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仰头喘息的贺兰池,被他握得全身肌肉绷起,咬牙忍受着又痛又爽的快感,粗喘几声,垂下凤眸,漆黑瞳孔便受了极大刺激般,剧烈收缩一瞬。
趴跪在案几上的人,像被献祭给魔鬼的淫妖,绯袍散乱,肉臀高翘,其上掌痕更添淫艳,深陷的腰窝处,把着两只铁箍般的麦色大掌。
“啪啪”不绝的皮肉撞击中,晶亮的淫水珠子四散飞溅,有几滴竟被溅到勾贴着乌黑发丝的后颈处。
而被强按着吞裹男人巨棒的淫妖,漂亮到妖冶的眉眼绕满春情色欲,屄穴间裹着一根肉棒尤不满足,抬手还圈握着一根小儿手臂粗的硕物,唇间竟还侧咬着一根紫玉雕就的阳具。
“哼啊……”
随着身后撞击越发迅猛,胡乱咬着一物的祝乘风,泄出一丝可怜到极致的哭哼,牙齿酸软,舌根发麻,一丝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流出,瞬着紫玉阳具雕刻出的筋脉,缓缓流到案几之上。
身后帝王狂暴地捣肏,让他有种自己会被活活肏死的恐惧,掀起尾睫挂着泪珠的眼眸,缭挑望向已被刺激的眼珠赤红的贺兰池,用尽气音可怜求救:
“夫君,救救我哼!哈啊……”
“轰”
这声夫君,像一把蜜糖浇筑的刀,刹那便刺进贺兰池的脑海,心口,让他在绞痛中,迟缓地品出了能让他甘愿舍弃性命的甜。
一滴灼烫的腺液,从祝乘风圈握在手中的肉棒马眼处滴下,因着他仰头的动作,那滴雄性气息浓烈的浊液,便被滴挂在他高扬的尾睫处,欲掉不掉。
“我来救你,夫君来救你!!”眼底闪过泪光的贺兰池,一把拂开被雕刻成阳具形状的紫玉,捧起祝乘风靡艳的脸颊,又急又凶地吻上那水光一片的唇瓣。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日更
“哼!!!”
亲吻由凶狠变得温柔,和贺兰池交吻缠绵的祝乘风,却一把攥紧身前人的衣袍,玉白的手指因为用力,骨节发白,指尖却独独透出粉来。
可他还没攥紧几瞬,他的手臂就被气势骤变的帝王拉向身后,引导着他去摸索二人嵌合到没有一丝缝隙的下身。
感受到屄肉一瞬绞紧到极限,帝王低低粗喘着逼问:“他是你的夫君,那和你合为一体的朕,又是谁?”
“你是个挑拨离间的无耻小人!”贺兰池心脏激跳,还待再诱哄祝乘风再多叫几声夫君,就听到了兄长的话,一时恨意狂涌而来,绕过案几,抬手狠推向贺兰决流出鲜血的伤口。
为防他们动起手来,而伤害到祝乘风,贺兰决这次轻缓退出了层峦蠕动的屄腔,俯身带着无尽爱意,亲吻了下那瓷玉脖颈,唇间竟然尝到了浓甜的淫香。
被蛊惑到的贺兰决,还要再去品尝那股甜香,带着烈风的拳头便迎面砸来:“他叫我夫君!你不许再碰他!”
贺兰决眼中已溢杀意,抬腿狠踹向贺兰池腰腹:“再如此发疯,你就滚去边关镇守,永不得回京。”
“我便是走,也要和我的驸马一起走!”
“慈渡是朕的督察使,没有朕的诏书,他哪里也去不了。”
贺兰池剑眉一厉,出手更加不留情面,二人一瞬便拳脚相击,招招狠厉,毫无血肉之亲可言。
险些被肏断气息的祝乘风,缓了好久才有力气撑趴起来,手指无意搭上了一个冰凉之物,垂睫一看,竟是帝王先前雕就的紫玉阳具,又看到柱身筋脉上明显的水迹,唇瓣微抿一瞬,把紫玉推离眼前,才缓慢翻转过身。
几次想要站立起来,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稍微整理一下散落的衣袍,虚坐于案几之上,冷眼旁观那两个疯子不要命地博杀。
巨大的响动,招来远守在殿外的亲卫,祝乘风看那两人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又怕亲卫进殿看到这荒唐景象,便蓄起力气道:“殿内……无事,你们……退下吧。”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便让一招不让的二人停下手来,同时转身望来。
两双相似的凤眸,皆带着疯狂癫态,缓慢逼近而来。
脸颊被拳头擦出血迹的贺兰池,神情说不出的邪肆痴狂,一边活动着带着伤的肩胛关节,一边强硬挤进祝乘风颤抖不止的腿间。
探指进入被鞭挞凌虐到高热发烫的穴腔内,指节屈起,指尖勾搅。
“贺兰……池。”祝乘风扬起脖颈,急喘着阻止。
“我的驸马,没有被野狗射进去精液。”
贺兰池抽出被屄肉裹得指节发红的手指,薄唇急切地亲吻着祝乘风瑰潮泪湿的脸颊,身下的巨物,也凶悍得抵着被凌虐到靡红的嫩蕊,呼吸出的气息,急躁又炙热:
“驸马的穴腔,太过诡异了,刚还能吞进那野狗的阳具,转眼就连夫君的手指都挤不进去了,夫君用肉棒给驸马松一松穴好不好?”
贺兰池虽生得一副精致面容,可他粗俗起来,那真是无人能敌,祝乘风一时都愣住了,可就在他怔然之际,腾着灼热气息的巨棒,便悍猛入穴。
“噗嗤”淫汁四溅。
“啪啪啪啪啪……”
巨棒破开挤压在一起的嫩屄,狂风骤雨般贯穿起来。
“唔啊!!!”已经承受过一轮狠肏的祝乘风,腰肢弓起一瞬,又脱力颓然下落。
“还咬得这么紧,看来是夫君松穴的力道太轻了!”
粗硕的巨棒完全撑满了娇嫩的屄腔,可贺兰池还不满足,尤其想到这口屄穴也这般裹含过其他人的东西。
痴狂的神情又染上骇人的阴鸷。
不顾屄肉讨好裹咬,挺着紫红巨棒,便在靡红的屄腔中整根退出,又整根深入。
如此数百上千下狂肏下来,屄洞非但没被肏开,反而越发紧到窒息,浓香的淫水,汩汩不绝蜿蜒流下。
和贺兰池换了位置的贺兰决,牵起祝乘风紧紧扣在案几侧的手,唇间爱怜亲吻着那透粉指尖,可看着那些书信的眼眸,却一暗再暗,最后都要布上血丝来:
“多情的世家郎君,前有女郎书画交流,又只一句夫君,就能哄得贺兰池发了疯。”
明讽暗酸的话,出自帝王之口,怎么都觉怪异,可已堕入欲海的祝乘风,除了被强制着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再做不出任何反应。
连偶尔眨动下眼睫,似乎都要耗尽他的所有力气。
“好可怜啊,朕的慈渡好可怜。”
祝乘风绝望凄楚的模样,让贺兰决本能的心中绞痛,可握在手中的信纸,和那一句“夫君”却又让他在痛极之下,催生出扭曲的凌虐之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