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彦抽出插在淫穴里的手指,“哈……”项恺低声喘着粗气,双腿颤栗地夹紧。林子彦的手臂撑在项恺的两侧,急切地打开床头的抽屉,项恺扭头扫了一眼,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你他妈的……”
他都不知道林子彦什么时候在床头放的安全套。
林子彦叼着一盒粗暴地撕开,四枚装的盒子里滚出一枚金属质感的跳蛋,项恺脸色铁青地盯着,林子彦瞧见项恺的脸色,猛地扑过去,被项恺抢先一步,攥着跳蛋朝着墙壁扔过去,可怜的机械摔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嘿嘿……”林子彦的手掌落空,卖乖地蹭着项恺的鼻尖,悄悄地撕开安全套的袋子,低下头套在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上。
项恺瞅着他,双腿夹着林子彦的腰,翻身重重地把他压在身下,“嗯……”林子彦吭了一声,项恺跨坐他的身上,带着火气地骂:“你他妈的是不是萎了?”
林子彦无辜地眨着眼睛,项恺的胸肌激烈地起伏,他受不了林子彦的花招,又磨人又煎熬的前戏,他们都是男人,他想更直接干脆,想让林子彦也失控。
项恺俯下身,炙热的吻落在林子彦的脖颈,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肌肤,牙齿粗暴地咬出青紫的痕迹。
“嘶……”林子彦深吸一口气,项恺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干练的腹肌,带着薄茧的指腹毫无章法地揉捏林子彦的胸膛,他白皙的肌肤泛起一行行浅粉的指印,粗暴地手段撩拨着最原始的性欲。
项恺睁着被逼红的双眼,对上林子彦痴迷地盯着他的目光,林子彦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吐着热气说:“宝贝,你好色啊……”
“你想要什么?”林子彦的手臂搂上项恺的脖颈,色情地诱惑他。
“操你!”项恺恶狠狠地说,手掌摸上林子彦抵在自己股间硬挺的肉棒,滑腻的手感让他皱起眉心,垂下眸子瞧见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棍子戴着超薄的安全套跃跃欲试地摩擦自己的腿心,抬起头不解地看向他。
林子彦贴在项恺的耳根,红艳的唇瓣开口说:“好啊,宝贝,用你的小穴操死我,好不好?”
项恺的手臂摁着他的肩膀,林子彦抱着他的脖颈翻滚在床上,床板吱嘎地响夹杂着细微的断裂声,无人在意。
林子彦的一条腿挤进项恺的双腿间,手掌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棒磨蹭着熟透的蜜穴,硕大的龟头抵在流着水的小孔,重新压在项恺身上,粗长的鸡巴直直地贯穿进入项恺的体内。
“啊!!”
“……”项恺张开性感的唇,呻吟声被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林子彦趁机伸出舌在他口腔内搅动,吮着甜腻的软肉,夺走他的氧气。
项恺尝到被填满的快感掺杂着钝痛,直直地挺起胸肌无法顺畅的呼吸,口腔里的舌深入到自己的喉咙,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大脑开始眩晕……
林子彦才松开他,喘着粗气说出羞人的情话:“啊……宝贝……你好棒……”
“小穴里面好热好湿……我要爽死了……”
林子彦扣着项恺的后颈,一下下啄着他的唇瓣,轻声哄着,“呼吸?”
“宝贝,换气都不会啦?”
“哈……”项恺大口地吸气,胸肌上下起伏地颤抖着。
林子彦刮掉项恺鼻尖的汗水,“宝贝,舒服啊?”
项恺张开唇瓣,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林子彦缠着他吻,扭过头躲都躲不开,“宝贝……”
“啊……好舒服……水好多……”
“我好想你……”
“你想不想老公的大鸡巴?”
“想不想老公把你操射?”
项恺还没回神,根本听不清林子彦在将什么,被热铁一样的肉棒捅入身体,小腹痉挛似的抽搐。
粗长的大鸡巴把柔嫩的蜜穴撑得满满的,林子彦分开项恺的双腿慢慢地抽出柱身,盯着红艳的媚肉紧紧包裹着鸡蛋大的鸡巴头像是挽留,又重重的捣入花穴深处。
他满意地听着项恺哑着嗓子哼哼着,挺着腰快速地操弄起来,手掌卡着项恺的腹肌,“叫我……哈……项恺叫我……"
林子彦想听项恺叫他的名字,呻吟着喊出他的名字。
“啊……嗯嗯嗯……”项恺的手掌撑着林子彦的肩膀,低沉磁性的嗓音浑厚的像是大提琴的音符,“……”
林子彦喜欢听他隐忍着喉音,爽得低骂一句,啪啪地拍打着他的臀肉,大鸡巴狠狠地往花穴深处顶弄,操着里面的那张小嘴,撞开宫口退出来再插入进去。
“啊啊……”项恺的神色难耐地成一团,小腹深处的痛痒刺激着他的神经,有力的手掌胡乱地掐着林子彦的肩膀,捏得他吃痛反倒激起雄性的兴致,想要变本加厉的将快感施还给身下的男人。
林子彦抬起项恺的双腿,几乎对折到胸前,项恺的手掌推着他的小腹,一双虎眸失神无措地望着他,“滚……啊……”
“啊哈……嗯嗯……”
林子彦心软得一塌糊涂,轻声安慰地说:“宝贝,会舒服的?”
他吻着项恺的额头,“乖,让你爽好不好?”
林子彦嘴里说的甜言蜜语和身下那根孽根背道而驰,压着项恺的双腿,长鞭不知疲倦地抽打着穴心的嫩肉,磨得穴口充血,整个丰满的肉鲍都肿得像个馒头。
“啊啊……”项恺拱起腰,被插得软烂的肉穴含着粗大的鸡巴,竟慢慢地又涨大一圈,项恺瞪着双腿挣扎,穴心快要被捅穿烫坏了。
林子彦凶猛地撞击着他的臀瓣,穴口榨出的淫水四处飞溅。
“嗯啊啊…………”他的手指扒着床单,腰身与床垫之间拱起座桥,被林子彦卡住腰顺势顶进流着水的穴心。
“啊!!”项恺嗓音嘶哑地喊,“出去……操……”小腹深处的宫口又操开,整个鸡巴肏进去恨不得把他的小腹撕裂捅穿,“出去……”
不好的回忆潮水般席卷而来,之前一次次的痛太过清晰了,不堪的身躯被捆绑着强制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插入,“不……”
项恺的意识感知都开始模糊,甚至错位,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哪,拳击台还是调教所,他像牲口一样被玩弄,供人泄欲,一声声刺耳的咒骂在大脑里回响。
“下贱……”
“你天生就该被男人操……”
项恺一手本能的捂住小腹,曾经的痛好像又真实的传来,一头短发被冷汗浸湿,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浑身的肌肉硬邦邦得像是石头,他咬紧牙根,一言不发地隐忍着。
“项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