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棠自己也清楚这点,无端又开始发脾气。若是在府中,他虽记仇,依旧是很擅于忍耐的,可对着宋了知似乎也不必去忍耐,想到什么难听便说什么,宋了知偶尔被骂过头了也只是低声为自己辩句不是这样,说和没说并无差别,像是打在棉花上没个响应的。

阮雪棠细想了想,似乎这老粗唯一的羞耻心就在自己脐下三寸。

傍晚,宋了知利落地将那几条带子洗了,又给阮雪棠煮了鸡蛋羹吃。中午时他吃饼子吃出了经验,这次喝一口水咬一口饼子,决计不会将自己再噎着。见阮雪棠一勺一勺吃着鸡蛋羹,人能吃下东西便是要好的征兆,宋了知光是这样看他吃就高兴,琢磨出些秀色可餐的意味,一不留神又把自己噎住,窒得面红脖子粗。

吃过东西,阮雪棠倚着床头将碗一放,又要发落宋了知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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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缝头匠(双性攻)

第六章

章节编号:627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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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小剧场

小宋:他定然是过得苦才会这样对我......

小阮:谢邀,只是单纯想打人而已。

过了一会儿。

小阮:我裤子动了我不玩了。

“脱衣服。”

分明才过了一天,阮雪棠支使宋了知已经支使的很顺手了,言语毫不客气,正要把先前憋屈的气都一并撒了。他心里不快活,宋了知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其实是很没道理的,可阮雪棠自以为是,宋了知又悟不出。所以宋了知听后只是不安地问一句:“之前不是已经保证过了吗?”

阮雪棠很擅于同宋了知辩歪理:“你看了我两次,今儿下午你那儿才一次。”

宋了知不接话,阮雪棠自己说完也觉得很不对味,他拿自己的身子同宋了知比次数做什么,好没意思。他暂时还没想好如何整治宋了知,棉花般的人物,揉搓捏扁都没个动静,唯有扒了衣服时生动些。说来也奇,宋了知看着多单薄的人,胸脯和屁股却生得那么大,也不知是如何养出来的,若穿得紧绷些,恐怕和卖肉的娼妓也没甚差别。

阮雪棠因为身子特殊,对亲密之事很是抵触,府里也不重视,世家子弟十多岁时便会指了通房伺候,他无人管教倒还好些,躲过这一恼事。不过阮雪棠虽未尝试过,但生在世家免不得听过些豪门大户私下腌臜的玩法,清楚如何在性事上折辱别人。

脑海里又浮现那对浑圆的屁股,阮雪棠心下生了主意,让宋了知拿墙角的小鞭子来。说是鞭子,其实只是几条细柳枝编出来的细绳,原是宋了知父亲赶鸭子时用的工具,后来父亲死去,家里把鸭子都卖了还外债,这柳鞭随手放置在角落里,无人问津许久了,也不晓得阮雪棠怎么眼尖瞧见的。

宋了知还以为先前那事不作数了,殷勤地去给阮雪棠拿鞭子,壮起胆子给他介绍:“想来阮公子生在富贵家里没见过这个。这是家里人用来赶鸭子的器物,免得那些牲畜四处乱窜。”

阮雪棠不关心怎么养鸭子,低头拿着手臂长的短鞭翻看研究,柳本柔韧,放久了后下面那截已然僵硬的,上面还垂着,看起来还真有个鞭子的样子。信手在空气中挥了挥,试着手感,不料那柳条放久了不好操纵,一鞭甩到自己手上,阮雪棠唔的一声捂住手,他肤白肉嫩,登时起了红印子。

宋了知心疼地也跟着哎了一声,跑到床边要去看,关切问道:“破皮没有?”

天可怜鉴,宋了知满腹担心,可阮雪棠偏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道这人面上不说,心里也肯定是在嘲他的。阮雪棠推了他一把,让人在床边站定:

“别想糊弄过去,让你脱就脱!大姑娘都没你这般矫情。”

凡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太难,可脱衣服这件事似乎是反着的,宋了知现已清楚自己脱了衣服后会遭遇什么,万不敢解开,死揪着衣襟不撒手。阮雪棠见他这幅忸怩样,嗤笑一声:“下午还对着我自渎,这会儿子又贞洁了?”

