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了知通红着眼,委屈巴巴地扭过头:“阮公子,你明明说只打二十鞭的。”
“我只说打二十鞭屁股,又没说你那伺候恩客的婊子穴抽多少下。”阮雪棠见肛口已经肿了,伸了一根指头进去扩张,发现宋了知体内异常的紧致火热,“那么怕我看你的穴,难道你的那处被别人上过了?”
宋了知吓得直摇头,果然不再多言,乖乖用手掰着屁股跪好。
“还是老规矩,你若再数二十鞭,那我也饶了你的狗穴。”
可是打屁股和抽穴完全不是同一程度的疼法,他能忍过二十鞭打屁股,但根本没法挨过一次鞭穴。然而阮雪棠并未给他商量的余地,直接又是一鞭,不偏不倚地落在肛口上,粗糙的枝干摩擦过菊穴皱褶,仿佛要带下皮肉一般。
宋了知哭叫出声,忍住没躲已是他最大的努力,可阮雪棠并不满意,用力按着宋了知受伤的臀肉,提醒道:“忘记数了的都不算,需重头数起。对了,先前是罚,如今是赏,主子赏贱狗一顿鞭子,你应当感谢才对。”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宋了知旁的都想不起来,只记得阮雪棠的话,后穴每挨过一鞭,他便机械地报出数字,同时还要说一句谢主人赏。
待后穴的鞭刑业已结束,宋了知低头看着阳具边的白色浊液,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在如此的折磨下高潮射精了。
阮雪棠有些粗暴地将他翻过身,饱受摧残的肉臀磕在地毯上,尽管用料柔软,宋了知仍能感到痛意,但却连侧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阮雪棠摆布。双腿被分开,阮雪棠手指挤进窄仄的甬道,宋了知像死鱼一样瘫软,依旧没力气过多反应。
直到阮雪棠真正把自己的巨物插进去时,宋了知才挣扎开来,双腿有气无力地蹬着,想要逃离腿间的阴茎:“阮公子...你慢一点......后面肿了,慢...我受不住的...啊嗯......”
“别夹那么紧,”阮雪棠被宋了知夹得难受,“你放松。”
一个月未做,本就比先前难扩张一些,阮雪棠还把他穴口给抽肿了,自然更加难进。阮雪棠见宋了知疼得直掉眼泪,后穴却一直紧紧夹着自己不放,弄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握住宋了知泄过精的鸡巴撸动,阳物浅浅戳捅,慢慢将后穴捅开。
宋了知渐渐从痛中得了快活,眼睫上还挂着泪珠,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阮雪棠的动作,双手亦搂住阮雪棠脖子,喘息声开始变得暧昧甜腻。
就在一切都渐入佳境之时,屋外却突然传来了突兀的敲门声:“少爷,管家说厨房给王爷做了夜宵,让我来给您也送一碗。”
阮雪棠不悦地皱起眉头,低头看见已经被吓僵了的宋了知,坏点子应运而生,故意朝外面说道:“送进来罢。”
六十六章
阮雪棠的房间自然不会像宋了知的小破院那样一进门就正对着土炕,偌大的房间被水青冈隔扇分隔成几块区域,虽然他们此刻藏身于隔扇之后,但只要对方多绕几步便能看见,极不安全。阮雪棠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硕大阴茎仍在臀间不断动作,两人连接处滴出透明的黏液,又被粗壮阳具连着靡红穴肉带回体内,反反复复,摩擦出一圈白沫,全粘在肛口肿起的褶皱上。宋了知双手紧捂嘴唇,生怕泄出一点儿声音,通红的双眼中亦流露出哀求神情。此时他耳中的一切动静都被放大,阴囊拍击臀肉的清脆异响更是令他又怕又羞,纵然自己能忍住喘息,但旁人若是听见交合声,也一定能猜出发生了什么。偏偏阮公子要折腾他,故意用圆硕龟头撞击体内敏感的凸起之处,宋了知再难忍耐,双腿颤抖,口中发出类似哭泣的高昂呻吟。脑海里仿佛已经看见被人发现的下场,宋了知握住阮雪棠的手,哑声说道:“唔...我用嘴,别再......别再弄我了...求求你......阮公子......”