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彦俯身,压在他的背上说着骚话,“宝贝,小穴被完全操开了里面好软好热……”

项恺的身体被林子彦撞得快要散架了,张着唇瓣,津液顺着唇角淌下,太快了太大了太多了,快要吃不下了……

“啊……”

他的手掌捂着自己被精液填满微微隆起的小腹,感觉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林子彦捣碎了,胃里翻江倒海,拧着麻花似的痉挛,“嗯……”

项恺忍不住了,抬起手臂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林子彦,捂着嘴巴想要干呕。

林子彦及时瞧见项恺难受的样子,退出他的身体,抱住项恺温柔地问,“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项恺推开林子彦翻身下床,双腿站在地毯的瞬间差点摔倒下去,花穴里溢出一股股的精液顺着腿根滴在地板上,项恺来不及理会,双腿发软地跑到浴室,趴在洗手台前干呕。

林子彦追过去,站在项恺身后透过镜子瞧着他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难看的样子。

项恺弓着身体,推着林子彦想让他走开,免得呕吐物溅到他身上。

林子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昨晚做得太过了,揪心地一下下顺着他的背,“宝贝,别那么多规矩了,让我看看。”

“我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项恺干呕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吐出来捧着冷水漱口,摇了摇头,“没事,不用。”

林子彦只有这时候才会强硬地对待项恺,“不行,你这么难受,一定要让医生看看。”

项恺瞅了他一眼,难以启齿地说:“可能是体力不支,低血糖,吃了饭就好了。”

他自己也不想承认比林子彦体力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子彦心疼坏了,抚摸着项恺的脸,“是不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没有好好吃饭啊?”

项恺嫌他肉麻,想推开林子彦被他拦腰抱起来,项恺拧起眉头,林子彦坚持抱他回到床上,“你乖乖躺着,我去做早餐,给你端上来。”

项恺为了证明自己没事,躺了一会儿,平复那股子眩晕恶心感就走下楼到餐厅等着林子彦。

不过事情没有项恺想象地那么简单,林子彦亲手给他做了份德式早餐补充能量,可项恺闻到奶酪和香肠的味道时,马上又呕了出来。

他趴在水池边,因为早上什么都没吃,吐出来的都是浅褐色的苦水。

这次林子彦不顾项恺的反对,拉着他就往医院赶。

项恺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唇色惨白,也没力气反抗了。

林子彦绷着脸,焦虑地眉心紧锁,三十而立的男人很少向从前那般疯狂,做事做绝,多是身边爱人的功劳,林子彦总是先考虑项恺的感受,重视他们完美的家庭。

可他们结婚以后,自己从来没有离开项恺这么久,足足接近两个月的时间,就是因为那两个孩子没一个省心的,每天都有保姆保镖去找项恺告状,不是项谦绑架了佣人家的小姑娘,就是项慎躲起来研究小叔叔做过的炸弹。

项恺和孩子们的祖父安排了童子军夏令营让他们去锻炼,本来孩子们都要出发了,项恺想让林子彦也跟着,他本来是不同意的,正好趁孩子不在陪项恺过二人世界。

可项恺说林子彦平时工作忙没时间和孩子相处,趁这个机会培养父子感情。其实项恺是知道林子彦对孩子的感情很淡,这么多年依旧如此,他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项谦项慎是他们的孩子,也同样重要,林子彦必须明白。

林子彦不想再让项恺操心才勉强同意,结果自己刚回来,项恺就病了,林子彦能不生气吗?

项恺侧头望向窗外的街景,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好像已经猜到了,这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项恺宽大的手掌抚在小腹上,缓缓地攥紧拳头。

他转头,看到林子彦神色凝重,手掌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林子彦的身体微微一震,握着方向盘的手掌用力地攥着,狠下心严肃地说:“这次你得听我的。”

项恺无奈地笑了,“好。”

林子彦带着项恺找到齐医生,但医生听到项恺的症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不住吐槽一句,“是不是又怀了?”

项恺脸色木然,果然是妊娠反应。

林子彦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坏了?”

他瞧了瞧项恺,又看向医生,突然愣住,“怀了?怀孕?”

林子彦没有一丁点的喜悦,错愕地盯着项恺,紧紧地抓着项恺的手,力气大得就连项恺都觉得有点疼了,“不可能,我定期在打男性避孕针,不带套的时候也是少数,怎么会怀孕呢?”

齐医生扶了扶眼镜,“男性避孕针和避孕套防止怀孕的成功率确实很高,但不代表没有避孕失败的情况发生,听你们刚刚的描述确实像是早孕三四周左右的妊娠反应,先做个检查确认吧。”

林子彦只觉得莫名其妙,“三四周?那更不可能,我当时带着孩子参加夏令营根本不在家,哪有性生活造孩子?”

齐医生看着林子彦的眼神多少有点怜悯了,好兄弟,你自己的家庭内部矛盾,我也不好多嘴啊?

林子彦从齐清的眼神和抽搐的嘴角里读懂了点什么,妈的,项恺出轨?绝不可能!

化验室外,林子彦和项恺沉默地等待检查结果,说来也巧,隔壁就有个喜当爹的冤大头在骂街,“老子刚出差三个月,你就怀孕了?”

“你他妈怀的谁的种啊?”

女人气急败坏地骂回去,“要不是你这个软蛋性无能,老娘会去找别人吗?”

林子彦扭头,出神地盯着两人打架,像是演小品似的。

项恺瞧着林子彦,沉声说:“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项恺的脾气直,什么事做过就是做过,没做就是没做,别想往他头上扣屎盆子。

林子彦猛地回过头,项恺的话像是拳头重重地砸在林子彦的心上,闷得快不能呼吸了,男人那点成熟的伪装瞬间土崩瓦解,他捧着项恺的手一遍遍地吻,眼底湿润地喃喃,”我知道……我没有怀疑你……我不是怀疑你……”

“对不起……”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项恺,就算怀疑医生的月份推算错了,也不会怀疑项恺。

“我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