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乘风沉默几息,缓缓拉下钳着自己的手:“殿下,臣幼岁开蒙,行学十余载,只望能在朝堂上做出一番成绩,而不枉来这世间一遭。”

听到他回答的帝王,僵硬的身形微缓,把染上自己血迹的官印,放进祝乘风的掌心中:“朕便等千百年后,慈渡和朕同载史书,名留万代。”

“哈哈哈哈哈哈!同载史书!”贺兰池颓然后退几步,嘶声大笑,笑的眼眶流泪,伤口血流翻涌:“好!君臣同载!是为美谈!”

野兽发狂的嘶吼笑声,让祝乘风心头蒙上阴霾,他停顿几息,刚把官印重挂腰间,就被发疯的贺兰池一把抱起。

“贺兰池!”被几步抱回一片狼藉的殿内,祝乘风预感不妙,双腿踢动挣扎:“贺兰池,我们回府,今日之事,我会给你解释。”

“解释?还是哄骗!”贺兰池心口如千万把利刀同时翻搅,巨痛之下理智全无,把挣扎的人强按进一侧座椅,大力撕扯起绯色官袍:

“今日之事可以解释,那往日之事呢?你怎么能让他碰你!你怎么能在他身下欢愉高潮!他的精水有没有灌进你的穴腔?我要检查!我要检查!”

刚整理好的官袍又层层散开,祝乘风大力推拒着撕扯自己袍服的手:“贺兰池!你疯了不成!”

“嘶啦……”虚拢住的官袍被撕成碎片,布满艳痕的淫艳身躯敞露出来。

朵朵盛开在琼脂肌肤上的艳花,扭曲着挤入贺兰池眼中,让他暴怒之下动作更加粗暴:“我是疯了!我要被你逼疯了!这是什么!啊?告诉我这是什么!”

“滚开!贺兰池!你现在情绪不对!哼啊!!”满是鲜血的大掌在身躯四处搜寻摸索,祝乘风蓄力的挣扎,都被凶狠的镇压了下来。

暴露在空气中,簌簌颤抖的乳尖,被有着薄茧的指腹碾磨拉扯。任在微颤的腿根,被大力拉开掰平,暴露出了受惊之下剧烈抽缩的花蕊。

“你的穴腔里有没有含着野男人的精水!”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透出幽香的嫩蕊口,贺兰池搜寻领地一样,鼻尖轻嗅,目光又落到那腿根上的一串吻痕之上,狂怒之下,碾着乳粒的手更加用力:“有没有含过野男人的精水!说话!”

“唔……没有!”踢动的长腿被分挂在座椅扶手两侧,祝乘风只能挺动腰肢挣扎:“我没有!”

“我不信!”因为全身肌肉隆起,而血流更快的贺兰池,一掀袍服,释放出了胯下怒胀到骇人的巨物。

不用他挺胯趋动,巨棒就带着悍猛之力,如一道刑鞭“啪啪”抽向娇嫩的粉蕊。不等人反应过来,滴着腺液的硕大龟头,在蕊口狠磨几下。

“噗嗤”巨力,狠凿入穴。

“呃啊……”祝乘风哪里能受得住这番粗暴折磨,修长的脖颈拉出凄艳的弧度,分挂在扶手两侧的长腿痉挛抖动,被攥住的腰身狂扭,想要摆脱凌虐抽插的肉柱刑具。

一双燥热的大掌,从椅后伸来,神情晦暗的帝王,垂目看着驸马凄艳欲绝的淫态,带血的指尖揉拧上了那对水蜜桃尖一样的奶尖。

刺目的红,染上了粉嫩的奶尖,在驸马的失声惊喘中,帝王的鲜血,划过驸马精致的胸膛,一路落到他被肉柱捅出淫乱弧度的腹部。

隔着腹部,都能看清形状的肉柱,每一次深深凿入,硕大的龟头都要抵住泉眼一样的屄心,凶狠碾磨一圈。

“贺兰池啊啊啊啊!”

莹润透粉的脚尖紧紧蜷缩又放松,祝乘风挺动胸膛大口喘息,可胸前那双作乱的手,却揪磨得他乳尖发麻发烫,前后夹击之下,高扬的眼尾流出滴滴泪珠,再也捱受不住,崩溃求饶:“唔……啊啊啊好胀……我没有……啊啊啊贺兰呃啊!!放过我!!”

“我放过你?谁放过我!!”神情扭曲的贺兰池,箍紧祝乘风疯狂颠扭的腰肢,狂暴抽插数百下,龟头碾磨着屄心细缝,怒吼着逼问:“这里有没有含过野男人的肉棒!”

