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尝过琼浆仙露的野兽,早就不满足舔舐花瓣上的仙露珠子,一双兽眸灼烫惊人,死死盯着受惊抽缩的可怜花蕊,猛得埋头进臀间,舌头大力捅开花蕊。
往盈满琼浆的花心捅去:“甜死了!!给夫君多喷点!!”
鲛纱散乱的木榻上,挣扎守护仙泉的郎君,最终败给了悍猛的野兽,只能把长腿搭在野兽的肩上,腰腹挺动,肉臀狂抖。
供野兽激烈汲取珍贵的仙露。
啧啧水声中,仙露被野兽捅捣的越来越多,如愿喝到仙露的野兽,却并不知足,大力掰开在肩背蹬动的长腿。
把抖出肉浪的丰腴肉臀,死死按在自己脸上,舌头捅肏越深,几乎要舔上泉眼。
可怜的郎君,守护不住自己的仙泉,长睫在脸上投下阴影,细细颤抖,双手被扣,腰肢扭动,仙露被野兽喝得越多,他便似心疼极了,氤氲着胭脂色的眼尾,滑下泪珠,又因他咬唇摇头,而飞甩出去
窗外光影缓移,榻上激烈汲取的动静稍歇,一处的盥洗室,又水声大作。
等二人一道出来,祝乘风已换过了薄衫,发丝滴水,整个人色欲难遮。钟淮安侧颈有几处咬痕,他却如餍足的野兽,眼眸灿亮,帮人擦着发丝水珠,还要侧脸去啄吻:“想不想看夫君舞枪?”
推开他凑过来的脸,一路走到木屋廊下,祝乘风才眯眸,呼吸了几口大自然的气息,他们自那夜被追踪,又安顿到这处深林,已过几日。
他不知道外面现在如何了,想来应该不似他们这般平静安稳,身后的木屋,是钟淮安伐木搭建,圈出的院落,绒草野花遍布,四周是密林,几百米处是一汪清泉。
日出听鸟鸣,夜幕数星子。
有钟淮安霸道杀伐的气息,野兽不敢靠近,密林的一些灵鹿或是野兔,却常来院中做客。
煮一壶清茶,闲看鸟飞鹿跑,野兔傍地,是极雅之事,若他无心仕途,这便是最为理想的隐居之所。
可他却无缘于这处仙境,他身带任务,也知这太平盛世,马上要起波澜,来这世间一遭,他总要做些什么。
方不负自己,也不负这十几载来所承的恩情。
立于一旁的银枪,在日光下也凛凛生寒,钟淮安每日清晨傍晚,都要练习枪法,银枪也被他一日擦拭几次,保养的极好。
祝乘风散着水汽未干的发丝,伸手触摸枪身,刚要应下看钟淮安舞枪。
转眼却看到一把漆黑弯刀,孤零零立于一旁,拿起,刀重坠手,抽出弯刀,寒芒乍现,钟淮安已经握住了银枪,抬眼看着弯刀被拔出,薄唇紧抿一瞬。
刚要撇开脸去,就见祝乘风双手呈刀到他胸前,刀把上曾经吸满敌血的红穗,扫在他的手腕上,掀起羽睫看来:“将军,我想看你的刀法。”
绒草作毯的院内,刀声嗡鸣,接过弯刀的钟淮安,垂眼看着曾经随他浴血拼杀的弯刀,又和那双狐狸眼对视良久。
眼眸骤抬,气势大变,抬刀起势,刀刃破空。
极速斜下的力量,有千钧之势。
刀影寒煞,如千军万马踏血归来。
刀声凛冽,似沙场兵甲威威作响。
煞刀出世,人刀合一,此刻的钟淮安犹如杀神再世,祝乘风立于木廊下,恍惚看到了铁甲金鞍的世子将军。
于万军中肆意霸行的英姿。
他取来一卷未做裁剪的纸,纸卷滚出三尺,研磨提笔,起笔便画边塞的山,再着西关的月。
孤城,金甲,云卷云舒。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阳金鳞开。
画将军铁甲上的红缨,沙场上的残尸,腥血。
城内的一点烟火飘于纸上,再画点点燃起的残灯。六㈧4㈤76<49㈤
杀神将军出刀,士族郎君泼墨挥毫,他发丝未系,薄薄的衣袍只在腰间,松系一条绦带,随着挥笔的动作,绦带频频勾扫画卷。
未着鞋袜的双足,赤踩在草地,瓷白,翠绿,浅粉,香艳呼应。
容色殊绝秾艳,转腕取墨的动作,却有狂士之风。
钟淮安最后一刀落下,草地崩裂,土皮翻卷。
收势的刀风,扫过士族郎君的袍角,激的衣袍波澜,发丝飞舞,鬓边的碎发,抚在嫣红的唇上,那双高挑的狐狸眼,却只凝注于笔下。
唇上发丝的酥痒,被人温柔抚去,落于画纸的眼眸上眺而看,迎上了痴醉幽沉的目光。
“你是在画我吗?”钟淮安神情还残存着血煞之气,语气却温柔如情人间的私语,他从后拥住散发着幽香的身躯,吸嗅着让他上瘾的气息。
挥刀如雷霆的手,圈握住了提笔作画的手:“祝乘风。”
“嗯?”
“我现在真的,很想肏你。”
游走的笔尖一停,祝乘风挣开了圈住他的手,却怎么也躲不开落在他后颈的吻,抬眼的间隙,看到近日常来的几头小鹿,在院外探头探脑。
应是摄于钟淮安的煞气,而不敢接近。
招手唤它们进院来,又一把扣住摸入他袍下,作乱的手,咬牙小声警告:“有小朋友在,你可要点脸吧。”
几头小鹿磨磨蹭蹭过来,挤挨到祝乘风身边,钟淮安把脸埋进他莹瓷的后颈,笑得肩膀颤抖:“你知道我的,我一向不要脸皮。”
“脸皮厚如城墙,你以后上战场,都可以不穿战甲了。”祝乘风继续作画,嘴上也不饶他。
听了这话,钟淮安笑意收敛,过了半晌才说:“等追踪稍松,我还是要带你出海的。”
握着画笔的手一紧,祝乘风没想到他如此执着,把最后一笔画完,摸了摸蹭着他的小鹿。
才转过身去,和微低头的人鼻尖相触:“陛下已经知道和我同在一处的人是你,你就不担心陛下迁怒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