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预警。
27:雄竞,挑拨,兄弟反目。夹击之下,龙根狠磨屄心
“你带我回家吧”
隐含祈求的声音,让陷入癫乱,想要抽剑再刺的贺兰池身型一顿。机械低头,对上了一双绕满水雾,凄楚哀求的眼瞳。
剑尖染血的利剑掉落在地,贺兰池也重重跌跪而下,大幅度颤抖的双手,小心捧起祝乘风的脸颊,爱怜摩挲几瞬,又猛然把他趴伏在地的上身拉起,箍抱入怀:“驸马,不要怕,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别怕……”
“……哼!”
身前紧箍的怀抱,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息。身后箍在腰间的手也越发用力,被兄弟二人前后夹击的祝乘风,闷哼一声。敏锐感觉到身前的贺兰池,状态非常诡异,一哼之下他便紧紧咬住了唇瓣。
跪立在祝乘风身后的帝王,看着二人如交颈鸳鸯般紧紧相拥,心口钝痛下,也不顾肩上流血的剑伤,高速抽插着暴胀龙根的同时,从后钳起祝乘风深埋进贺兰池肩侧的脸颊,低喘着逼问:
“回家?慈渡是要回哪个家?是回和朕一起树下戏鸟,一起温泉欢愉,一起共赴春宵的那个家吗?”
上身染血的帝王,似是非常不解,在“咕叽咕叽”肏穴声中,纠正着官袍散乱,肉臀乱扭的驸马:“慈渡,那不是你的家,那是公主府啊。”
“……哼……唔。”
被迫抬起脸颊的祝乘风,被身后悍猛的动作,撞击得身形颠蹿,又被身前人铁箍般的手臂,牢牢箍按在怀中。
万般折磨下,雾气缭绕的眼眸,骤然对上了贺兰池没有一丝人态的眼神。
“哼啊……”袍领敞乱,露出隐约胸膛的祝乘风,失声惊喘,难堪之下想要偏过头去,可身后的帝王却紧紧钳住他的脸颊,不允许他闪躲一分。
“驸马?他在说什么啊?”垂目和怀中人对视的贺兰池,像是不能理解眼前的情形,也不理解自己兄长的话语,颤抖的薄唇,小心印吻在祝乘风染出胭脂的眼角,又落在那满是唇印的唇瓣上:“驸马?他在说什么?嗯?他在说什么!!”
“慈渡,告诉他吧!”狂猛凿击的龙根,被穴腔里的嫩肉吸裹到发痛,贺兰决仰头粗喘几息,单臂猛然用力,把扑趴在自己弟弟怀里的人,大力箍向自己:“慈渡,朕要你亲口告诉他,我们晨时共起,夜间同榻,日日欢愉,情浓似海!”
“不!!不是哼!!殿下!!”前后夹击的二人同时用力,都想要把祝乘风箍进自己怀中,大力争夺之下,胯下狠力夯击的龙根,“噗嗤”闷响,破开了屄心上的一条细缝。
钻心的巨痒,从穴腔深处冲击向全身。受到惊吓的嫩肉,死死咬住在屄腔内猛凿狠磨的龙根。
一股热烫蜜汁,裹着催情的浓香气息,淅沥浇淋在了硕大的龟头上。
浓烈甜香溢散而出,官袍散乱的驸马,膝盖酥软跪立不住,在被二人争夺的欲生欲死的折磨下,伸手猛推身前的贺兰池:“放开我!”
