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寰的手掌掐住项俞的脖子,凶狠地威胁他:“你他妈把老子放下来。”

项俞根本不惧他,忽略脖颈传来的压力,强制地揽着高宇寰的双腿,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势站在马桶前,“你不是想尿尿吗,尿吧。”

操,高宇寰被臊得浑身通红,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伸手发狠地拽着项俞的头发,“我他妈让你把我放下来!”

高宇寰越是挣扎,身后菊穴撕裂的痛就越是清晰,他挺着腰,后背用力地靠在项俞的肩膀上,就像是撞在一堵坚硬的墙,项俞的双手就像爪子钳住自己的大腿,怎么都无法挣脱。

“项俞,你这个臭傻逼!”高宇寰恼羞成怒,无力地蹬着双腿。

项俞的手指拨弄着高宇寰垂在腿间的肉棒,贴在他的耳边,张开红润的唇瓣吹出口哨。

“我操你妈……”

高宇寰的眼眶被刺激的发烫,浑身紧紧地绷着,感受小腹涨得发酸,肉棒在他的拨弄下充血,“别……”

项俞伸出湿热的舌尖舔着高宇寰敏感的舌尖,“啊……”高宇寰浑身一僵,脚趾蜷缩起来,“嗯……”灵活的舌尖描绘着他的耳廓,含住柔软的耳垂吸吮。

“啊啊……”高宇寰浑身一抖,哗地一道水柱像是做拱桥激射出去了。

“嗯……”高宇寰挺起胸膛,脑袋枕在项俞的肩膀上,绝望地闭着眼睛。

直到淅沥沥的水声结束,项俞帮他冲洗后,抱着他回到卧室。

高宇寰一直都没有说话,没有发作,直到项俞把他重新放回床上,高宇寰抬起腿,一脚凶狠地踹在他的胸膛上。

项俞硬生生承受着高宇寰着一脚,站都没站稳地倒退几步,高宇寰怒视着他,“你想干什么!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我说了,我照顾你。”项俞面色如水,盯着高宇寰的眼睛认真地说,“你的衣食住行,生病了给你喂药,你需要找人开心……我都包了。”

高宇寰直视着他,“老子用你?我找什么人找不到,我他妈的用得着你吗?”

“那你想干什么!”项俞装不下去了,沉声反问,“想就这么甩了我?高宇寰我说过了,你做梦!”

项俞难过地望着他,被踹的胸膛蔓延到深处都在隐隐作痛,“我忘不掉你了。”

在监狱里的每一天,等死之前的每一秒,到处都是高宇寰的身影、声音,项俞快被折磨疯了,为什么!他算什么?

高宇寰冷笑,举起手机点开垃圾信息,被拦截的消息无一例外全都是高宇寰曾经的情人发来的求和信息,他一列列地划给项俞看,“看见了吗,这些都他妈是忘不掉我的,你算老几啊你!”

项俞不甘心地说,“你爱过我,你也爱过他们吗?”

项俞问他:“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吗?”

“能!”高宇寰发狠地说,“但是我他妈知道你不能!”

高宇寰从始至终都明白,项俞最爱的是项恺,他根本就他妈忘不掉!

“滚!你他妈给我滚!”

项俞摇头:“我不走,你以为你很了解我,这次来找你我就没想过再走。”

高宇寰气得浑身都在抖,“我他妈就不信没人管得了你了,你不是想见项恺吗,你不是就听你哥的吗?”

“我让他来,赶紧把你带走!”

项俞的眸色冷漠,“没用的,我已经告诉我哥了,我现在很好,让他不用担心我,过好他自己的生活。”

高宇寰咬得牙根作响,“项俞,你他妈给我听着,你不走,对吗?”

“你记住今天的话,我给了你机会,我会让你活,让你像流浪汉一样在街边靠人施舍度日!”

“你不是最恨被人瞧不起了吗!每一个人看着你就像是在看下水沟里的老鼠,你他妈只配得到可怜和厌恶!你这个婊子养的臭傻逼!”

项俞眯起凌厉的黑眸,像是毒蛇猎食般迅猛地朝高宇寰扑过去,恨不得生生绞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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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办法让你也忘不掉我……”项俞阴狠地开口,高宇寰被他压在身下,瞪大双眼透过幽深的瞳孔映出项俞死水般的面庞。

“啊……”高宇寰猛地被他掀过身,项俞的手掌搂着他的小腹,高宇寰弓起腿,高翘的臀瓣,下榻的腰线,肌肉线条分明的背脊,暧昧的姿势像是邀请男根的入侵,项俞卡住他的腰,拉拽到自己胯前紧紧贴合。

高宇寰扭头蹬向项俞,撑起手肘被他摁着后颈压在床上,“我操你妈的!项俞!”

“放开!”

高宇寰怒不可遏,浑身的肌肤被怒火激红。

项俞面无表情地磨蹭着高宇寰颈侧的软肉,解开裤带暴露出硬挺的肉棒拍打在高宇寰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操!”高宇寰垂下头怒骂,握拳在砸在床垫上,他知道项俞又想来强的,“你他妈只会玩强奸的废物!”

自己的后穴还没有恢复,高宇寰有点后悔刚刚激怒他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等自己屁股好了想弄死他轻而易举,非让他现在变着法的搞自己?

后穴的媚肉翕动,药膏化成淫水溢出来顺着腿根流下,撕裂的肉壁又热又胀,如果再被那根又粗又长的棍子捅进去,高宇寰觉得自己能死过去,想着干脆不要这张老脸,叫人来救自己吧。

项俞趴在他的背后,尖利的牙齿咬着高宇寰的耳垂,“嘶……”高宇寰吃痛地吸气,项俞舔弄着那一排牙印,危险地说:“老大,我这只恶心的老鼠只想把你弄脏,扯下你高傲的面具,在你的身体里留下属于我的肮脏的痕迹……”

“因为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高宇寰听着项俞下流的话,震惊地一动不动,因为疼痛额前渗出密密细汗,发丝凌乱的贴在皮肤上像是被蹂躏过,高宇寰被他压在身下的肉体羞耻地发烫,“你他妈的闭嘴!”

项俞说到做到,惩罚似得咬在高宇寰的肩肉上,“啊……嗯……”高宇寰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张嘴呻吟出来,又死死咬住牙根将难以切齿的声音卡在喉咙。

高宇寰急促地喘息,屈服般的姿势跪得他膝盖发痛,扭动着精壮的腰身想要挣扎。

项俞钳制着他的腰,扶着暴起青筋的肉棒抵在汁液泛滥的穴口,鸡蛋大的龟头磨蹭着红肿的媚肉。

“嗯嗯……”高宇寰浑身颤栗,疼得双眼通红,吞咽嘴里分泌出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