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硬挤入紧到窒息的穴眼,帝王和驸马同时闷哼出声。

备受凌虐的屄穴,感受到指尖的入侵,瞬间便层峦吸裹而上,“咕叽咕叽”的淫乱声响中,只进了一根手指的贺兰决,险被屄肉吸咬挤压到窒息。

手臂肌肉猛然绷起,粗喘着又勉强挤入一根手指,屏住呼吸往里探索,可除了香甜的淫汁外,却并不见被男人射进穴腔的精液。

“唔……别……”屄穴和玉茎都受到侵犯的祝乘风,侧过头喘息不已。

“驸马把精液含在哪里了?”指奸探索许久的贺兰决,抽出被屄肉裹到发红的手指,几缕浓香淫液,挂于手指,几瞬之后,又拉着丝的滴落。

空气中的甜香越发浓烈。

贺兰决痴了般吸嗅着这让人迷醉的浓香:“世间最烈的情香,想必就是驸马的淫香了。”

握着玉茎的手不舍暂放,一手按压在祝乘风的下腹处,被裹到发痛的两根手指,又深捅入已出淫汁的屄穴中。

身下的龙根,已暴胀成深紫色,不用帝王驱动,自己就带着不被安抚的暴虐之意,“啪啪啪”拍打在了祝乘风颤抖不已的腿侧。

莹粉的腿侧,被巨硕的龙根,鞭笞出了道道淫痕。

马眼翁张的龟头,吐出几滴帝王的处男精水,带着浓腥的气味,拉着粘稠浊丝,糊在了祝乘风被抽出绯痕的腿侧。

“……不要”

一滴眼泪,从高扬的眼角滑落,长而密的羽睫蝶翼般煽动。

在隐秘的屄心小口,被兽爪摸到时,祝乘风崩溃哭喊一声,屄心小口张缩,配合着腹部加重的压力,大股浓精被硬挤了出来。

“呵……”贺兰决额头冒出细汗,手指被屄肉吸裹到发麻,全身如电流蹿过,身下龙根又暴涨了一大圈。

屏息屈起发红的指节,强力撑开紧到窒息的穴口,一掌猛按驸马的腹部,随着大股的甜香爆发。靡红的屄肉剧烈抽缩,浊稠的精液从被撑开的肉口处喷涌而出。

“果然含了这么多的精液!”贺兰决一时没想明白,这些精液是被含在穴腔的哪处。看着那平坦下来的腹部,大掌抓住饱满的肉臀揉捏:

“驸马的穴腔这么会含精液,不如也帮朕含一含朕的龙柱?”

随着话音,等待已久的龙根顶端,便迫不及待的抵上了那口敏感的肉穴。

“哼啊……贺兰……池!”

就在龙根蓄势待发,就要破了自己二十几载的处男之身时,身下的祝乘风,虚弱叫喊了一声。

听得驸马的这声叫喊,神智狂乱的贺兰决,猛然停顿下来,垂眼看向他们相抵的下身。

他的那物极大,要是这么进去,不管再怎么小心,待驸马清醒时肯定会察觉。

天下最尊贵的帝王,也有不可求,不可得,不可爱之人。

贺兰决如同雕塑般僵硬许久,才眼眸发红,大力掰开肉臀,把自己的龙根挤入了驸马臀缝之间。

“咕叽咕叽”“啪啪啪”

驸马水蜜桃般的肉臀,被帝王的双手揉捏成各种形状,荡着肉浪,溢出了抓揉的指缝间。

帝王滚烫骇人的龙根,被淫乱的肉臀包裹,在越来越快速的抽送中,龙根更加壮硕可怖。

“嘶……”贺兰决双手抓揉挤压着肉臀,胯下全力抽插,马眼处滴出的浊液,被快速摩擦成了淫乱的白浆泡沫,糊在了驸马夹着龙根的臀缝处。

在“砰砰”声中,床塌大力摇晃。

许久过后,在帝王的一声沙哑嘶吼中,龙根暴胀,马眼大张,股股腥浓的处男帝精,在半空划出弧度,大力激射在了驸马脸上。

床塌垂下的帷幔被大力的动作,晃的舞动。

掀开的缝隙中,浓重的麝香味,和甜到醉人的情欲浓香,在殿内飘散开来。

欲色绝艳的驸马,用自己的肉臀,包裹着帝王的龙根,直把壮硕的龙根伺候出了龙精。

妖冶的眉眼,挂满滚烫白浆,在羽睫颤抖中,悬挂于尾睫的浓精,拉着丝的滴落在了侧颊的乌发间。

英挺鼻尖上的精液,随着他不安的侧过脸去,坠着浊丝,滴落到了嫣红的唇瓣间。

被迷至昏睡的驸马,周身烙印满了帝王的痕迹和味道。

帷幔舞动几瞬又缓缓垂落,拦住了溢散而出的情欲味道。

也隐藏住了世间最禁忌,最隐秘背德的罪恶爱欲。

12手中利剑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劈砍向骑跨在驸马腿上的钟淮安

一阵轻柔微风裹拂过祝乘风的身躯,让他在梦中备受蹂躏的身躯,得到了最舒适到缓解。

微凝的长眉舒展,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缓。守候于身侧的巨兽,不舍轻蹭几瞬,再缓缓退回暗处。

梦中一切可怖的情形如雾散去。

一阵醒脑的清香绕于鼻尖,让昏沉堕梦的人神智渐清。

内侍周平候于塌前,看人清醒忙道:“驸马殿下的身体可还有不适?”

祝乘风睁眼对上帝制的腾龙祥云帐顶,眼睫眨动几下,才回神起身道:“劳周内侍挂怀,我已无碍。”

他起身才发现,自己外袍已除,玉冠也被取下置于一侧。这是天子处理政务时午憩的龙塌,身为臣下卧眠于此,便是极为失礼。

不等他再言,周内侍便唤殿外等候已久的宫人入殿服侍,又解释道:

“此番是陛下亲许,驸马殿下无需介怀,奴婢遵陛下令,前来照看驸马。看驸马身沉昏睡,便自主为驸马宽服,先前医官已为驸马诊断,言驸马此番是太过劳累所致。陛下特意吩咐,驸马醒来可自行乘撵出宫,回府静养。”

周内侍被召进殿时,驸马已经被陛下照顾的沉沉安睡,但他也只能按照陛下的吩咐,对驸马这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