宋了知讪讪回答:“一时......意乱情迷,算不得数的。”

“哦,”阮雪棠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原来宋公子意乱情迷时爱舔人家脚,阮某如今长见识了。”

若说先前自渎还能算是情势所迫,最后那一下的放荡却是推脱不得的。宋了知戚戚想着,埋怨自己当时是被猪油蒙了心,对阮公子做出那种不尊重的事,现被人拿了错处也是活该。登时连最后一点主意也没有了,站在床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阮雪棠手上那道红印看着严重,其实全然不疼了,他揉了揉手背,摆起世家子弟的架子唬人:“先前给你脸面,你自己不要的。现在想好也好不了了,须得罚你。”

“如何罚?”宋了知见事有转机,应得很痛快。

“且脱了衣服跪着。”

阮雪棠懒懒地斜坐在床上,他原本想盘腿坐着,但自己那处拉扯不得,只得斜倚在榻上。宋了知生怕阮雪棠追问自己为何要做那唐突事,飞快地解了衣裳,这次无须阮雪棠提醒,自觉把裤子也脱了,赤条条跪在地上。

他是全然不知阮雪棠的打算,以为自渎已是底线,再没有比这个更过火的了。

阮雪棠不急着做声,宋了知又开始胡思乱想,若阮雪棠真问起自己,他待如何作答?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对阮雪棠是个什么态度,虽然这位贵人的恶言恶语与其外貌实难相配,可宋了知就是对他生不出怨恨。

“他是被人欺负了,又有那副身子”宋了知反替他伤怀找补,“他爹妈定不会嫌弃自己骨肉,可旁人说不得要小看了他,他不骄横些,或许就要被人羞辱。”

阮雪棠见他一直垂首不语,显然是走神了,迎着面便往人身上送了一鞭。细柳条抽人最是疼痛,阮雪棠又是手黑心黑的人物,即便宋了知条件反射地往后躲了,依旧在宋了知腰腹处落了好长一寸红痕。

“躲什么!继续跪着!”阮雪棠喝了一声,在军中便是如此驭下,老兵痞都服他管教。

宋了知一时被唬住,像是衙门见了官老爷施刑,脑子未转过来,身子先行动着重新跪好了。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真如阮雪棠说得是受罚,仔细想来他皮糙肉厚,挨一顿打比要他自渎好多了。

阮雪棠见他又变成顺从模样,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顺从自然好,可又变回了棉花团子,好生无趣。他有意逼他,另一鞭子落在了宋了知腿根,差微毫便能抽中宋了知伏在腿间的阳具。

腿根比旁处敏感稚嫩许多,即便是做好了准备,鞭子落下后宋了知闷哼一声。克制不住地拿手去捂腿根伤处。阮雪棠喜欢看他这种反应,手里却不饶人,朝宋了知手臂抽了一鞭:“不准遮。”

宋了知心里是想听话的,可被鞭子抽过的地方先是钝痛,觉不出什么,随后才是熬人的时候,被鞭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想去揉。他刚把手收回去,鞭子便又落下来,这次阮雪棠使了劲的,抽走了一小块皮肉,宋了知这才知道阮雪棠先前是克制力度的,疼得往后缩,一屁股仰坐在了地上。

阮雪棠不等他重新跪回去,冲人胸膛连落两鞭,皆破皮见了血,宋了知终于叫了声疼,整个身子都蜷缩着趴在地上,露出有些瘦弱的背脊。先前的几鞭像是大雨前的雷声,一个落完才响另一个,现在露出着光溜溜的背来,就不能怪大雨倾盆了鞭子如雨点般的落在身上,阮雪棠将柳鞭舞得又快又狠,那背上虽伤的不重,但也没块好皮了。

宋了知不是没反抗,鞭子落在背上的第一下他便往旁边躲,可家里拢共就那么大点转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