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俞盯着高宇寰露出浅笑,侧过身,朝着商铺里的杀手逐个点名射击,每一个人都是子弹穿透眉间,留下一个个血窟窿。
一声机车的嗡鸣声传来,高宇寰望到马路不远处驶来一辆飞驰的摩托车,“妈的,飞车党。”
“快!跑到巷子里!”项俞拉起他,推着高宇寰的后背往巷子里跑。
眼看摩托车驶近,项俞站在巷尾看着高宇寰的背影,又看向骑着摩托车的杀手,他垂眸盯着自己的胸膛,突然站在原地。
高宇寰扭头,盯着他松开手掌,手枪顺势落下,项俞转身面对杀手挡住高宇寰的身体。
“项俞!”
“我操你妈的!”高宇寰目眦欲裂地朝他跑回去,一把抓住项俞的手臂扯开他,拾起手枪朝着飞驰而过地杀手开枪。
电光火石之间,接二连三地枪响,男人从摩托车上滚下去。
子弹穿透项俞的肩膀,高宇寰翻身骑在他身上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拳,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你还他妈想算计我,想故意中弹赖上老子!我告诉你,不可能!”
项俞倒在巷子里,一双黑眸竟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没想到真的被高宇寰猜中了。
高宇寰拽着他的衬衫拉他起来,项俞的手掌捂着伤口,血液渗透纯白的布料顺着指缝涌出来,高宇寰骂了一句,带着他重新回到医院包扎伤口。
项俞坐在病床上,高宇寰把他撂给护士自己就想走。
“别走!”项俞抱住他不肯松开,更不肯让护士治疗,固执地盯着高宇寰说,“哥,让我回到你身边吧?”
高宇寰烦得不行,“我他妈就应该一枪把你给崩了!”
护士吓了一跳,站在旁边硬着头皮喊了一句,“你们到底治不治?”
“治!”
高宇寰感受到项俞温热的血浸湿自己的西装,想到项俞第一次中弹时自己抱他走出集装箱,想到第一次在车库里见到他,他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自己迫不及待地过去保护他,高宇寰被自己吓了一跳,马上悬崖勒马地开口说:“项俞,你知道我最膈应什么,你骗我的太多了,还有你哥的事。”
项俞环着高宇寰的腰,窝在他的怀里不语。
高宇寰说:“你哥让你去外籍兵团,你不去还瞒着他,那我要是让你去呢?”
“你听我的,还是听你哥的?”
项俞抬起头,惊讶地盯着他,“你想让我去?”
废话,你他妈赶紧有多远滚多远,高宇寰心里骂了一句,嘴上哄着他说:“你现在总跟着我也不是个事,你让我好好想想。”
项俞的眸色幽暗,深不见底,“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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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彦躺在病床上,盯着项恺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利落的短发,修长的脖颈,宽肩窄腰,双腿笔直,林子彦眯起一双狭长的眸子想入非非……
项恺浑身赤裸,结实的胸肌紧紧贴着玻璃窗,胸肉挤压得变形,浅褐色的乳头被掐得红肿,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又涨又痛。项恺埋着头喘出粗气,精壮的腰身下榻,高高翘着两瓣臀肉。自己站在他身后,抽送着粗长的鸡巴狠狠地操他,后入他,感受他浑身的肌肉颤抖,两腿长腿打晃,自己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臀瓣上,掀起一层层肉浪,小穴夹得更紧,顺着穴口溢出骚水,蜜色的肌肤浮现出清晰的巴掌印,项恺咬住牙根,嘶吼出来,他扭过头,染上情欲的眸子凶狠地瞪着自己。自己掐着他的腰,更猛更快地操他,操得他说不出话,双腿支撑不住地跪在地上,自己再压着他的身体,从下往上重重地干他的穴,干得他浑身湿漉漉的,双眼翻白,张着嘴巴淌着津液,只认得自己的大鸡巴……
“嗯,我知道了。”项恺沉声应了一句,挂断通话。
林子彦顿时回过神,凝着项恺的眼神中那股赤裸裸的兽欲荡然无存,换成一副幽怨的模样,“宝贝,你在和谁聊天啊?”
“你都半天没理我了!”
项恺垂眸,坦白地说:“小乐,你也认识。”
林子彦皱起眉心,瞬间满脸不悦,“那个小鸭子?你怎么还在和他联系啊?”
项恺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和他联系,他早就不做生意了,你也别动不动就叫人家鸭子。”
林子彦坐起身,“他不是鸭子是什么啊?现在不做了以前就不算数了?我就是烦他!他怎么总缠着你啊!”
项恺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C区新建的居民楼差不多能搬进去了,大家一起约个时间互相帮忙搬家,再一起吃顿饭。”
“还有,你有脸说人家缠着我?”
林子彦错愕地瞪大眼睛,委屈的唇瓣都在发抖,“你嫌我烦了?”
“你嫌我缠着你了?”
项恺不语,走到孩子的隔离仓前,背对着他,项恺知道林子彦看不起他们这些人,如果他不是想和自己好,他打心里也是看不起自己的。
林子彦走下床,从背后抱住项恺,手臂环着他的腰,“我就缠着你,我缠你一辈子!他能和我一样吗!”
项恺冷着脸,不知道自己再和谁较劲,一动不动地沉声说:“放手。”
“不放,我就是吃醋……”林子彦率先服软,知道自己不能和项恺硬碰硬,“他和你上过床,你也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嘛?”
躺在隔离仓里的孩子睁开乌黑的眸子瞧着两人,林子彦的下巴撑在项恺的肩上,“我之前也胡玩过,可是自从我认定了你,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联系了,我谁都不要,就要你……”
“我知道他是你朋友,我也说过不会把他怎么样啊。”
项恺冷睨着他,沉着脸,直率的男人似乎真的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没有在乎他的感受,“你还想把他怎么样?”
“我不会了,别生气。”林子彦攥着项恺的手掌,揉捏着坚硬的骨节,“我在C区留了一块地给咱们建房子,我们一起设计,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项恺蹙起眉心,“你也在C区住?”
“我们当然要住在一起了!”林子彦的牙齿咬在项恺的肩膀上,恶狠狠地磨牙,他就知道项恺总想甩了自己,单独带着孩子去过好日子。
“嘶”项恺吸了口气,单手捏住他的下巴。
林子彦吃痛,深邃的眸子可怜地盯着项恺,项恺松开手劲,“我没说不让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