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项恺终于张嘴呻吟,他跪在床上,双腿
身下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项恺抑制不住的尖叫呻吟,双腿大敞无力地蹬着床垫,要躲避这根要痛死自己的粗大,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林子彦不会让他躲开,搂着他的腰,一阵激烈的抽插后,肉体拍打着臀瓣一片激红。
林子彦把大鸡巴从他的菊穴里拔出来, 项恺发出沉闷的吭声,本以为终于解脱,却突然被林子彦翻过身。
双手被绑着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交叉反剪,林子彦抬起他的双腿几乎对折到胸前,项恺盯着天花板的吊灯,眼前一片花白。
林子彦骑跨在他身上,大鸡巴塞入他的菊穴用力地操,磨得穴口充血又拔出来,再捅入阴穴里抽插,干得汁水泛滥再回到菊穴里,来来回回,乐其不疲。
“啊呃呃……”项恺的眼前模糊,异常红润的唇上满是细小的伤口,都是他自己咬出来的,浑身大汗淋漓,林子彦搂着他的身体只打滑,他有些发虚,拳赛消耗了大部分体力,现在已经被绑在床上操了很久,他望向窗帘厚重的红遮住了光线,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彩蛋内容:
粗大的鸡巴快速抽插撞击着项恺饱满的臀瓣,林子彦喘着粗气,盯着项恺的阴穴鲜红,滴着骚水,菊穴被自己的大肉棒贯穿,撑得满满当当的,随着抽送带出他体内的骚水,耳边听着项恺一声声压抑,沙哑,沉闷的呻吟,一切刺激着林子彦的感官。
房间内,肉体拍打的声音伴着淫靡的水声,啪啪作响。
“啊嗯……嗯……”项恺已经快失去意识,任由摆布。
林子彦的手掌卡在项恺的腿根处,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掰到极限,抽出菊穴里的大肉棒,整根没入空虚不久的阴穴,一下子捅到子宫口。
“啊啊!”项恺大叫,挣扎着撑起胸膛被林子彦按住,他突然回神般摇头,蹬着双腿,“啊……嗯啊啊……”他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又硬又胀了几分快要把自己撑破了,大鸡巴上的阳筋弹跳着,项恺明白林子彦要做什么,“不……不行……嗯啊啊……”
“不行?”
“老公要把精液射给骚母狗,没有不行!”林子彦压在项恺身上打桩机一样在他的肉穴里进出,骑在他的两侧,一下下凶猛地操干,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塞入他的淫穴里。
“啊啊啊!”项恺发出嘶哑的吼叫,挺起胸膛,腰身与床垫之间弓成堵桥。
林子彦一头金发被汗水打湿,胸膛泛着潮红,白里透粉,他咬紧牙根发出一声低吼,冲刺着终于发泄在项恺的阴穴里。
项恺一双虎眸空洞无神,身体重重地倒回床上。
半硬的大鸡巴缓缓退出他的体内,被操开的小穴来不及闭合,红肿的媚肉溢出乳白色的液体,掺和着拍打出来的泡沫骚水。
项恺的股间糜烂不堪,像是失禁般的感觉,引得他不禁一阵激灵。
项恺侧脸贴在床上,微张着嘴,津液淌下打湿一小片床单。
床上被操得射尿,床下把老公打骨折
“要不要我给你喂点营养,补充补充体力?”
项恺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林子彦这狗东西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林子彦伸出指尖沾了沾溅在项恺大腿上的乳白色浊液,抵到项恺唇边,“尝尝你老公的味道。”
操,项恺扭过头,双臂还是交叉着绑在床头,牙齿咬得吱嘎作响,“我操你妈!”
林子彦嘿嘿地笑,也不敢真把手指塞到他嘴里,否则真担心他会把自己的手指咬掉,不过真的好像让这个拳手帮自己口啊。
大鸡巴塞到他嘴里,性感的双唇被磨的通红,摁着他一头扎手的短发深喉,捅到深处炙热的口腔包裹着粗大的柱身,龟头抵着他的喉肉,盯着他的眼睛被操得发红流泪,想想都觉得头皮爽得发麻。
可惜现在要是让他口,恐怕要拔光他嘴里的牙才行。
林子彦也不急于一时,抓着项恺的脚腕扛在肩上,项恺错愕地看向他,“你……”
“怎么了?”林子彦得意地说,“你都爽了好几次了,我才刚射一次,再来啊。”
“你这么耐操不会怕了吧?我们来大战三天三夜!放心吧,有你的好处!”
“滚你妈的!操!”项恺破口大骂,他妈的他是什么品种的狗,精力这么旺盛,“你他妈干强奸的缺德事就不怕阳痿吗?”
“什么叫强奸啊,咱们顶多是和奸,我没让你爽?”林子彦不要脸地说。
项恺气愤地瞪着他。
林子彦的手指戳了戳项恺红肿的阴穴,“嘶”项恺猛吸了口冷气,干涩的疼痛疼得他眼眶发烫,肿胀的两瓣淫肉中间一道殷红的缝,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没关系,幸好你有两个穴,我就说你天生就该挨操!”
“操你妈,老子早晚操死你。”项恺所有的隐忍都耗尽了,开始与他对骂。
林子彦架着项恺肌肉紧实的大腿,扶着已经硬挺的大鸡巴捅入已经操软的菊穴里,“行啊,我等着你操我,哦~”
“快用你的骚逼操死我吧~”
“呃啊……”项恺皱紧眉心,一张刚毅严肃的脸绷紧渗出冷汗,肉穴蠕动着收紧夹住又热又粗的鸡巴,肌肉一阵发抖发软。
“是不是很爽,我一插进来你就抖,装什么假正经。”林子彦的手掌揉捏着项恺的臀肉,侧入的姿势把他的大腿抬高,干得更深。
“爽个鸡巴……啊……操”项恺被顶的叫了一声,菊穴被塞得满满的,觉得体内的软肉都被粗大的龟头操烂了,他挪动精壮的腰,正巧迎合林子彦挺腰迅猛地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直捣穴心,“啊……啊啊……唔……”他哑着嗓子发出沉闷压抑的吭声,“妈的……啊……”
林子彦摆动着干练的公狗腰一下比一下深地顶弄,大鸡巴在紧实湿热的肠道肆意鞭打,撞击着项恺因常年训练打拳而挺翘结实的臀肉,机械有力地打桩一样,像是要把侧卧的项恺顶到床头,“是就只有大鸡巴才能让你爽……”
“舒服吗,宝贝?”
“呃……”项恺的脑袋磕在柔软的床垫上,他刺激的双眼通红,一双幽深的黑瞳不聚焦地盯着天花板,胸前的肌肉随着一下下的顶弄微微抖动。
林子彦就喜欢看他这身结实又不夸张的蜜色肌肉在自己身下被干得瑟瑟发抖,发狠地往菊穴里操弄快速地摩擦穴口,大鸡巴头碾压过敏感的前列腺,“操……太爽了……我爱死你了宝贝……”
林子彦张嘴就是满口的浪荡话,“以后只给老公操好不好?”
“老公也只操你这只骚母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