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调整好自己让人不安的气息,又按着祝乘风靠坐在自己怀中,抬手轻缓地抚摸着那绸缎般丝滑,且散发着幽香的发丝,低声轻问:“昨夜朕实在太过孟浪,今后朕定时时约束自己,也会约束泰安,慈渡不要怕朕好不好?”

雄性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耳畔,祝乘风不适得侧了侧头,被强按着靠坐着帝王,身前又有隐现疯态的贺兰池逼近,烦躁之下,只能垂睫不语。

“宿主!!你这是怎么了!”

“系统?”掉线已久的系统突然出现,祝乘风骤然掀睫:“你此刻上线,世界差错已经被修复好了吗?世界主线是什么?”

因着祝乘风目光虚落于前,以为他终于肯搭理自己的贺兰池,凑过脸来小心亲吻那饱满唇瓣:“驸马,你和我说句话吧?”

“啊这?啊这……”被惊呆的系统滋哇乱叫:“宿主,你这是又被人盯上了?”

等着听世界主线的祝乘风眉眼冷淡,被系统的话勾起了不好的回忆,感受到喷洒而来的灼烫气息,想也不想挥手推开:“讲世界主线。”

“宿主,他好可怕啊!”

被推侧过脸的贺兰池,神情扭曲一瞬,再次面向祝乘风时,又换上了一幅温顺神情。把他变脸之快尽收眼底的系统,立马给祝乘风打小报告:“他刚刚眼睛都红了!”

早知贺兰池性子的祝乘风,眉眼不动,再次躲过前后吻来的唇。

被频频闪躲的帝王,垂下的目光晦暗无比,手中却越发温柔地抚摸起祝乘风的侧脸:“慈渡,你不想理他,那你理理朕吧?”

“啧啧……”看着兄弟二人隔空眼神相对时,狠极的目光,系统咂舌不已:“又是两个疯子!宿主,你还记得霍祁和霍景策吗?”

上个世界的那几人,给祝乘风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此刻听系统说起,面上不自觉露出排斥和淡淡厌烦来:“忘了。”

刚一说完,又想起这对兄弟,和那对兄弟如出一辙的偏执和病态,一顿之下,接着问道:“难不成他们是那二人转世而来?”

祝乘风眉眼间的排斥和厌烦,让天家兄弟二人身躯骤然僵硬,呼吸到心口的幽香,也如利刃般翻搅而来。

我们就这般让你厌恶吗?

是了,我们是该让你厌恶,排斥,只怕是有一丝机会,你怕都是要远远的逃离我们吧。

专心和祝乘风说话的系统,也没有察觉到贺兰决,和贺兰池明显已入魔障的神情,语气夸张道:“怎么可能!人一旦离世,就会被捕灵网捉去灵魂,清洗记忆再在自己的世界转世投胎。各个世界之间的通道是关闭的。我们和上个世界间隔着千万个小世界壁垒,怎么会被他们追赶而来?再说灵魂只要一离开自己的世界,就会魂飞魄散!就算是大世界之主,也只能打破三四个世界的壁垒。从未出现过能打破千万个世界壁垒,而不魂飞魄散的人!”

仰靠在帝王怀中的祝乘风,阖眸和系统交流,听它如此说来,心下微松,还不待他再问,就感觉一双大掌,从自己小腿处抚来,一路上滑到腿根,猛力拉开。

“贺兰池!”

祝乘风豁然睁眼,便看到神情晦暗的贺兰池,薄唇挑起森寒笑意,声音说不出的诡异:“看,只有这样,你才会理我,只有把你拉入情欲深渊,你的眼里才能有我的身影。”

身后伸来的手,镇压下祝乘风挺胸挣扎的动作,帝王的语气竟意外的平淡,说出口的话却让人脊背发寒:“慈渡,你既然给不了朕一丝情爱,那便给朕刻骨的恨意吧。”

腿根处任旧没有下去的艳痕细微抖动,被迫分开,支在贺兰池雄腰两侧的长腿绝望踢动,祝乘风伸手想要推开挤进自己腿间的贺兰池,伸出的手却被身后的帝王,合拢拉困到了身后:“慈渡,你要乖乖的,你要学会习惯这样的情爱,才能熬过往后几十载的光阴。”

双手拖捧起浑圆肉臀揉捏的贺兰池,抬眸冷冷盯了自己兄长片刻,看清那双和自己相同的凤眸里,是同样的痴狂和病态。

知道若是此刻他们相争,必定会两败俱伤,或有一方死亡。

他不怕死亡,他只怕他们两败俱伤后,没有了束缚捆绑祝乘风的能力,让他彻底逃离自己。

“是啊,驸马,你要习惯,不!你不但要习惯,你还要喜欢!”暂时还未想好该怎么彻底独自占有祝乘风的贺兰池,高捧起掌中饱满的肉臀,挺腰驱使着早已怒胀不满的肉柱,鞭打向敏感不已的花蕊口:“你要喜欢肉棒的进入,你要喜欢灌满穴腔的浓精,你更要喜欢我!爱上我!离不开我!”

