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那盒子里有飞机杯,我不想让你难受射不出来,我心疼,你也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项恺快要到极限,侧目双眼迷离地盯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性爱玩具,左右摆了摆头,大鸡巴高高翘着吐出薄液弄湿他的股间,淫穴不断地涌出骚水把沙发的布料浸湿,又痒又空虚,项恺挺腰,浑身被临近高潮的快感支配,整个脚趾都刺激的蜷起来。

“嗯……林子彦……”项恺修长的双腿撑在沙发上,腰都是悬空的,不断晃动大鸡巴在手心里涨大,“啊……哈……”

“操!”林子彦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明明是无意识地喃喃,但林子彦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宝贝,想想我怎么做的,我会揉弄你的囊袋,指尖堵住你的小马眼,用指尖刺激他,把那处的嫩肉刮得通红,宝贝,你是不是在发抖?”

“呃……”项恺咬牙,指腹的薄茧剐蹭着龟头的小孔,每一下都戳到那敏感的一点,醉酒的人肆无忌惮的粗喘出声,享受着自慰带来的快感和欢愉。

“嗯……林子彦……嗯哈……”

“我……啊……妈的……啊啊……”

终于大鸡巴在掌心不断抽搐,项恺快速地撸动着肉棒,咕叽咕叽地水声越来越响,他往手心里不断送着腰,鸡蛋大的龟头吐着浊液,“啊啊……”项恺低吼,一股股白浊喷射成一条弧线落在小腹上。

项恺整个人都像断电一样,跌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膛上下高低激烈地起伏着。

听筒里传来项恺一声声沙哑浑厚的低吼,林子彦的眸子赤红,骂了一句脏话挂断手机,手掌摁着男秘书的后脑,挺着粗长的肉棒往他的小嘴深处顶弄。

“呜呜……”男秘书的手掌扶着林子彦的大腿,林子彦闭上眼睛想象着项恺高潮时的画面,他失神的双眼,瘫软地躺在沙发上,只有上半身穿着T恤,已经被汗水打湿贴着肌肉,下半身赤裸着腿间一片淫靡。

林子彦想象着自己操弄着他的骚逼,在男秘书的嘴里做了几十下深喉,重重地挺入射在他的嘴里。男秘书的眼尾泛起泪花,一股激流打在喉咙间呛得他不断地咳嗽。

男秘书的嘴里唱到腥涩的精液和淡淡的血腥味,不顾被磨破的嘴角,男秘书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林子彦整理自己的西装,淡淡地说:“算了,下次吧。”

男秘书一愣,林子彦已经推开隔间门。

彩蛋内容:

林子彦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大摇大摆地坐在会所贵宾室的沙发上,白劭轩暧昧地打量他一眼,刚刚自己可是亲眼看见那个小秘书跟进去的,抬起手往林子彦的裆前摸了一把,“哟,这么早就出来了,你这身体不行了啊?”

“去你妈的。”林子彦挥开他的手,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你这里这些货色太没意思了,几年前就这点花样,现在还这样,一点意思都没有。”

白劭轩经营的这家会所是供富商权贵玩乐的地方,出了名的调教圣地,保密工作做的极其妥善,所有很多公共人物比如国际影星,政客名流等等都会来玩玩。

“我早腻了。”林子彦点了根烟,盯着眼前透明玻璃罩子里上演的调教狗奴的戏码,一副大圣人的模样。

白劭轩轻笑一声,“知道满足不了你的胃口,所以有个特殊节目,专门给你准备的。”

“哦?”林子彦挑眉。

白劭轩拍拍手,透明玻璃罩子打开,随后推进去一辆花车,上面躺着一位长相阴柔俊美的男人,他葱白的四肢被皮质绑带束缚绑在花车的栏杆上身上不着片缕。

林子彦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这个男孩身上赫然长着两套性器官。

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陪你睡了,怎么都是你占便宜

游仙俱乐部中的蓬莱阁专门提供SM性虐游戏为主打特色服务项目。

洁白的墙壁上挂着名贵的山水画,每一幅都价值上百万,走廊环绕假山与人造瀑布之间,水帘后是贵宾间,每个房间的装修风格各有不同,古代近代现代未来,甚至独特的异世界应有尽有。

