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雪花塞进柔嫩的菊穴瞬间被体温融化,冻得通红的穴口失禁一样淌着水,项俞直接塞进两根手指扩张,“啊……嗯……”高宇寰拱起腰,只能隐隐感受到钝痛,菊穴已经被冰得麻木,高宇寰的手掌无助地抓着积雪,骨节青白。

私密的菊穴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遭到侵犯,刺激着他的心理防线,结实的大腿根、臀瓣绷紧,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垂在腿间的肉棒缓缓地充血勃起。

“我操你妈!项俞!你这个傻逼!变态!”高宇寰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受,刚刚死里逃生又掉进狼窝,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插在菊穴里的两根手指就像是灵蛇翻搅窜动,许久未开扩的甬道紧致的过分,像是皮筋箍着项俞的指腹,他一只手掰开高宇寰的大腿,两根手指撑着柔韧的穴口,指尖摩挲着穴口又塞进一根手指。

“啊!”高宇寰的大腿根痉挛,还没等自己适应那三根手指,又一根手指硬生生地插进去,“呃!啊啊!”这次高宇寰是真实的感受到了撕裂的痛,僵硬地绷直腰,双腿颤抖地支撑着,一动都不敢动。

“啊!疼!”

“我操你妈!疼!!”

项俞沉着地声音从他的耳边传来,“你别乱动,就不会有事。”

高宇寰紧锁着眉头,“滚蛋!你他妈强奸老子!还不让老子反抗!”

项俞冷冷地盯着他,这么寒冷的天气,项俞的额头竟然开始冒汗,手掌摁住高宇寰的小腹,一寸寸地把自己的五根手指全部捅到他敏感的穴口,冰水顺着尾骨止不住地往下淌,整个手掌像是条巨蟒钻进菊穴深处。

“……”高宇寰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已经发不出声音,被雪塞进的菊穴挨过了冰冷,现在反而觉得异常发热。项俞的五根手指摩擦过撑到极限的穴口,已经无法用酸涩胀痛形容,这种药被填满贯穿的滋味,让高宇寰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活生生的捅死了。

“不行!别进去了!我操你妈!啊!”高宇寰大叫着,“项俞!项俞!”

他快不行了……

高宇寰的脚趾无助地蜷缩,双腿大敞,压在身上的项俞冷漠的像是个行刑人,将自己凌迟处死,高宇寰的身体重重地倒在项俞刚刚铺好的西装上,眼睛涨得通红,手掌扒着项俞的手臂,力气大得掐出淤血,“出去吧!操!”

“我求你了!我他妈求你了!”

项俞的呼吸急促,冷漠的眸底蕴藏着一股风暴,他一向狠心,手掌在柔软脆弱的肠壁内攥成拳头重重地碾压在致命的敏感点上,“啊!!!”

生理的水汽溢出眼眶,津液渗出唇角,高宇寰仰起沾着雪花的后脑,痛得双眼翻白,那隐约的爽快消失得一干二净,高宇寰恨不得现在就去死,“操……啊啊……”

项俞的拳头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凸起的骨节摩擦着蠕动的肠壁,撑得高宇寰的小腹鼓起小包。高宇寰佝偻着腰,手臂环着自己,掌心捂着小腹,他睁着失神的眸子,浓密的睫毛沾着雪花湿漉漉的,高宇寰觉得自己今天会死在项俞的手上,会被项俞捅穿肠子。

高宇寰不知道生孩子是不是也像这样疼,他想,要是自己还能活着回去,一定要去感谢自己的妈妈,亲一亲她的脸颊,真的太伟大了。

高宇寰天马行空地想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被操到高烧不退,肉雕

帐篷里火炉的火烧得很旺,木块噼里啪啦的响迸溅出跳动的火花。高宇寰是被冷醒的,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还在止不住地发抖,艰难地抬起酸涩的眼睑,恍惚中瞧见身旁坐着一道人影。

他的侧脸立体瘦削,下颌骨线清晰,一半脸藏匿在阴影中,暧昧的暖光映在另一半清秀的面庞,赫然划过一道清晰的水痕。

项俞,他哭了?

