都给我进来。”
项恺冷冷地凝着他,“林子彦,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林子彦后退一步,温柔地笑着,“你很快就知道了。”
项恺盯着一行保镖朝自己走过来,妈的,这个场景再熟悉不过,第一次时林子彦不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林子彦掏出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把他绑在拳台上。”
“操你妈的……”项恺的四肢分别被不同的保镖束缚住,又一次故技重施,当时那种愤怒和不甘再次涌上心头,项恺恨得咬牙,这几日的相处下来,自己甚至想过和他心平气和的做炮友?
项恺的双手被绕到边绳上,他用力地挣扎却使不上力气,骨头传来濒临折断的疼,“呃……”
保镖离开,林子彦吸了口烟,淡淡地问:“你就没有一点的自觉吗?”
项恺的手指扣着边绳,怒吼着:“林子彦,你想干什么?我今天陪你做了,你他妈的还想怎样!”
林子彦的指间夹着烟头朝着项恺的脸上弹过去,项恺敏锐地侧过头,燃着的火星划过他的发丝,项恺闻到一丝烧焦的糊味,不可置信地瞪向林子彦。
林子彦站在他面前,抬起手指拍了拍他的侧脸,“项恺,你算什么东西,你不想?”
项恺瞪着猩红的眸子,一时哑然。
“你来还债的,是我花钱买的,你有资格说不想吗?”林子彦猛地捏住他的下巴,“我给你脸,你不要啊?”
“是你他妈的反手打我的脸啊?嗯?”林子彦掐着项恺的手劲越来越大,在项恺的脸上捏出青痕,“你他妈这么贱,跟我装什么呢?”
项恺怒不可遏,朝着林子彦的脸上啐了一口。
“呵。”林子彦松开手,伸出拇指蹭了蹭,贴在项恺耳边,“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你就是一个天生被男人操的贱货。”
项恺咬牙切齿地说:“你有种再说一次!”
林子彦舔了舔唇,他始终保持着绅士的笑,但是笑意不达眼底,看不出半点喜悦之色,在项恺耳边像是魔音贯耳一般,“不是吗,长着两个洞的婊子,男人女人都没有你骚,否则我为什么找你啊?”
“放心,等我操完,就让刚刚那群人一个个的来轮你,一定会满足你的。”
“我操你妈!狗杂种!”项恺破口大骂,果然林子彦平时那副样子是装出来的,项恺一腔怒火堵得胸口发疼,恨不得一拳砸在林子彦道貌岸然的脸上,手臂被边绳勒得青紫,血液无法顺畅的循环,他感到麻木酸痛。
林子彦拍着项恺的脸,在他当然耳根重重地吻了一口。
项恺的喉咙间传来血腥味,林子彦瞧着他这幅目眦欲裂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操,到现在还装呢?
“是我操得你不够爽吗?”林子彦反问,“还是你自己都没看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我帮你。”
林子彦不由分说地撕扯开他的衣服,滋啦一声,项恺的双腿被分成M字被脚铐锁在拳击台上,林子彦掏出一把弹簧刀将坚韧的牛仔裤割成两片扯下来。
“林子彦你他妈的有种你就弄死我。”项恺想激怒他,也恨不得死了算了,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男人玩弄,“否则,老子杀了你!”
“我马上就弄死你,放心吧。”林子彦冷笑,伸出两根手指塞入刚刚被使用过的阴穴。
“嗯……”一阵火辣辣的痛在柔嫩的阴穴传来,项恺仰起头,脑袋磕在边绳上,他的双手攥拳任凭自己如何挣扎,捆绑在肩膀上的绳子仍然无动于衷。
林子彦一手摁着项恺的肩膀,一手毫无感情的在已经红肿的穴里抽插,速度又快,指甲尖故意抠着软肉,他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水声。
林子彦抽出手指,指间挂着透明的淫液举到项恺眼前,“看到没,明明是被粗暴的对待,却还是下贱地讨好侵犯你的人,你这个骚货,天生就该挨操,给男人操你的逼。"
项恺怔怔地盯着他的手指,他想到林子彦之前说不会对自己的身体说出任何侮辱的话,一字一句自己历历在目。
真可笑,自己后来居然信了他?
“是我之前不好。”林子彦的眸子里露出歉意,为了照顾你的感受,所以一忍再忍,“才没满足你,让你出去偷吃,不过以后不会了。”
“我会让你的骚逼和淫穴一直都插着大鸡巴,用精液灌得满满的。”林子彦对他笑得温柔,表情像是对恋人撒娇,“我会把你挨操,两个逼吃着大鸡巴的照片发给你认识的每一个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
项恺如同猛兽濒死的吼叫声,林子彦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大力扯着他的双腿,“项恺,记住这感觉。”
林子彦掏出西装裤下狰狞的肉棒,长驱直入,捅进刚刚被操得红肿的逼口。
“……”项恺仰起头,他疼得双眼发白,肉体撕裂的感受从阴穴传来,项恺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没有前戏,爱抚,林子彦只是发泄,进入红肿的阴穴,比平时的温度更加炙热,粗大的鸡巴在淫穴里横冲直撞,往外抽出来是穴肉外翻,带着一丝丝血水。
项恺的脸色煞白,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冒出来,他感受到小腹拧着花得疼,像是有一根加热的棍子搅动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疼,比第一次更疼。
被绑在拳击台上操到昏迷,操出血叫医生检查
粗大的肉棒肏进阴穴挤得两瓣馒头似的肉丘红肿变形泛着水光,像是果冻颤颤地抖动着,项恺的手臂绑在边绳上,胸前的T恤被汗水洇湿贴合着鼓噪的肌肉,硬挺的肉棒每一次顶弄都像是钝器刺穿肉穴,疼得撕扯小腹深处的血肉。
“呃……”他咬牙,后仰着头,背脊绷得笔直,汗水顺着蜜色的背肌滚落。
“我操得你爽吗?”林子彦含住他的耳根用牙齿撕咬,“能让你满足吗?”
“嗯?”林子彦说着一下下重重地挺腰,硕大的龟头顶入到难以置信的深度,捅到子宫口重重地捣入碾压嫩肉榨出一股股的骚水,往着更深处钻,“说话!”
“……”项恺张着嘴巴,痛苦的声音卡在喉咙,疼得双眼发白,浑身一阵阵地颤栗,他感受不到半点情爱的欢愉,只有锥心的痛,林子彦的肉棒快要把他捅穿了。
项恺的手指死死扒边绳,他痛得大口喘息,“你就是个废物……杂种啊……啊……”脱口而出的讽刺被林子彦搂着他的腰快速深入阴穴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