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然几瞬,裹含住龟头的屄心深处,才传来毁天灭地的酥痒。

被牢牢箍抱住的身躯,可怜颠抖。穴眼处流出的大股淫水,顺着湿粉的腿跟,一路带着热流痒意滑落,悬挂在紧紧蜷缩的脚尖上。

伴随着濒死般凄楚的呜咽,滴滴淫水珠子,从脚尖滴落,在地上滴出点点水痕,一路从阳光下,隐入阴影处。

“哗啦……”“哗啦……”

一阵锁链碰撞的声响中。

祝乘风被温柔抵抱在挂满刑具的暗墙上。随着他频频潮吹时濒死般的挣动,悬挂的于墙上的铁链,被带动着发出阵阵响动。

“驸马,他们要过来了~”贺兰池额头冒汗,咬牙忍耐着铺天的爽意,“他们过来就会看到,驸马淫荡的穴肉,在吃男人的肉棒呢。”

“哼……贺兰!!唔”

几欲昏厥的祝乘风,听着上方越来越越近的脚步声。大急之下,双腿夹紧贺兰池的腰。颤抖不已的手臂向上,分开抓握住“哗啦”响动不停的锁链。

想要制止锁链继续发出声音。

被肏干到异常淫媚的驸马,如同被人用铁链锁在阴暗的地牢,实施肉欲淫刑。

这幅画面深深刺激到了贺兰池,凤眸泛着幽光,怪异一笑:“我终于锁住你了。”

低头猛吸上那挂着精液的奶尖,大力吸嘬,“驸马的肉穴想要榨出我的精液,我却想要吸出驸马的奶水!”

“哼啊啊啊!”祝乘风双手紧紧攥住铁链,腰肢狂颤,几乎被吸去了神魂。

在大力吸嘬中,透着薄粉胸膛无助挺起,倒像是主动挺着奶尖给贺兰池喂奶。

“听说殿下和驸马成婚敬拜宗庙时,并没有拜先帝的帝牌!”

“啊?这可不敢乱说!这可是不孝不敬啊!”

几道身影在上方破口处一晃而过,聊着天越走越远,并没有发现破开天窗的地牢。

贺兰池轮流吸吮着奶尖,直把奶尖吸到肿立起来才作罢,哑声笑道:“怎么吸不出乳汁啊!”

“哼啊……殿下!”

听到这话,祝乘风却猛然想起了那最可怕的噩梦,在铁链哗啦作响中,又开始挣扎起来。

“呜啊啊啊啊!!”

在狂猛的皮肉拍打声中,高热的屄肉层峦抽搐。屄心处的小口,含裹住龟头,蠕动的屄肉,死死嵌进马眼,企图榨出肉棒里的精水。

“我要给驸马射精了!!!”已经忍至极限的贺兰池,嘶吼一声!

本就壮硕到骇人的肉棒,激烈膨胀好几圈,柱身上狰狞盘绕的筋脉,蠕动着顶开了吸盘一样的屄肉,把层峦抽搐的嫩肉碾展烫平。

被屄心裹住的龟头“啪”一声又凿嵌深入几分,腥浓的灼热精液,对准屄心处的小口大力激射。

“好烫……呜!啊啊啊啊!”淫颤的身躯,被浓精烫到向上蹿去,又被腰间的手牢牢按下。

屄心的嫩肉,被烫到淫乱靡红,张开的小口大力吞含着激射不绝的精液。

随着屄心深处被精液灌满,那道被磨出来的小口,猛然把射完精的龟头挤出屄心。

屄心小口紧紧闭合,锁住了里面的精液。

如情欲色意堆砌起来的祝乘风,瓷釉般的肌肤,从内里透出瑰粉,又如薄雾般缓慢散去,远远一望,整个人就如吸饱了精液的艳妖,生生透出了邪态来。

神色痴狂的贺兰池,紧紧抱着祝乘风,挺着仍旧深埋进穴腔内的肉棒,想要继续去磨那道闭合起来的小口:“这道小口是什么,咬得我好痛!”

又痛又爽!

这道屄心深处的穴口,像是被生磨出来似得,张开小口好似只是为了榨取精液。

感受到贺兰池碾磨的动作,绕满春情的祝乘风眉眼冷淡下来,气极冷道:“殿下,你何不……唔……现在就把我做死在这处!”

听到驸马生气,贺兰池赶忙止住动作,小心去亲吻那精致至极的眉眼,讨好道:“好驸马,是我太过孟浪了,我现在就抽出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祝乘风阖眼调整自己的气息,并不答话。

贺兰池如粘人的小狗一样,痴缠着祝乘风,忽想起什么,问道:“刚刚那几个宫人说我们不拜先帝牌位,是为不孝……”

“父若不慈,子可不孝。”不等他说完,祝乘风便打断道。

看着驸马似乎提都不想提先帝的样子,贺兰池抱紧人,闷笑到肩膀都在颤抖。

等祝乘风缓过气息后,贺兰池便忙前忙后,帮忙穿戴好服饰。

腿有些微抖的祝乘风,强硬拒绝贺兰池要抱他的提议,强撑着自己走出宫门。

按照规矩,两人出宫时,应要再去向皇帝行辞礼。

可贺兰池不想祝乘风如今这般,色欲难掩的样貌,显露于人前,便直接带人出宫回府。

两人朝阳初起时入宫,如今出宫已过正午。

公主车驾堪堪起步,一辆快马便紧追而至。

“殿下!神策营中的轻车都尉,有要事禀告殿下。”

贺兰池蹙起剑眉,丢下一句:“去让他稍待几刻。”他还要送驸马回府呢!去什么神策营!

“属下领命!”马车外的人有些急切,却也不敢催促,恭身一礼,就要驱马退下。

听到隐带焦急的声音,祝乘风道:“殿下先去处理政事,臣可自行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