阮雪棠这时倒是好说话,恶劣的笑了笑,探到二人交媾处摸了一把,将手掌沾到的黏液随意涂抹在宋了知脸上:“也好,让你尝尝你自己那骚穴淫水的滋味。”大屌从小穴里抽出,穴口被巨物撑了良久,一时合不起来,隐约可以看见柔软的肠肉。阮雪棠于床边坐下,宋了知腿软站不起来,连跪带爬的凑到阮雪棠脚边,替他将质地丝滑的绸裤脱下,正要含进去时,不远处传来推门声,小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惶恐:“少、少爷,我进来了。”“放到桌边就行。”阮雪棠在隔扇后朗声答道,并不急着把自己勃起的阳具送进宋了知红润的唇中,而是用伞状的圆龟头抵在宋了知乳尖碾压,将那一抹浅褐碾进胸膛的软肉里,微硬的奶头刚好蹭过马眼,被阳具流出的前液涂得水光盈盈,令阮雪棠有种正在肏干宋了知奶子的错觉。伴随着渐近的脚步声,阮雪棠双手挤着两边乳肉,将阴茎埋在鼓胀强健的胸肌之间摩擦,宋了知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羞得不知所措,又没法出声阻拦,只能努力挺起胸部配合阮雪棠乳交的动作。宋了知胸部再大也无法将阮雪棠的阳根彻底覆住,胸部柔韧的乳肉被蹭得发红,乳尖也被阮雪棠掐肿,又辣又疼。阮雪棠用口型告诉宋了知自己来,他只得照做,双手掌住胸肉,如淫荡的娼妇一般主动用奶子夹住阳具讨好。待欣赏够宋了知脸上的脆弱神情,阮雪棠按住宋了知的后脑勺,逼他以这样别扭的姿势含住从胸口探出的龟头。口中尝到淡淡的腥味,宋了知听见渐近的脚步声,僵硬地重复着舔舐动作,未免又想起先前阮公子逼他野合的经历,心知若是这次被发现了,定然比那次还要危险千倍万倍。不论如何,这次他依旧要护住阮公子宋了知下定决心,又做好牺牲自己的光屁股蛋也要挡住阮雪棠身体的准备了。那小厮战战兢兢地端着一碗金汤瑶柱翅肚羹走到桌边,今日本不归他来送夜宵的,奈何他是所有下人里年纪最小的,长得也瘦弱,旁人都能欺负他,故意把这苦差交给他做。要知道这位少爷自从回府后别的事没干,就只以打人为乐,弄得全王府都人心惶惶,不愿靠近这座专人看守的园子。他是家生子,爹娘在这儿当了几十年差,也多次提醒他别惹少爷生气。据他父母私下的说法,阮家似乎有一脉相承的疯病,老郡王年轻那会儿比阮谨还暴戾,曾经当着妾室的面把一个下人的人皮活活给剥了下来,所以要他万事小心,保不定哪天少爷也会疯起来闹着要剥人皮。轻手轻脚地把夜宵放在桌上,小厮正要告退,忽然听到隔扇里传出一声抽气声,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问道:“少爷,可是还有什么吩咐?”“没什么,”阮雪棠听起来气息有些不稳,“还不快滚出去。”得了这话,小厮顾不上许多,连告退都忘了,忙不迭跑出房间。听到门扉合上的声音,宋了知捂着被掐渗血的乳尖,眼眶湿润。他方才太过担心,竟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阮雪棠的阳具,当即换来阮雪棠报复性的一掐,整个胸部都又痛又胀。“抱歉,阮公子,我刚刚怕被发现,所以才走了神。”阮雪棠哼了一声:“若是被人发现了,你打算如何解释?”刚才只想到要护住阮雪棠,完全没想用何借口,宋了知沉思片刻,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就说一切都与阮公子无关,是我自己翻墙进来,见色起意......是我要强迫你......”“你强迫我?”阮雪棠抬起宋了知下巴,戏谑说道。宋了知小声应了,也知道自己跪在男人面前的样子基本和强迫沾不了边,但只有那么说才能最大程度的撇清阮雪棠。阮雪棠当然清楚这一点,难得好脾气地不往下追究,拍了拍自己大腿:“既然是强迫,那便要有强迫的样子。母狗还不主动些。”宋了知看见阮雪棠一柱擎天的巨龙,明白阮雪棠是要他自己骑上去。他最怕这个姿势,虽然可以和阮公子面对面相贴,但阳物进得极深,每每都有肠子会被捅穿的感觉。他动作缓慢地跨腿跪在阮雪棠身上,一手搭住他肩膀,另一只手扶住阮雪棠炙热阴茎,深吸一口气,放松后穴缓缓往下坐去。因先前的鞭穴和抽插,肛口此时已经肿了一圈,进得十分艰难。