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找了个借口混了过去,“上次是因为太久了,不熟练了。”
霍策知道他肯定有别的原因,不过他也不想细究,阮墨不想说那就不说,“嗯,吃饭吧。”
饭后两人一起在后院里消食,阮墨看着一颗超大的树,“这里可以有个秋千,周家就有一个。”
不过他从来没坐过,只能给他们推,阮墨很想体验一下,“将军,请工匠弄一个吧,会不会很贵。”
霍策摇摇头,“不用,秋千很简单,我现在给你弄一个。”
管家给他找来了工具,一个木板被凿了两个洞,结实的麻绳穿进去,很快一个秋千就做好了。
“试试,不要怕,要是摔下来我接着你。”
阮墨终于可以坐上这个他只能看着别人玩的秋千,他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握着麻绳坐在了木板上,将军站在后面给他轻轻推了一下。
这种骤然飞在半空的感觉让阮墨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原来坐秋千是这种感觉,被将军推了很久后,阮墨才不舍地从上面下来,紧紧抱住了将军的身体。
“将军……我好开心……”
霍策听着怀里声音带着哭腔的少年,坐个秋千就哭成这样,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嗯,以后可以经常玩。”
阮墨哭得很不好意思,“我以前只能看着他们玩,站在后面给他们推,有一次我想偷偷玩,结果刚坐上去,就被抓住了,那天我都没吃饭,我总是想,我要是快一点,就坐上去了……将军,我终于坐上来了。”
霍策默默听了阮墨讲了一下午的故事,没想到周家这么对待一个孩子,他内心的怒气越来越大,他怜惜地抱紧了阮墨,“想不想看他们遭报应。”
“……想。”阮墨其实很讨厌他们,在周家每天都吃不饱,不是打就是骂,下人好歹有工钱,他只有几件表哥穿剩的衣服,父母也是为了救姑姑死的,不然他还可以和父母见面,不过他们是自愿的,阮墨只能把恨意藏下来,他能活着就是让父母安心了。
霍策点头,既然如此,那他就要搜集一下周家干的脏事了,毕竟世家大族没有一家是干净的。
*
夜晚,阮墨被巨大的鸡巴操得不住颤栗,滚烫的精液再次射满了宫腔,阮墨抽搐着吐着舌头,阴穴含着阴茎哆嗦着高潮,大股的淫水混着精液在窄紧的宫腔内爆发。
阮墨哭得更可怜了,被将军狠狠灌满了肚子,他呜咽地不要了,霍策捻着奶尖把阴茎拔出来,汩汩白浊从里面掉出来,修长的手指就着淫水在后穴插抽了一会儿,硕大的龟头慢慢碾进去。
阮墨瑟缩着想逃,菊穴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拉着小腿狠狠开苞的,阮墨猛然颤抖,感受着那根粗长的阴茎慢慢填满了后穴,嫩肉被一寸寸碾开,重重撞在了前列腺上。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嗯……”
极大的快感猛然冲上脑门,小肉棒颤抖着射出稀疏的精液,疲软着耷拉着,他今晚已经高潮了太多次了,阮墨剧烈呼吸哭喘着,脸颊嫣红,乌黑的发丝湿漉漉黏在脸上,凌乱又漂亮的少年半张着红唇,眼神涣散着被操得一抖一抖。
后穴第一次被开苞,里面又紧又热,阮墨被疼痛和快感双重折磨,巨大的龟头不断碾上前列腺,肠道被碾得不断分泌汁液,滑腻的汁液从里面溢出来,整条甬道都被操得大开,粗硕的阴茎还在里面不断撞击。
阮墨被青筋鼓起的鸡巴被剐蹭,娇嫩的肉道被碾操得抽搐着干性高潮了,他半翻着白眼,脑子里全充斥着巨大的快感,酥酥麻麻的爽意止不住地涌上来,小阴茎都射到发麻,抖着溢出透明的腺液。
霍策被紧致的肉道夹得浑身舒爽,他俯下身亲上了阮墨的小嘴,阮墨刚被亲过,嘴里都还发着麻,舌尖肿肿着半吐在外面,所以他哽咽着想躲。
“唔!……”
将军狠狠亲上了那张柔唇,舌头在里面肆意搅弄着,剐蹭着敏感的上颚,阮墨呜呜地回应着,两人亲得难舍难分,啧啧作响,没有吞下的涎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在了娇嫩的奶头上。
