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恺举起手机寻着挂断的按键,眼前出现重影,林子彦严肃地警告道:“不许挂断!”
项恺皱了皱眉,放下手机扯着领口,酒精的作用让他觉得浑身发热。
“宝贝,我想和你做,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去,只有想着你才有感觉,硬得发疼,好难受。”
“你有完没完?”项恺含糊不清地回他一句,“操!”
林子彦那边沉默了几秒,“你喝酒了?”
“你和别人睡?”
“睡了没有?”
“妈的!”项恺愤愤地坐起身,打开电视机搜到午夜的成人频道,既然林子彦这么饥渴那就满足他,让他听个够。
林子彦突然听到一声声激烈的叫床声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开始他真的以为项恺带人回去了,结果仔细听了听才确认是部GV。
林子彦低笑一声,没想到项恺也挺有意思的,他大概是真得喝多了,自己一定要把握好这次机会。
“宝贝,你有我还需要看GV助兴吗?你是在怀疑我的实力?”
“他们没有你喘的好听,我不要,我就要你。”
林子彦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聚集,听着淫荡的叫床声,想着项恺躺在自己身下,刚毅的脸庞失神恍惚,他赤裸健硕的身体镀着一层潮红,结实的大腿敞开露出两个被操得红肿的骚穴溢出一股股白浊,林子彦的嗓音染上情欲的沙哑,“宝贝……”
“宝贝,我们来做吧?”
项恺侧过身,眯起眸子盯着电视屏幕里的GV演员摆出下流的姿势,他皱了皱眉,自己从前从来没注意过做下面的那个人的感受,知道自己成了下面那个……
他撑起身,瞪大眼睛想看清那个被上的演员的表情,那么舒服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
为什么自己只觉得是被林子彦羞辱,项恺从没回忆过和林子彦那几次是什么感受。
“宝贝,让我摸摸你好不好?”
林子彦蛊惑人心的声音再次传来,项恺一双厉眸望过去,吐出的气息发烫快要把自己灼伤了。
“宝贝,我喜欢把手顺着你的胸肌一路往上摸,揉到你的胸肌,宝贝你放松下来的时候,胸肌是软软的,手感很好,可以揉捏成任何我想要的形状,以后我们玩乳交好不好?”
项恺凸起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微微挺起胸膛,身体竟然在林子彦的话语之下起了反应,感觉从腹肌往上到胸膛都在发烫。
胸肌猛地收紧,像是有一张无形的手揉弄把玩着胸肉,重新塑造着形状。
“哈……”项恺沉沉地吐气。
“宝贝,只要用指尖捏捏你的乳头,你就会浑身发抖,男人的乳头实际上没有那么敏感,可是宝贝你是最棒的,浑身上下都是宝藏,光是玩你的奶子你就能舒服的硬起来。”
林子彦压低嗓音,轻声说:“宝贝,我也硬了。”
项恺的呼吸急促,乳尖在布料的摩擦之下的反应被扩大了无数倍,一阵钻心的酥麻顺着乳尖传遍全身,项恺难耐地蹙起眉心。
“宝贝,你硬了吗?”
林子彦走进洗手间,随后一位长相俊美,穿着新潮的男人打开隔间门,他站在林子彦面前暧昧讨好地笑,是会议上的那个男秘书。
林子彦的眸色一暗,专注地和手机里的男人聊天。
项恺赤红的眼睛盯着那个手机,脑海里全部都是林子彦的声音,“宝贝,你是不是穿着牛仔裤和贴身的T恤衫?”
“乖,把裤子脱了,留下T恤褪到胸上面,把你的胸肌漏出来。”
男秘书的手掌摸到林子彦的腰间,解开皮带,狭窄的隔间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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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恺从小没有爸爸,在他还不懂自己的身体和其他男孩子不同时,他只记得妈妈每次给自己洗澡总是会哭。
他没有上过幼儿园,因为发育不良,长到十岁时看上去和正常男孩的六七岁一样,个子很矮,四肢瘦小的像是麻杆。
项恺的妈妈做服务员攒了一笔钱把他送到寄宿学校,因为不想项恺被其他孩子歧视,她没有告诉老师项恺身体上的“畸形”,只是告诉项恺不许给任何人看他的身体,项恺答应了妈妈。
到了寄宿学校,因为项恺的体格瘦弱成了其他男孩欺负的对象。
他那时候就懂如果想不被欺负,就要变得比任何人都强,他开始锻炼,饭量比同学多出一倍,每天的晨跑后,所有同学都在休息,他还会围着操场继续跑。
在一次次被殴打后,项恺开始反击,开始他被打得更惨,后来他抓住一个欺负他的男生往死里打,从此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了。
但是他发现,那些人不欺负自己,就会欺负其他人,那时的项恺很单纯,他想保护被欺负的人。
于是他认识了生平第一个朋友,靳星洲。
在那些恶霸欺负靳星洲时,项恺站出来帮他,所有人都忌惮项恺打架时不要命的架势,于是就算了。
项恺和靳星洲一起衣食住行,形影不离,可是项恺发现自己和靳星洲不同,开始他只是疑惑,但是他一直记住妈妈的话,不可以给任何人看自己的身体。
直到有一天,项恺去洗澡,他总是等到澡堂子里没有人的时候偷偷去洗,水都是冷的,项恺冲着冷水,冻得嘴唇发紫,水流击打在地板上遮盖住靠近他的脚步声。
靳星洲一把扯开他腰间的毛巾大笑道:“好啊,恺哥,我说你总是偷偷摸摸地跑出来干什么,原来是像小女生一样,洗澡都不能给看啊!”
项恺震惊地转过身,但是靳星洲该看到的还是看到了,在项恺腿间粉嫩的性器之下那两瓣青涩的东西,“那……那是什么?”
靳星洲也被吓坏了,惊慌地往外跑,“怪物……怪物……”
项恺想要追出去捂住他的嘴,可是那一句句怪物,让他僵在原地半天都没缓过神。
第二天项恺就发现一切都不对劲了,所有人对他避之不及,甚至在他的背后吐口水,在他的课桌上写着怪物,在他的被子上泼油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