“没有!!哼啊……”被龟头烫得肌肤绯粉的祝乘风,凄哀摇头,上挑尾睫上悬挂的泪珠,被他甩得飞散出去。

“有的,慈渡,你忘了吗?你每天晚上都含着朕的阳具,含得那么深,裹得那么紧,你怎能说没有呢?”身后的帝王,拖扬起驸马瑰潮泪湿的脸颊,低头粗暴吻上那嫣红饱满的唇瓣,声音含糊地刺激着已经彻底兽化的胞弟:

“慈渡的穴腔深处,有一汪怎么也流不尽的淫泉,朕每晚都抵磨着那口淫泉入睡,晨时便被淫泉那浓香的气息唤醒。”

“……唔……”

不是的!不是的!钻心透骨的痒,让祝乘风想要求饶,可身后帝王狂暴掠吻的唇舌,却把他的一切求饶和呜咽都堵在唇间。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贺兰池,紧紧盯着被兄长掰扬起脸颊强吻的祝乘风,剧痛的脑海,已经处理不了眼前的情景,只能挺动着胯下如刑具的肉柱,更快更深得凌虐着层峦抽搐的穴肉:“我要把野男人射进去的精水都磨出来!我要把驸马的屄腔,都肏干成我的肉棒的形状!”

“……唔……”绯色的官袍碎布,因为大力撞击的动作,彻底从驸马的身躯上滑落,几缕濡湿的乌发,从凤翎玉冠内散下,勾绕贴服在那淫艳至妖的侧颊上。

眼神迷乱涣散的驸马,口腔中塞满帝王狂猛扫舔的舌头,连凄楚的哭腔都不能泄出分豪,淫颤的肉臀间,大力进出着一根狰狞骇人的巨棒。

“咕叽咕叽”充满血腥气息的殿内,猛然炸开一股香甜的淫汁。

冲击进心口的情欲香气,让两个本就疯狂的野兽更加狂乱。

眼中布上血丝的帝王,在镇压着驸马掠吻的间隙,抬眼瞥了胞弟一眼,看他已经疯魔,殊无人态,知道自己等待的时机已至。

为什么泰安就能光明正大和驸马在一起,为什么自己和驸马相爱就是天所不容,他在驸马心中,早已不是圣明之君了,那他怎能容忍泰安和驸马继续相处和睦。

他不是好人,那泰安应该比他更恶劣才是。

衮服一片狼狈的帝王,手臂肌肉隆起,伤口血肉模糊,可他却没有痛觉似的,凤眸紧盯着祝乘风,从后把住他挂在扶手上的双腿,猛然把人悬空抱起。

“啵”声巨响,贺兰池粗硕的肉柱,被迫退出紧到窒息的屄穴。

“啊”上翘的龟头,狠戾擦过层峦挤压的嫩肉,被凌虐到潮吹的屄腔,疯了般抽搐蠕动,被身后人悬空抱成小儿把尿之姿的祝乘风,崩溃哭叫一声,几欲昏死。

“噗嗤……”帝王挺着暴胀到滴出腺液的龙根,在那被肏到靡红的花蕊口剧烈收缩时,龙根狠贯入穴。

一刻不停,狂风骤雨般凶狠捅肏了起来。

“不!!!”已被肏出淫态的驸马,胸膛弹跳一瞬,就被身前欺身压来的身躯镇压了下去。

“驸马,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被人剜去心尖之肉的贺兰池,两步绕过座椅,胸膛挤压着祝乘风挺起一瞬的胸膛,粗鲁的舔吻起那媚态横生的脸颊。

燥热唇舌一路向下,吻过修长汗湿的脖颈,又一口吸上了染上血迹的乳粒。

“贺兰!!哼啊!!!”狂猛而至的情欲,让祝乘风哀戚挣扎。

吸磨着乳粒的贺兰池,大口粗喘,血红一片的凤眸,骤然落在了那被龙根顶出淫荡凸起的腹部上。

“轰……”头脑刮起刀刃利风,贺兰池举拳大力捶打两下剧痛的头颅,染满鲜血的手下滑,落在了已经被撑至极限的透明蕊口边缘。

他的驸马被人夺去了!他要把驸马夺回来!

脱力仰靠在帝王胸前的祝乘风,感受到身下异样,狐狸眼猛然圆睁,被分抱开的双腿大力踢动,颤抖的气音,满是惧怕:“贺兰!唔!池……啊啊啊不,会死的哼啊……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