阮墨瑟缩着抖了一下,被吸光了奶水的小奶子微微鼓胀着,上面布满了指痕,只有殷红的奶头上有一点压痕,似乎是牙齿磨出来的。
粗硕的巨物在肉道里不断抽插,狠狠贯穿进去,多汁的肉道被操得一阵阵收缩,大股的汁液喷得四溅,噗呲噗呲的声音在室内回响。
骚穴绞紧了痉挛,湿漉漉的肉道被不断碾开,湿合的褶皱被一寸寸碾开,阮墨呜咽地挣扎,霍策才退出舌头,含着唇珠细细研磨,两张唇瓣紧紧靠在一起,黏糊的亲密感让阮墨情人TEAM内心愈发满足,他喜欢将军和他他迷蒙着眼轻轻舔了一下将军的唇瓣。
霍策被他不知死活地撩拨,眼眸里翻涌着浓厚的欲火,他又重重地亲了进去,火热的舌头带着情欲,搅动着柔嫩的口腔,阮墨被亲得快要昏厥,身下的阴茎还在不断往里贯穿。
“唔!……呜呜……”
霍策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着往最深处的地方碾操,结肠口被重重撞上,阮墨蹬着腿疯狂挣扎,小肉棒、阴穴和后穴一齐骤然高潮,粘稠的汁液汹涌地从里面喷出来,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阴茎不顾嫩肉的纠缠慢慢退出一半,又猛地贯穿进去,少年被操得一颤一颤,小肉棒射得疼痛,他忍不住捂住了那里,“呜呜……”
霍策注意到他的状态,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绑在了小肉棒的龟头上,“射多了不好。”
阮墨抿着唇点头,是他太容易高潮了,将军现在似乎还没射几次,应该还没完全做够,他一定要坚持久一点儿。
嫩红的穴口吞下阴茎,软腻的肉壁裹住鸡巴紧紧吸吮,青筋鼓起的鸡巴狠狠往里撞击,身体仿佛被电流袭击着,霍策突然就着这个姿势把少年翻了个身,阮墨瘫软在床上,哭得声音低低的,撅起肿红的白软屁股乖乖地吞下阴茎,被丈夫操得神智不明。
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撞上最脆弱的结肠口,残忍地在里面贯穿,肉壁被操得一缩一缩,夹着阴茎想让他快快射精,这样他就可以休息了。
大股的酸意一阵阵蔓延上来,纤细白嫩的身体泛着粉意,他的脸几乎埋入了被褥中,哭声断断续续传出来,激烈的抽插没有收力,阮墨只能被操得不断往前移。
霍策掐着他的腰狠狠贯穿,慢慢把阮墨操得不知是何时,他呜呜地攥紧了床单,葱白的手指带着粉色,因为用力泛起了白色。
冲击了上百下后,狰狞的龟头狠狠撞上脆弱的结肠口,一股滚烫的精液瞬间喷射在上面,击打得阮墨浑身痉挛,前后一齐高潮,肉道被烫得一阵阵收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就要昏厥,过量的快感一瞬间研磨了他,他迷蒙着眼睛,眼睫被泪水润湿得结成一块块,潮红精致的小脸晕满了红色,他哭着慢慢小了声音,他被累得直接睡过去了。
第9章被迫用小批尿尿,插进子宫失禁高潮,室外露天操穴,吃奶吸肿柰子
阮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将军已经起来了,身下娇嫩的地方被将军细细洗干净了,还认真涂了药,阮墨身体只有点酸软,没有什么不适。
他没有看见将军,听了下人说他又在书房,阮墨以为他在看书,于是端了早点想和将军一起吃。
门没有关紧,他轻轻一敲就开了,将军没有看书,而是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看着,阮墨隔得远,没有看清,不过等他慢慢走近,将军都没注意到他。
“将军。”
霍策从父母的木雕上回过神,他把木雕给阮墨看,“这个拿着红樱枪的是我娘,这个拿着大刀的是我爹。”
阮墨看着栩栩如生的木雕,将军和他娘长得真像,体格和他爹差不多,都很高大,“将军,这是……”
“这是我雕的,小时候喜欢做木匠活没少被爹骂。”将军怀念起被爹训练的日子,眼里浮现出些许温柔。
“我可以雕一个你,天天带在身上。”霍策把阮墨拥入怀里,轻轻地说。
阮墨被将军说得脸红,“那可以给我雕一个将军吗?我也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