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被天子大摆成受孕姿势的驸马,精致惑人的面容上一片潮红濡湿,腰窝深陷,脊背紧绷出极致线条,即使腰肢颠抖,也咬牙不肯落腰在子孙枕上。

“由不得你不要!” 天子把驸马高挺的腰腹,猛力按下,粗硕狰狞的紫黑龙根,在驸马翻涌出波波肉浪的浑圆臀瓣间撞击冲锋。

“呃啊!!!”

驸马布满淫艳吻痕的长腿,无助踢蹬在染满淫香的婚床衾被上,钻心蚀骨的快感猛烈袭来,让他骤然凄叫一声,肉臀紧紧贴合在天子坚硬腹部,癫乱狂扭,主动榨取龙精。

“都射给你!!”被驸马妖冶淫态勾了神魂的天子,嘶吼一声,腹部肌肉抽动,沉腰最后一记狠肏。

“啪”声闷响,硕圆滚烫的龟头,大力破开翁张着一条细缝的屄心,股股热烫龙种,“噗噗”激射在了淫靡的屄心深处。

“好烫!!”被肏疯了的驸马濒死挣扎。

天子覆身压制住,驸马被龙精烫得大力弹跳的身躯:“龙精还没把驸马灌满呢,驸马要跑去哪里?”

话落,任带着一丝浓香的舌头,强横扫进印满齿痕的嫣红唇瓣间,把那凄艳悲鸣之声,尽数堵在了唇齿之间。

感受到驸马里里外外都被他的气息所侵占,天子心中暴乱的野兽才暂且平息下来,带有薄茧的大掌,缓慢抚过驸马被龙精浇灌出弧度的腹部:“驸马的肚子里,含满朕的龙精了。”

薄唇勾起餍足笑意,带着燥热气息,又饥渴不已地啄吻上簌簌挺立的粉嫩乳尖:“驸马的奶尖,会不会被朕吸出乳汁啊?”

被奸肏到灵魂出窍的驸马,即使被天子吸奶吸到乳尖抖颤,也再给不出一丝该有的反应。

挂抬在天子臂弯间的长腿,刚一脱力滑落,便被层层铺就的鸳鸯锦段淹没,只留晕染出绯色的脚尖,敞露在一片浓香的空气中,反射性蜷缩又放松。

一丝白浆混合着清液的粘稠丝线,从射满龙精的穴腔里挤压出来,沿着驸马和天子任旧紧紧嵌合在一起的下身,滴落在了专门为驸马和公主大婚准备的子孙迎枕上。

烛影摇曳,鲛纱缓摆,已累至极限的驸马,羽睫颤动,就要阖眼睡去。

谨遵天子御令,从不靠近寝殿的天子亲卫,踟躇着拉响庭院外悬挂的风铃,再等片刻,才小心行至庭院殿阶下,朝殿门行礼禀告:“泰安殿下,怀化将军请见驸马。”

“可说了何事?”天子声音隐有不满。

亲卫额头生汗,赶忙回禀:“将军只说有要事相求于驸马。”

殿内许久无声,刚刚熄灭的烛火,被再次点起。

【作家想说的话:】

文章标题改取自《菩萨蛮》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24:以卦问苍,卜之无玄(诛王之战,上)

府邸侧门开启,一轻甲亲卫,带领着面色焦急的钟盛前往主殿。

在快要接近主殿时,钟盛踌躇询问身侧之人:“陪在驸马都尉身边的,是……”

“将军多此一问了,此是公主府,陪着驸马的,自然是泰安殿下。”天子亲卫回道。

这既是公主府,那怎么内外守卫皆是天子亲卫?泰安殿下分明不在京中,又怎能陪伴驸马?钟盛心中暗叹,自驸马春狩受惊以来,天子便毫不掩藏,日日宿于公主府中。

先前知晓些内情的重臣,便心下猜测是天子强囚驸马。

此举虽有悖伦理,驸马也着实可怜,但天子威重,且此事还没公开放至明面,几位重臣也只敢在把此番秘辛隐在心底,万不敢抖出一丝风声。

钟盛此番前来,本已做好了被天子挡于府外的准备,没想竟被迎进府来。那这囚禁之说就站不住根脚了,大惑不解间,也就有了先前一问,得到答案后,他心中也隐能猜到这背后的内情了。6捌肆捌,捌伍,壹伍6

一路再无杂谈,行至殿前,远远便见驸马端坐于殿内主座,琼姿雅正,艳容无波。

而天子巍峨而立,如巨龙盘踞在驸马身侧,把人完全笼于自己的身影之下,听得回禀之声,也只微一摆手,目光始终落于驸马身上,不曾移动半分。

钟盛目光只虚扫过驸马形容,便心中一惊,赶忙开目光,朝着二人辑礼:“泰安殿下,驸马都尉,此番搅扰是我太过唐突之过。”

“钟将军多礼了,不知将军前来所谓何事?”身侧天子并不开口,听着钟盛也称呼天子为“殿下”祝乘风沉默几瞬,掀起眼睫,目光虚落于前方:“我和殿下此前也忙于杂事,并不曾歇下,并无搅扰之说。”

看驸马眼神虽不似寻常目盲似得无光,却也能明显感到他确是不能视物。

天子和公主虽性别不同,可身形之处却极为相似,也不怪驸马久不能察觉异样。

唯一可聊以安慰的是,天子应是为了假作公主的身份,而并未和驸马做出亲密之举。

钟盛中思索感慨,却也不敢给予驸马提醒,只能又行一礼,道:“犬子前些时日不知因何去了江南之地,半道却被山匪截杀,以致落于涧下,生死不知,我曾听闻驸马占卜奇灵,可否请驸马开卦,以问犬子生死。”

“可。”

燃起醒神熏香的书房内,祝乘风跪坐于一方席位,单手落于几案上放着的,四方玉匣之上。

“哒”声轻响,玉匣四壁分开,露出里面盛放之物。

一掌心大的半块玉壁,纯净透亮,色纯至冰清灵动。

祝乘风指尖刚一触上玉壁,其纯透褪去,一抹艳红如血色泽,从指尖接触的地方四散开来,把透亮的玉壁染出浅淡绯雾。

玉壁表面因为色泽变化,凸显出了其上浅刻的几个上古文字。

一条被封印在玉壁内的灿金细线,也慢慢显现出来。

几相异变,着实怪异。

“此玉邪异!”一旁静观的贺兰决豁然起身,一把握起祝乘风按于玉壁上的手,细细检查一番,又伸手把玉壁推得远些:“驸马不可再接触此物!”

“触温生变,是此玉独特之处。”祝乘风轻挣开紧握着自己的手。

被这番奇景惊到的钟盛不解:“可陛……可殿下触之,玉壁色泽却回归清透,这玉原也认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