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安?”轻声的试探,细听就能听到尾音的细颤。
攥在腕间的手越发收紧,空间中野兽的粗喘加重,除此再没有其他回应的声音,就在祝乘风脊背发寒之际,一只湿热的大掌,缓缓摸上他的脸颊。
摸了许久,钟淮安才梦魇初醒般回应:“嗯,我在。”
“你想跟他走吗?”轻语询问一声,不等人回答,又在黑不见底的井底,精准捂上了祝乘风的嘴巴,声音沙哑诡异:“你不能跟他走,你不想见那昏君,对不对?”
口鼻间血腥气愈浓,祝乘风这才反应过来,是钟淮安缠过绳子的手,在极速的下落中,被绳子磨擦的血肉模糊。
把捂着他嘴巴的血手拉下来,朝那涌出鲜血的掌心轻轻吹了几下,感受到钟淮安身躯骤然绷起,又缓缓放松,才轻声安抚:“不是我要走,是我们一起走。”
他绝口不提其他人,黑暗中摩挲着环上钟淮安系着革带的劲腰:“我们一起走。”
“不行!你回去再被那昏君欺负怎么办!!”井壁的一处机关按下,钟淮安单臂箍抱起祝乘风,把人抱进一侧石板开启后,露出的一个密室内,银枪被拿进来,再按下机关。
他们原先站的井底石板,先是一沉,浑浊的水从侧口涌进,石板再上升,井壁的石门缓缓闭合。
干枯的井底,水流涌动,再平息,从井口望下,井水如浑潭,绝不会有人能发现有水的井侧,还有一间绝密的密室。
密室内,祝乘风慌乱板动着机关水阀,腰间的玉组碰撞脆响,一抹微弱等亮光燃起,过了几息,四周大亮,是钟淮安用火折点燃了密室四壁的掌灯。
身后脚步沉稳而来,他立马放弃了和机关较劲,转身背抵石门,侧头躲过了吻来的薄唇,一吻落空,钟淮安眼神骤暗,血肉迷糊的大掌,钳起染上自己鲜血的脸颊。
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过于粗暴,指腹抵上饱满的唇瓣,把他的血液,像抹口脂般,涂抹在了勾人采撷的唇瓣上。
喉结滑动,再次逼近,低头和人鼻尖相触,声音低哑:“你忘了那昏君是怎么欺负你的吗?”
“陛……天子何时欺辱过我?”祝乘风垂下眼睫,不和钟淮安对视。
这种密闭的空间,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尤其还要和状态明显不对的人待在一处,手指攥紧外氅,尽量放松语气:“你既然恢复了记……”
“公主府,温泉。”咬牙一字一顿说出的话,都上带了血气。
“什么?”祝乘风明显一懵,猝然迎上在烛火下,紧盯着自己的晦暗眼神,反射性伸手狠推压进的胸膛,再次转身扳动机关。
“你不是问我那昏君何时欺负过你吗?就在那公主府的温泉中!!”钟淮安从后箍住那极细的腰肢,要把人往密室中央抱去:
“他把你欺负的那么惨,你哭的好可怜,你求那昏君,他……”
“啪”满是杀意的话,被转身的一耳光打断,祝乘风胸膛起伏,扇出的手指颤抖,他看着钟淮安俊朗的脸上,浮现出指印,看着他眼底的水光,脑中嗡鸣,好半晌才组织出语言:“你在胡说什么!”
他和泰安的荒唐情事,曾被钟淮安撞见,可他和泰安毕竟是有婚约在身,可天子呢?他和天子是君臣,还是天子名义上的妹夫,因天子的种种暧昧举动,他们在朝臣心中,绝不清白。
可被人如此直白,连具体的地点都说出,还是让他有种隐秘之事,曝露在阳光下的无力和羞辱。
“我说的不对吗!!”钟淮安恶狠狠抹去眼底的水光,大声控诉的声音,凶狠中还有些委屈:“他们兄弟两个,没一个好东西!我怎么能让你回去,再被他们欺负!!”33.01。㈢9;49;㈢整理
高大如猛兽的少年将军,不想暴露眼底的泪光,控诉完就猛得偏过头去,高高起束的发丝,甩搭在肩上,下颌线条紧绷,箍着怀中人腰的手,一再用力:“反正你不能跟他们走!”
