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彦吸了口烟,手指撩开浴袍带子,指了指自己身下嚣张的本钱。

操,项恺暗骂一句,真他妈想把他的屌剁了,自己在跟他说正事,这狗鸡巴小孩真欠揍。

林子彦红润的唇动了动,“含我的鸡巴,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项恺不屑地冷哼,“你做梦,毛都没长齐,老子没空陪你。”

林子彦起身吐出烟雾,房门打开几个彪形大汉走进来立在墙边。

项恺眯起眸子,妈的,今天真是被恶狗缠住了。

林子彦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我不喜欢玩强的,你自己考虑,今天你要是让我玩美了呢,我就把场子交给你管,我们再谈你弟弟的事情。”

保镖按上项恺的手臂,项恺条件反射地攥住保镖的手腕,扛着保镖背肩摔砸在地板上,保镖被摔得直打滚,可项恺的肋骨上有伤,扭动得自己生疼。

其他保镖上手对付他,林子彦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收到好哥们白劭轩的消息

白劭轩:【图片:漂亮的男孩浑身绑着红绳悬挂在酒店房间的正中,秀气的性器上被滴着红蜡,像是血猩红一片】

白劭轩:我今晚的菜,怎么样,正吧?

林子彦嗤了一声,抬起头四五个保镖倒在地上,但项恺双拳难敌四手,还是被捆住双手反剪在背后。

项恺的衣领在打斗中撕扯开露出紧实的胸肌,因激烈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林子彦举着手机居高临下地拍摄,镜头中项恺一双虎眸杀气十足,林子彦啧了一声,可惜脸上挂了彩。

镜头下移经过项恺的锁骨对焦在他的胸肌上,鼓噪的两坨胸肉紧绷着,中间的沟壑挂着几滴汗珠,手臂被绑在身后,牛仔裤勾勒出双腿的线条跪在自己面前,林子彦下流的吹了声口哨,拍下项恺的胸肌照片回复对方。

白劭轩:卧槽,男妈妈?

林子彦:呵。

项恺垂着脑袋,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抬起头怒视着林子彦,“我操你妈!”

林子彦微笑,半蹲下身手掌揪着项恺只有一厘米长度的短寸,直视项恺的眸子,“你没这个本事,但是我有本事操得你叫妈妈。”

项恺后仰着脖颈,肌肉饱满的胸膛激烈的上下起伏,林子彦一把撕扯开项恺挂在身上的衬衫,浅褐色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肋骨处有一大块渗血的淤青,林子彦的手掌抚摸过他的胸肌,狠狠地蹂躏那块伤痕。

“呃呃”项恺咬牙嘶吼。

林子彦起身,抬起脚踹在他的肩膀上,项恺闷哼一声,身体砸在地板上,被翻过身跪趴在地板上。

林子彦掏出保镖口袋里的弹簧刀,“你们都出去吧。”

“是。”

保镖离开,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项恺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姿势下流的跪着,只要自己动弹,林子彦的脚就踩在自己的后颈上,瞬间疼出一身冷汗,甚至开始呼吸困难,“呃……妈的……”

林子彦蹲下身,握着锋利的刀尖划过项恺的牛仔裤。

项恺的额头抵着地毯,感受到双臀一阵凉意,哑着嗓子咒骂:“妈的,别碰我!”

林子彦笑吟吟地说:“你别乱动哦,我可不保证自己手稳,要是把你割成太监,可就没意思了。”

牛仔裤变开裆裤,仅剩的内裤包裹着鼓起,林子彦的手掌暧昧的抚摸上去,用力抓了一把,“呃!”项恺咬牙,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这一下不疼,可是自己的秘密就要被发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而来,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住。

恶魔的手指拽着布料一寸寸豁开内裤,项恺的额头撞在地板上,一下下用力的砸着,像是发疯了,要把自己撞死为止。

林子彦瞪着割开的布料下率先露出来的一道粉嫩的肉缝,手指抚上去拨弄翻开,确认这到底是不是自己不小心豁开的,“你……”

“你他妈是女人?”

林子彦的手指因激动有些发抖,撕开整条内裤,手掌握着项恺沉甸甸的肉棒,“卧槽,这……”

“你是个双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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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项恺两腿间那道紧闭的肉穴,喉结上下滚了滚,他也不想这么没出息,跟处男似的看到嫩逼就移不开眼睛,但是实在是他妈有冲击性了,男人一身紧实的蜜色肌肉趴在自己面前敞开双腿,露出肥嫩丰满的馒头逼中间夹着一道肉缝,这双性人真是够新鲜的。

平时林子彦看的黄片或者参加“特殊场所”时偶尔能见到几个,可是那些双性人看上去跟女人没什么区别,身材修长纤细,白白嫩嫩的,就是比女人多了根又细又小的鸡巴,但和眼前的男人完全不是一种类型。

“咕咚……”林子彦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拳手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豆大的汗珠掺着血丝滚到眼前,一身肌肉紧绷地跪在地板上,皮带束缚着双手背在身后,手腕勒出渗血的红痕可就是挣扎不开。

感受到一股激光般的视线灼烧着自己,虽然项恺对性没有多大的羞耻心,但是被男人绑着分开双腿暴露自己那恶心的地方,项恺就是他妈的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林子彦还嫌牛仔裤碍事,攥着弹簧刀唰唰两下豁开裤子成了两片破布随手扔到旁边。

这下项恺的下半身全裸了。

他翻过拳手的身体瞧着项恺的额头撞得破皮渗出血渍,林子彦啧了一声,满脸仁义道德地说:“你这种情况可以跟我讲啊?”

项恺目眦欲裂板着脸,朝着他破口大骂:“我操你妈!”

老子为什么要跟你说?

林子彦好脾气地笑,“你别操我妈了,你操我吧,我的大鸡巴给你操。”

“滚你妈的!狗日的!”项恺又骂,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林子彦笑了,“你操我,又说我是狗日的,那你不就是狗了?”

项恺觉得跟他说话就是对牛弹琴,咬住牙根抬起脚朝他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