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耐心做样子,说明关系也不是很差嘛。”
众人议论纷纷,不过也只是各抒己见,看着将军的身影渐渐走远,也都散了。
阮墨并不知道那些讨论,坐在高大的马上,那种腾空感让他有些新奇,看着那些人觉得他们都好矮。
霍策耳朵灵敏,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他拥紧了妻子的胸,特意骑马的速度放慢了一点。
阮墨的小奶子被大力压下去,他只觉得自己太敏感了,隐忍着没有出声,紧张地看着前面。
终于到了开阔的地带,霍策骑马的速度彻底放开,“要是觉得受不了,你掐一掐我。”
阮墨被迎风而来的风弄得眼睛都睁不开,在将军的怀里他永远都不会觉得危险,只觉得好刺激,他眯着眼看着快速飞过的草树,呼吸变得急促,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好爽。
霍策感受着怀里妻子的温度,颠簸的马背上柔软的臀部不断磨蹭着他的下体,很快一根硬得硌人的东西让阮墨回过神。
将军硬了……
是因为他吗,应该不是吧……
就这样阮墨不舒服地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轻轻掐了掐将军,霍策慢慢放慢速度,“怎么了。”
“那个……好硬……”
阮墨的声音很低,若不是霍策听力好,估计听不见他说的话了。
霍策从上往下看着阮墨的头顶,从宽松的领口里可以看见那翘起的小红点,他动了动喉咙,“这里没人,服侍我吧。”
阮墨睁大了眼睛,在这里……
他羞耻地点了点头,然后霍策单手抱起他,另一只手还拉着缰绳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
“脱了。”
阮墨被抱起得悬空,他颤抖着手把雪白的小屁股露出来,还帮将军解放出那根粗硕的阴茎。
滚烫的鸡巴缓缓撑开小批,猛地碾进温暖多汁的穴道,阮墨不习惯地晃动腰肢,却被突然的加速吓得无法抑制得哭出了声。
阴道内的肉壁紧紧缠着青筋满布的阴茎,凸起弹跳的青筋磨得小批里面又麻又热,飞速的撞击带着惯性,每一下都深入得很里面,阮墨轻轻地哭喘,眼前被泪水模糊一切。
霍策挺着胯部,就像骑马一样,往前抽插着阴茎,大股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出,嫩肉紧紧咬着龟头,他策马狂奔,在空阔的荒漠里奔驰。
阮墨浑身酸软,意识模糊地抓着将军的手臂,臀部被撞击得发粉,啪啪啪的声音格外响亮。
“呜呜呜……啊啊嗯!……啊啊……慢点……唔将军……”
鸡巴随着起伏退出去又插进来,一下比一下重,层层叠叠的嫩肉带着强烈的吸力,阴道被撑得酥酥麻麻,里面多汁又柔软,在双重刺激的影响下,阮墨变得格外敏感。
阮墨颤抖得越来越剧烈,他呜咽地哭泣,阴道却乖顺地紧紧裹着将军的阴茎,认真服侍着将军的鸡巴,如无数小嘴吸吮着,吸得霍策速度越来越快。
腰腹力量强悍的少年将军粗重喘息着,碾在肉道的各个角落,敏感点丰富的嫩逼被操得很快就高潮了。
“呜呜!……将、军……唔啊啊啊啊”
骤然夹紧的嫩屄吸得霍策粗喘,来回贯穿着屄腔,粗暴地发泄着欲望,臀部不断激烈地碰撞让阮墨哭得说不出话来。
大股淫水倾泻而出,小阴茎也甩着喷出大股白浊,阮墨浑身哆嗦着潮吹了,小逼痉挛着收缩,把那根紫黑狰狞的鸡巴吸得又胀大了一圈。
“不要……唔……呜呜……”
阮墨被撑得感觉那里都要裂了,瞪大了眼睛,眼泪哗哗地流,脸颊嫣红一片,如桃李绽开的颜色,漂亮极了。
肿烂的大阴唇被分得大开,他如同坐在了一根滚烫的铁棍上,被迫承受着残忍的奸淫。
阴蒂也颤巍巍地鼓出来,压在铁质的马鞍上,连带着最近的尿道口也被狠狠按碾住,一股酸意从小腹那冒出来,刺激得阮墨再次哭了出来,“不要……这里……唔呜呜……”
霍策不知道他在说哪里,不过他放慢了一点骑马的速度。
雪白的小腹被操得凸起,香甜腻人的味道传进霍策鼻间,他越发口干舌燥了,他挺着腰猛地贯穿进去,把娇嫩的屄腔撞出大股汁液,他想要闻见更浓的味道。
阮墨被前后一起折磨,他随着马匹前后颠簸,导致阴蒂被碾撞得阵阵发疼,霍策只知道他一直都哭得很厉害,并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地方正被冰凉的马鞍欺负着。
“呜呜……好酸……啊啊……不行……啊啊……”
小批的尿道口被狠狠撞击着,惯性的作用下他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拼命摇着头,蹬着修长的腿呜咽,那根酸麻的快感更大了。
突然,前面有一道栅栏,霍策拽着缰绳带着马飞跑过去,大幅度的贯穿让阮墨再也忍不住了,尿道口被马鬃毛狠狠插进去,大股的酸意骤然爆发,阮墨哽咽着大叫,淅淅沥沥的尿液从小批里流出来,他失禁了。
小屄疯狂潮吹着,阮墨浑身痉挛,剧烈颤动,半翻着白眼,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水,一副被操得呆傻的模样。
阮墨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尿了,羞耻地哭出来,他居然在将军面前如此丢脸,以后将军肯定会嫌弃他连尿都憋不住的。
霍策也知道刚才太刺激了,他抱着阮墨下马,阴茎还在里面抽插着,刺激的快感一阵阵袭来,阮墨倒在将军怀里不断哭泣,“呜呜呜呜……将军……唔嗯……对、不起……我嗯……”
“哭什么,尿了也没关系。”将军如小儿把尿样抱着阮墨抽插,“那边有水,结束了洗干净,没有人会知道。”
阮墨被安抚得渐渐平静下来,将军真的不在意……
阴茎在柔嫩的屄腔里不断进出,极度的酸麻让阮墨细细的颤抖,手里捏着雪腻的肌肤,霍策喉结滚动,把阮墨压在了树上。
“尿干净了吗?再尿尿。”
鼓大的阴蒂猛地撞上了粗糙的树皮,炸开的酸意让阮墨止不住的痉挛,挣扎着想逃,却被压制着避无可避。
“不要!……啊啊啊!唔酸不要……!”
阮墨疯狂潮吹着,连续的高潮源源不断,两眼半翻,嫣红的脸颊上全是泪水,他崩溃地哭喊,却只能被后面的将军狠狠贯穿。
霍策因为是抱着阮墨的,所以阮墨两条细白的腿被分得大开,脆弱的阴阜狠狠撞上了树皮,小阴茎也被压得胀痛,怀中的妻子不断哭泣,可霍策却丝毫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