看着侧到他眼前的指印,祝乘风有些后悔,他们之间是一回事,他和天子又是另一回事,钟淮安说的也是事实,自己实在不该出手打他。
轻轻掰过钟淮安的脸,手指抚上他侧脸的指印:“对不起,我不该……”
话未说完,刚还侧头较劲的人,就猛得低头吻来,二人跌跌撞撞,摔进密室内的床榻上,十指相扣,衣袍散乱。
暧昧的亲吻声,在密闭的空间内,分外淫靡。
“……哼。”腰间的玉带被解开,粗粝的大掌,摩挲上瓷白的肌肤,腰腹相抵,巨棒狠擦平坦的腹部,又直又细的两腿间,挤进巨兽身躯。
袍角掀起,素白的里裤,撕拉撕裂,饱满挺翘的臀肉,从撕口出挤压出来,一波肉浪还没荡完,莹白的臀肉,就被古铜大掌抓揉成各种形状。
“我想进去,让我进去。”急切的粗喘中,悍猛狰狞的巨棒,早已抵住受惊收缩的嫩蕊,碾磨抵蹭。
将军滚烫又极具威胁的巨棒,烫得艳色郎君眼底绕情,长眉妖冶而凝,染满将军鲜血唇瓣被迫张开,舌尖被将军吸吮靡红发烫,水声啧啧,一丝晶亮的津液,从唇角滑落。
还未征得同意的兽棒,抵抗不住嫩蕊的诱惑,遵从能本,“噗嗤”破开紧闭的蕊口。
“啊!”被扣住的手指,无力挣脱,只能和挤入他指间的手指,抵死交缠,鞋袜未退的长腿,反射性夹住肌肉紧绷的雄腰,夹得刚挺棒进入穴的将军呼吸骤沉,雄腰狠顶。
暴起青筋的兽棒,只凿进了大半龟头,就被嫩穴吸裹的越发粗硕,撑开的蕊口,像是一圈绷的极紧的橡皮圈,死死咬住龟头,咬的将军掠吻的动作变凶,低沉粗喘:“夹死我了。”
淫浪的肉臀抖出波浪,全身受制的郎君,嫩屄夹裹着将军的肉棒,还要承受将军的掠吻,呼吸间,都染上了将军雄性的气息。
摇头躲避的间隙,
突听到上方传来“踏踏”马蹄,和隐约的下令声音。
是泰安!!是和他有婚约的泰安!!
祝乘风昏沉的脑海瞬间清醒,夹住雄腰的长腿,滑落下塌间,本已要接纳整根肉棒的屄穴,痉挛着推挤起凿入三分之一的巨棒。
可早已兽血沸腾的钟淮安,怎么可能放过他,看人又开始挣扎,起先以为是自己太过粗暴,等稍一停顿,自也听到了上方的声音,顶着巴掌印的俊脸狰狞一瞬,本来轻缓下的动作,再不收力道。
巨棒狠凿入穴,一刻不停狂插数百下,莹白的肉臀,被撞到绯红,随着肉棒极速进出,带着浓香的淫液,溅满臀瓣:“他们兄弟都是坏种,你绝不能跟他们走!”
“不要,不能,我们不能!”双手被扣压在头顶两侧,祝乘风挺腰挣扎,会被钢铁般的腰腹镇压下来。
为了惩罚他,深凿进穴腔的肉棒,抵住汩汩流水的屄心,狠力碾磨,磨的屄心透出钻心奇痒,痒的祝乘风失声惊喘,可镇压着他的暴徒,连他的气息都要掠夺干净,低头吻来的同时,胯下凶狠抽插。
“为什么不能,我是你夫君,我们有婚契,我们喝过合卺酒,你怎能不认?”
爆筋肉蟒,把痉挛的屄腔整个撑展碾开,钟淮安还不知足,神情狂乱,继续往深处狠凿,好像他凿的越深,就越能进到祝乘风的心里,凿的越狠,就能抚平心底的暴戾和不安:“他们兄弟抓到你,就要把你绑起来狠狠惩罚。”
“哼啊!!不会的!”上方的动静越来越接近,祝乘风起先还想出声求救,听到钟淮安的威胁,虽然嘴上说着不会。
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他“会的,他们会狠狠惩罚你,你忘了那些信件了吗,过去的无影之事,都能被他们翻出来大做文章,要日日带着的狐尾,也不知丢去了何处,他们一定会狠狠惩罚你的。”
眼睫颤抖,一滴眼泪滑落,随着凶狠的撞击动作,飞甩出去,他不再躲避落下来的吻,企图用那些吻,来堵住自己压抑不住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