高宇寰的脑袋一阵钝痛,回忆起自己的经历,只是微微动弹了一下身子,“呃……”高宇寰被自己吓坏了,嗓子嘶哑地说不出话,腰部以下的每一根骨头都好像是被敲断了,四肢是冰冷的,像是死尸一般,但他知道自己还没有死,还能感觉到痛,后穴如同撕裂的尖锐刺痛感顺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蔓延,肿得充斥着异物感好像还塞着跟又粗又长又硬的棍子。

我操,高宇寰懵了,终于体会到了那句病来如山倒,可这病不是自己作出来的,是他妈人为的。

高宇寰逼视身旁那道人影,盯着他白皙的脖颈上,视线像是一道激光射入肌肤透视血管里涌动的血液,高宇寰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恨不得吸干他的鲜血缓解干燥的喉咙。

项俞听到动静,蓦地转过头瞧见高宇寰醒了过来,项俞松了口气,缓缓垂下眸子,泪珠就像脱线的珠子往下掉。

高宇寰眨巴眨巴眼睛,他还有脸哭?

“你!”高宇寰使劲浑身力气也要挥起手臂朝他的脸扇了一巴掌,“你他妈哭丧呢?滚!”高宇寰有气无力地嘶吼,巴掌不轻不重地打在项俞脸上,还是落下了痕迹。

“你是不是很得意?”项俞的眼睛没有哭过的痕迹,声音在安静的帐篷里显得异常低沉。

高宇寰错愕地瞅着他,得意?得意什么?他妈的,得意自己被他搞得躺在这里动都不能动吗?

项俞埋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因为我只有你。”

“我可以让你养那些小白脸,我不在你身边,让他们陪你解解寂寞。”

项俞像是只藏匿在暗处的黑豹,猛地扑到高宇寰面前,掐着他的双臂,力气大得手背暴起青筋能听到骨节发出的响声,“可是你为了他暴露身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什么处境!你不要命了!”

“你这么自私的人?”

“你他妈玩什么大公无私啊!”项俞对着他咆哮,对着一个虚弱的病人大吼大叫。

“还是……”项俞难以置信地摇头,“别告诉我,你真的看上他了……”

高宇寰傻傻地瞪着眼睛,怒火堵在胸膛,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话,“咳!”

“咳咳咳!”他咳得恨不得把肺都呕出来,手掌搅紧被子攥得骨节发白。

项俞眸底的疯狂和偏执稍纵即逝,搂着高宇寰的肩膀一下下地顺他的背。高宇寰不让他碰,现在连项俞的气息都让他恶心的想吐,伸手推着项俞的胸膛,侧过身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

一位军官钻进帐篷,瞧着两人搂在一起时脸色不变地走过去,项俞站起身朝他敬了个礼,军官开口说:“你先休假几天,等处罚下来我会通知你。”

高宇寰听到项俞将要面临处罚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项俞正对上他的目光,眸色一沉。

军官对高宇寰说:“高先生,接你的直升机到了。等你安全回去,我方希望你能对这次意外的具体情况进行保密。”

高宇寰点头,他会让副手和他们沟通,高宇寰现在真的很累,大脑宕机什么都不想考虑。等军官走了,项俞坐在高宇寰身边,手掌探进他的被子。

“你他妈干什么!”高宇寰惊了,哑着嗓子骂他。

项俞的手掌贴上他的腰,力度适中地按摩着,高宇寰紧蹙眉心,酸痛的肌肉得到缓解,忍不住地低吟一声。项俞的额头抵在高宇寰的肩膀深深地吸了口气,嗓音沉闷地开口:“对不起……”

他后怕了,“风雪渗进了骨头,你已经昏迷一天了……”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你怎么竟干点生儿子没屁眼的事啊!你缺不缺德?”高宇寰扯开他的手,“老子不用你事后献殷勤!赶紧滚,我懒得看你!”

项俞起身,高宇寰心想瘟神可算要走了,可项俞就站在旁边脱下作战外套,高宇寰傻了,现在看他脱衣服都有阴影了,咽了口口水,“你!你他妈又要干什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