阮雪棠等得不耐烦,双手停在宋了知富有弹性的臀部,用力掰开两瓣肥臀,帮助宋了知往下坐。而当顶冠终于撑开紧致的穴口时,宋了知仍旧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浑身都在颤抖,下身仿佛被人活生生劈成两半,被填满撑大的肠道却无视主人的苦楚,配合地吸吮着阮雪棠的阳物。承受着被贯穿的痛苦,肉穴吞了大半,肿烂的后臀如何也坐不下去了,他有气无力地把头埋在阮雪棠颈窝,意乱情迷地闻嗅阮公子特有的冷香。阮雪棠却没给他留喘息时间,用力向上挺腰,将宋了知顶得颠了一下,终于在宋了知的哭叫中整根没入体内。宋了知泪眼模糊地凑上唇,正是主动索吻的模样,他太疼了,必须做些什么来缓解。阮雪棠含住他略肿的双唇,挑逗地用舌吻开紧闭的牙关,主动邀请宋了知的舌在自己口中索取。他早就发现宋了知亦有征服欲,只要在可允许的范围内,他不介意宋了知对他做出类似这种的“侵略”行为。骑在身上的躯体渐渐放松,阮雪棠不满地掐着被他打红的翘臀,催促宋了知快点动作。宋了知直起身,屁眼箍着男人的阳物不放,努力摆动腰臀,磨得骚洞不断泌出肠液,口里也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呜...呵......舒服...骚狗的婊子穴被塞得好满......”“动快点!屁股馋成这样,还不好好伺候!”阮雪棠嫌他动作慢,自己顶弄起来,把宋了知逼得眼泪直流,身体痉挛似得抖动。“等...太快了...呜呜......好热...贱狗想射......啊...不要了...慢些......”许久没做,两人都很激动。阮雪棠像狼一样叼着他锁骨,留下一圈牙印:“这会儿知道爽了?分明是被人玩烂离不得男人的贱货,以往还做出一副贞洁模样,是不是想勾得所有人都肏你才满足?”宋了知连忙摇头,阮雪棠的这些话令他又羞又兴奋:“我没有...贱狗只给主人肏......只要阮公子......啊!那里...呜嗯......”“那你说说,”阮雪棠漫不经心问道,“像你这样淫贱的身子,怎么忍住一个月不去找别人操?”滚烫坚硬的阳具威胁似得反复抵在体内敏感点摩擦,宋了知呜咽地解释道:“骚母狗没有找别人......我想的时候,都是自己弄...脑子里想着阮公子...然后就......”宋了知再兴奋也知道有些话是说不得的,比如这一个月自渎时全靠幻想自己把阮雪棠压在身下肏干这种事,要是当真说出来,那他这辈子都别想下床走路了。阮雪棠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奖励性的替宋了知撸动一直被冷落的阴茎,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仍旧精神奕奕,没过多久,在前后夹击下,宋了知狠狠挺动着蜜色精瘦的窄腰,射了一大滩白浊在阮雪棠掌心。不等阮雪棠开口,宋了知主动捧起阮雪棠的手,把自己射出的阳精舔干净。阮雪棠被他这幅乖顺模样弄得心神激荡,越发卖力狠干,淫靡水声不曾止歇,把宋了知肏得不住求饶。“啊...好难受...肚子要被顶穿了......呃...阮公子,救我......”“难受?我看你是快爽晕了才是吧,都射了两次,鸡巴还硬着,啧,真骚。”“后面好涨...唔...阮公子快点射吧......再这样我真的......”阮雪棠看宋了知脸色酡红,一副快要被干晕的样子,终于有了要射精的意思:“贱狗,把屁股夹好,不准漏出去。”宋了知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后穴紧紧裹着巨大的鸡巴不放。阮雪棠猛地抽动几下,每一次都像要把宋了知顶坏一样用力,终于在他湿热紧窄的穴道里释放。温热液体洗刷着肠道,宋了知紧紧抱着阮雪棠,再一次主动凑过去亲他的唇。阮雪棠靠在床头的软垫上,宋了知窝在阮雪棠怀里,两人依旧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待汗渐消了,宋了知怕阮雪棠这样着凉,扯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阮雪棠那物软下来后依旧尺寸惊人,在他肠道里堵着满满一屁股精液,他略微有些不适,但又舍不得这样亲昵的时刻。