“我不可能喜欢你!”从新婚夜就一直逼迫自己忍耐的祝乘风,经过昨夜那番刺激,再加上他们话中之意,竟是想要把自己彻底禁锢起来,心头发寒之下,不管不顾道:“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

“哼啊……”

滴着腺液的龟头,粗暴碾磨在娇嫩的蕊口。祝乘风被烫的挺起腰肢,又被大掌强按下去,不允许他躲避一分。

“啪啪”肉棒抽穴声中,贺兰池眼眶红得要滴下血泪来,神情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般疯狂,嘶吼逼问:“我就知道你以前说喜欢我,是在哄骗我!”

“世家公子!果然没有心!”

“呃啊……滚!!!”

腾着热气的龟头,巨力夯击进被碾磨到湿软流水的蕊口,“噗嗤”闷响,淫汁四溅,盘绕着狰狞筋脉的紫红肉柱,刚一入穴,不等高热蠕动的屄肉反应过来,就狂猛捅肏起来:

“不喜欢我?可你的这口淫穴却喜欢我的很!昨夜两根肉棒插肏了那么久,刚一拔出,便紧得连一根手指都难进!今日只是稍加碾磨,屄口就能流出淫汁!你是不是天生淫荡!天生就适合裹男人的肉棒!”

“不唔……”③3〇1。㈢949;③蹲全玟'群

这番粗俗至极的话,气得祝乘风眼前发花,他想要反驳,却被贺兰池攥紧腰肢,狂风骤雨般狠劲奸肏数百下:“啊啊啊!!滚开!”

“我滚开?谁来插你的淫穴?嗯?屄穴都被肉棒磨出水了!咕叽咕叽的,嘶~屄肉裹得这么紧,怎么这么贪吃!”

伤口崩裂的公主,神情扭曲得奸淫着自己的驸马,驸马被大掌托起的肉臀,荡出一浪一浪的肉波。被肉柱高速进出的蕊口,靡艳淫湿。

汩汩被肉柱磨出来的淫水,随着靡红翻卷的屄肉被带出屄腔,淅沥滴落在了帝王龙榻之上。

从后镇压着驸马的帝王,胸口大力起伏,一手攥着驸马挣扎的双腕,逼他抚摸自己的龙根,暗如幽潭的双眸,紧紧盯着驸马被肏出淫艳春潮的眉眼。

“唔啊!!!”

被前后夹击的驸马,无论如何也逃不开野兽的禁锢,只能无助地挺起屄穴,供人奸淫,胸膛上的两粒乳尖,也没被放过。

帝王带有薄茧的大掌,巡游摩挲着驸马泛出瑰粉的身躯,驸马精致的锁骨窝处,被大力吸出了一枚印记吻痕,附着着薄薄一层肌肉的漂亮胸膛,被大掌亵拢成两个小奶包。

因为大力抓拢,奶包之上,被凌虐出了道道如刑鞭一样的艳红指痕。两粒可怜颤立的乳尖,就俏生生挺立在奶包上,簌簌发颤。

从后拥人入怀的帝王,被驸马这番凌虐之艳,刺激得伤口崩裂,血流不止,他粗喘着想要低头去吸吮那对可怜的奶尖,可他低头却怎么也够不着奶尖。

狂躁之下,久等不到抚慰的龙根,从后死死抵住驸马深陷腰窝内的一颗朱砂痣碾磨,直磨得驸马淫躯乱颤,风情绕眉。

“驸马这是要出奶了吗?”

贺兰池挺动着被淫水裹得水光一片的肉柱,大力奸肏,粗喘着抬眼,就看到了驸马被抓拢起的奶包,胯下霎时如狂风般狠肏起来,又欺身去大力吸吮那引得人发狂的嫩奶。

“啊啊啊!!!哼啊!好难啊!!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