华丽的灯光映照在科技感十足的装潢闪着金属的光芒,林子彦坐在沙发上,对面透明玻璃打造的穹顶之中,舞台,浴池等一应俱全。

一辆花车推向舞台,林子彦瞧见花车之上蔷薇荆棘丛中的少年赤身裸体被皮质束缚绳绑在栏杆上,葱白的大腿之间秀气的阴茎带着金属锁精环直直地挺翘着,后穴戴着一颗硕大的钻石肛塞,而在肉棒与菊穴之间,粉红的蜜蕊像是蔷薇花朵挂着晶莹的水珠,成熟的阴穴被粗大的自慰棒插弄着,流出的淫水挂在两片红肿的阴唇上。

白劭轩给林子彦介绍:“这可是个欧美大牌GV演员,拍一部片子不比好莱坞的演员低,我今年刚签过来的,还没接过外客,给你尝尝鲜?”

林子彦端着酒杯的指间夹着根香烟,鄙夷地瞥他一眼,“给我尝鲜?你他妈早就操过了吧?”

林子彦显然兴致寥寥,“这有什么新鲜的,不就比小白脸多了个洞吗,细皮嫩肉比娘们还娘们,要么就是比娘们多个鸡巴?”

自从林子彦见到项恺,满足了他对双性人所有的幻想和期待,这种普通的双性人在他眼里已经没什么稀罕的了。

其实林子彦一直都不懂,按理说双性人因为体内的激素分泌问题,是不可能长成像项恺那样健硕的男人,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况且项恺还是个处呢,虽然林子彦玩得很开,平时根本不纠结什么处不处的问题,但是想到自己是项恺的第一个男人,他就浑身血脉沸腾。

白劭轩诧异,“你他妈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根本不好这口,你真没兴趣?”

“我还想让你帮我调教调教他呢,人家就只愿意拍片,我给他推荐几个大客户,死活不愿意陪,他妈的真比娘们还娘们。”

林子彦吸了口烟,盯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他又想项恺了,馋他的身体,这感觉真不好受,好像什么大鱼大肉摆在自己面前都没滋味了,他嫌弃地瞅一眼白劭轩,“终于说实话了?”

“老子没兴趣,今天玩够了,我走了。”林子彦起身,拿着手机和钥匙包,明天还得去医院卸石膏呢,这两天他都把手臂藏在西装里才没让外祖父发现异样,否则现在家里肯定闹翻天了。

“诶,你他妈现在就走?”白劭轩不依不饶,“李訾(zi)刚结婚,有家有室的还在隔壁玩呢,你现在就要走?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你他妈是不是有相好的了?”

林子彦想了想,不置可否,“很奇怪吗?”

“奇怪!太他妈的奇怪了!”白劭轩又搂着他的肩膀坐回去,“你居然能因为相好的收心?我不信,跟我说说什么样的啊?”

林子彦啧了一声,“跟你说有什么用,是个刺头,我还没收拾服帖呢。”

白劭轩呦了一声,“还有你降不服的人?”

“刺头就更不怕了,你把人带来,我让最好的调教师帮你训两天,还拍他不服?”

“到时候再看吧。”林子彦翘着二郎腿晃荡着锃亮的皮鞋,“趁我还有兴趣,再跟他玩玩。”

林子彦仰头吐了个烟圈,得像个法子把项恺弄来,要不然这一个月自己就这么素着可不行。

他一双蛊惑人心的眸子瞥见花车上的男孩,漂亮的欧美男孩正朝着自己抛媚眼,林子彦回以绅士迷人的笑容。

翌日清晨,项恺浑浑噩噩地在客厅的地板上醒来,修长的手臂搭在沙发上,他坐起来,瞧见自己赤裸的下半身,干涸的精斑挂在蜜色的腹肌和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