宋了知对阮雪棠向来是从精神到肉体上的爱不释手,此刻一双手东摸西摸,先是在腰际附近打转,最终又揉上阮雪棠略微鼓起的乳房,微微俯下身子,凑到阮雪棠粉嫩的乳首前吸吮。昨日虽然阮雪棠自己挤了一回,但仍存了很多堵在乳道中,宋了知替他将积了多日的乳汁吸了出来,阮雪棠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倒是松快许多,任由宋了知趴在他胸前舔弄。吸着吸着,两人说不出是谁先情动,稀里糊涂又在被窝里做了一回。事后,宋了知颤着腿下床找水替彼此擦洗,又蹿回床上抱心上人,这一次他和阮雪棠调换了位置,变成阮雪棠坐在他怀里。宋了知亲着阮公子微湿的鬓角,一路往下,习惯性地想要在阮雪棠身上留下吻痕。然而阮雪棠却捂住脖子:“朝服领子低得很,别闹。”闻言,宋了知打量着阮雪棠白皙的脖颈,忽然发现他的耳垂上有一个小黑点,细看之下,才发现这像是女子的耳洞:“阮公子,你耳朵怎么了?”阮雪棠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宋了知好奇地揉上他耳垂时,他才知道宋了知是问那个耳洞。时隔多日,阮雪棠虽然仍记着阮云昇当众羞辱他的仇,但对这个小伤却是毫不在意的态度,他自认坚不可摧、心灵强大,然而如今被宋了知乍一问起,却又莫名生出一丝委屈,仿佛非要别人关怀几句才行。也许应该向宋了知说一说他爹对他干的混账事,阮雪棠想,他固然知晓说后只能换来一大堆无用的安慰,但的确在此时此刻,他想要和宋了知分享关于他的事情。无关利益,无关目的,只因为他想听听傻话。于是他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简略的将那日之事告诉了宋了知。可宋了知并没有说傻话。他只是很珍视的拥住阮雪棠,要用体温把喜欢的人烘得很暖和。有湿热的吻落在耳垂边,宋了知放轻了动作,误以为他的伤口还会痛。莫名其妙的,阮雪棠那枚早已长合的耳洞,连带心脏,仿佛真的开始隐隐作痛。
【作家想说的话:】
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下章还有一丢丢肉,而且是小宋快乐肉。
小宋表示,有的时候打也不是白挨的。
六十七章
阮雪棠没有睡前进食的习惯,宋了知没吃晚餐,正好解决那碗夜宵。
云腿与母鸡烹煮几日熬出的浓汤,加之各类珍贵食材与荷叶露水继续炖了半日,才做出这么一小碗汤羹。他以前总以为叶府和金陵渡的食物已属精细,如今才知道什么是珍馐美味,怨不得阮公子以前总嫌弃他做的粗茶淡饭不好吃。
宋了知一有什么好处头一个想到的便是阮雪棠,现下吃到好吃的,忘记这就是阮公子的家,只惦记着也要给阮雪棠尝一口,况且以前喂药又喂习惯了,熟练地将勺子送到阮雪棠唇边,哄道:“阮公子,你也吃点儿,这汤很鲜的。”
说完这话,他才想到以阮雪棠的脾气恐怕不会用他用过的勺子,手尴尬地举在半空中,正要收回去,结果正靠在床上看书的阮雪棠一偏头,垂眼将宋了知喂的汤咽了下去。
他怔了怔,蓦地笑了出来。他是最容易满足的,见阮公子不嫌弃他用过的汤勺,高兴得连自己还饿着肚子都忘了,连忙又舀了一勺要喂他,仿佛光看阮公子吃东西便能达到精神层面的饱足。
阮雪棠蹙眉望着金黄色的汤汁,摇头道:“腻得很,你自己吃吧。”
宋了知应了,自己低头喝汤,偶尔将清淡的瑶柱挑出来喂给阮雪棠,素来挑剔的阮雪棠也不再拒绝,由他喂着吃了。屋里暖和得令人发困,吃饱后的宋了知得寸进尺,又把阮雪棠抱回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看书,两个人亲亲密密地挤在一块儿,除了翻书的纸张声再无旁的动静。
宋了知暗暗许愿,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一点,恨不得把每一秒都过成永恒。
他像只大狗,脑袋搭在阮雪棠颈窝处嗅个没完,阮雪棠被他搅得无心看书,转身拿书狠狠敲了一下宋了知脑门:“还没挨够肏?”