鼻尖萦绕的情香,和这一推之力,让神智癫乱的贺兰池面容扭曲,刚要把挣扎的人重箍入怀。抬眼却看到了表情隐忍,额角暴起青筋的兄长。再顺着怀中人的后背往下看,驸马绯色官袍被大大撩起,颤着肉浪的浑圆臀瓣上,有着一道刺眼的掌印。
被大大掰开的肉臀间,快速进出着一根盘绕着筋脉的紫黑肉柱。
粉嫩的花蕊,被肉柱撑成透明肉洞,肉柱的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一截吸裹在柱身的靡红嫩肉,不等暴露在空气中的嫩肉受惊抽搐,就又被肉柱毫不留情地捣肏进了穴腔。
“噗嗤噗嗤”中,汩汩汁水,被大力带出高潮的穴腔,又因肉柱的狠劲凿击,被撞击得四散开来。
点点淫香的透明屄水,四溅着晕染在了驸马的官袍,和帝王的衮服之上。
颤抖着扑趴在自己怀中的驸马,即便死死咬住唇瓣,还是泄出来一丝呜咽哭腔。
凄楚的哭腔,极致淫媚的画面,缭绕入心口的浓香,让贺兰池本就癫乱的头脑,如被重锤击打,在能让人发疯的剧痛下,嘶吼着举拳往自己兄长血流不止的伤口猛砸:“是你欺负我的驸马!驸马都是被你逼的!他是被你逼迫的!”
他不相信他的驸马会自愿和帝王相奸,都是贺兰决!都是贺兰决的错!
“哼。”肩上的伤口鲜血直流,在火烧般疼痛中,贺兰决从后捂住祝乘风的唇,又生挨了七八拳后,才低头在那莹白的后颈处落下一吻,用气声道:“慈渡,朕不欠他了,可朕要对不起你了。”
被捂住唇的祝乘风,眉眼布满迷离春潮,在万般难耐中,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闻言也只是轻眨一下眼睫,完全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深意。
“不许再碰我的驸马!”完全陷入疯狂的贺兰池,看他还敢去抱驸马,一把箍住驸马的腰肢,把人从铁柱一样的龙根上抱拔下来。
“哼”被猛然抱离地面的祝乘风,蓦然扬起脖颈,身躯颠颤,平坦的腹部抽缩一瞬,玉茎玲口激射出一股清液。
眼眶猩红的贺兰池,大力镇压下祝乘风濒死般的挣扎,把人紧紧抱入自己怀中,侧首急切地去亲他瑰艳泪湿的脸颊。
你怎么能在其他男人身下高潮喷水呢?
我不在你身边,你有没有对他笑过?
你们是怎么相处的?
他是不是欺骗逼迫你?
不对,不对,驸马这么聪明,怎么会被人欺骗。
驸马就是被欺骗的!他刚刚那么可怜!你不能怀疑他!
脑海中响起的数道嘶吼杂音,让贺兰池神情阴鸷扭曲,可怀中人细颤的身躯,又让他死死压抑着暴乱的情绪:“驸马,不怕了,我来了,他不会再强迫你了。”
“殿下,我们回,回府。”贺兰池此刻的状态非常诡异,祝乘风咬了咬舌尖提神,又再次催促:“我们回家吧。”
“家”这个称呼,极大的安抚了狂暴的贺兰池,他回头深深看了眼自己叫了十几载兄长的人:“我今日才算明白,什么是,天家无亲情。”
“你明白的太晚了。”贺兰决捂住伤口起身,一把扯下腰间一枚椭玉,对着即将迈出殿门的身影道:“泰安,你虽和慈渡有婚约,可慈渡可曾给过你定情之物?”
看清帝王手拿之物,祝乘风心下一惊,反射性去看泰安神色,却猝然对上他瞳孔收缩的血红眼瞳。
“定情之物?”抱着人返回殿内的贺兰池,嘴角僵扯出一抹笑来,疑惑似得歪了歪头:“驸马的定情之物,原来是送给外边的野狗了啊。”
祝乘风气息微喘:“殿下,玉佩是不小心遗失之物,并不是赠送出去的礼物。”
“哦?那确实是驸马不小心了。”贺兰池似乎相信了这番说辞,抱着人走到贺兰决面前:“你可听到驸马所说?既是丢失之物,那今日便该物归原主了。”
贺兰决垂目盯着祝乘风,一字一顿道:“慈渡可真是绝情,亲手送出的定情信物,岂有收回的道理?”
“臣从前从未和陛下有过僭越之举,何来亲手送出之说?”身上的手越箍越紧,祝乘风想要自己下得地来,努力几次都没成功,反而惹得贺兰池神情越发阴鸷。
“朕为慈渡排出含在穴腔中的精水,慈渡感激之下以玉相赠,难道是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