宋了知无辜地眨了眨眼,他的屁股现在还疼着,很没有继续挨肏的想法。然而他怕阮雪棠又要揍他,急中生智道:“对了,阮公子,凶石前些日子曾经来过金陵渡找你。”
阮雪棠算了算时日,凶石的确该查出些眉目,要再查不出来,他连西红柿这个名字都不配,干脆直接改名叫烂柿子,去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算了。
宋了知将那日的情况事无巨细地复述一遍,最后方有些惭愧地向阮雪棠说道:“他说这事你不让叶小姐知道,所以我也不敢与何大人商量,当时又联系不上你,只好自作主张地让他根据恒辨的习惯查查他有无是外族人的可能。”
见阮雪棠面无表情,他连忙补充道:“若我有说错的地方,阮公子你尽管说,等下次凶石来了,我会转告......”
“不必了,”阮雪棠打断道,“就让他按照你的思路查下去。等他下一次来金陵渡时,你让他去寒隐寺的藏经阁盗出那里所燃的熏香,查查那香料的来历。”
宋了知见阮雪棠不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肯定了他的想法,明白自己总算帮上了阮公子的忙,自然有些欢喜,重重答道:“是,我记住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多数是宋了知说,阮雪棠听着。他其实很想问阮雪棠在王府中过得如何,但先前耳洞一事令他不敢再往下问,怕阮公子伤怀,也怕自己忍不住冲动去找王府的人算账,所以故意说些趣事逗阮雪棠开心。正说完他不小心被沾了一身尸油的事,若是正常人听了,保不齐要做几日噩梦,偏他俩都非寻常人士,阮雪棠听得津津有味,取笑道:“蠢货,笨死你算了。”
长夜已深,两人洗漱一番,又躺回床上。阮雪棠毫不客气地将宋了知当做人肉垫子,头枕在对方结实柔韧的胸肌上,他打了个哈欠,默默闭上眼睛。
宋了知一手勾着阮雪棠的腰,另一只手揽住他肩膀,正是个将人护在怀里的姿势。夏嬷嬷先前与他说好,林敏当晚就离了王府,而他则等到第二日早晨农夫进王府送新鲜蔬果时跟着农夫一道出去,所以宋了知要趁着天不亮时潜回外院,现下距离开只剩三个时辰不到。
他舍不得就这样睡去,准备就这样抱着阮雪棠度过接下来的时间。怀中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细而绵长,宋了知只当他已睡熟,忍不住盯着阮雪棠安静的睡颜看个不停。
从何时开始就非他不可了呢?
宋了知想不明白,在他平凡而无趣的一生中,他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小家,这样就算村子里的人再排挤他,这世上也总有一隅天地能容他栖身,能有人懂他伴他。那时的他还未想好要娶一个什么样的人,只能随大众喜好,想着长相倒不重要,性格总要好些,温柔贤惠,懂得体贴人。
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怀中的阮雪棠,有些好笑地想,阮公子除了长相超额达标外,其他根本就不符合他预想的一切,要是阮雪棠哪天真对他温柔,那才必然是要出大问题了。
可他就是挺喜欢阮雪棠,连带着他的坏脾气和记仇都一并喜欢着。他不敢狂妄地许诺一辈子,只知道这一刻他爱着他,下一刻还会继续爱。
忽然眼前一黑,有只手覆在宋了知眼睫上,耳旁是阮雪棠的仍带着困意的低音:“快睡,别老盯着我。”
宋了知不知他是一直没睡,还是半路又醒了。担心他伸出被窝的手着凉,拉下那只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又塞回被子里裹着,宋了知一颗心像被放进熬制的糖水中跳动,沾的全是蜜:“好。”
他的下巴抵在阮雪棠的发顶,本只想闭着眼眯一会儿,谁知真这样睡了过去。翌日醒来,看见四周不熟悉的装潢以及在怀里对他没好脸色的阮雪棠,宋了知迷迷糊糊,完全忘记昨日之事,还以为自己又在金陵渡做春梦了。
既是在梦中,宋了知自然不必顾虑,嘴里喃喃念着“阮公子我好想你”,一只手抚上阮雪棠微硬的阳具,另一只手放在阮雪棠臀部揉得起劲。见怀中的阮雪棠不复以往梦中那样主动乖顺,宋了知亦毫不在意,指尖触上阮雪棠臀缝间紧皱的菊穴,他舔了舔阮雪棠嘴唇,柔声道:“我们今天用这里,好不好?”
听了这话,阮雪棠气极反笑。他原本睡得好好的,结果腹部被一个驴玩意儿顶醒,没想到宋了知晨勃就算了,居然对他动手动脚,当真是胆大包天。
“你想用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