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了知与他一对视,耳根子都红透了,整个身体都透着淡淡粉红,他将脸埋在阮雪棠裆部,嗅着那里的雄性气味:“贱狗是阮公子的...嗯...唔......只给阮公子看......”

阮雪棠呼吸微滞,恨不得当场将宋了知的骚屁眼肏烂。闭上眼稳住心神,阮雪棠再度踹向宋了知腹部,令他痛苦倒地。

“今日和狗玩了大半夜,那些畜生难道是用两只腿走路?”阮雪棠的赤足又踩在宋了知背上,令他无法直起身子,“好好爬,不然我就送你去叶灵犀那边,再仔细学学真正的狗该是什么样子。”

“知...知道了。”

“狗会说人话?”

“......”

宋了知又羞又兴奋地呜咽一声,乖乖四肢着地,随着阮雪棠的牵引在屋子里慢慢爬行。

由于屋内铺有地毯,宋了知膝盖和手肘并未受罪,身体的欲望早大过这么多年来的礼义廉耻,那根阴茎明明未经触碰,却不断留下汁液,打湿了黑色地毯,亮莹莹地闪着水光。

宋了知大脑一片空白,只专心跟着脖上的绳索移动,阮雪棠让他走便走,让他停便停。

阮雪棠看着脚边乖顺的宋了知,再次觉得自己着实训狗有方,恨不得大半夜跑去叶灵犀屋子,叫她见识见识什么叫好主人。

不过宋了知说得也没错,吓唬归吓唬,阮雪棠占有欲极强,的确不会允许自己养的贱狗被他人瞧见。

四十三章

宋了知满以为他今夜会同阮雪棠做到最后,毕竟最后不仅宋了知全身赤裸,阮雪棠也衣襟大开他又涨奶了,乳尖紧紧翘着,轻轻一捏就能挤出雪白的乳汁。

亏宋了知在意乱情迷中还记着阮雪棠爱洁,从地上爬起后重新洗漱一番,这才覆在阮雪棠身上,浊根仍挺立着,宋了知此时此刻却只想令阮雪棠快活,仿佛伺候阮公子才是情欲宣泄的最好方式。

他并不急着吸吮,轻含住粉色的乳珠,舌头灵活而温柔地挑逗,像是技术不好般,偶尔用牙尖抵在娇嫩的皮肉上轻轻磨蹭。手也未闲着,做惯劳务的手有些轻佻地绕着乳尖打转,用带茧的指腹按压被冷落的另一侧乳头,他这样一挤,奶水立刻涌出来,湿漉漉顺着宋了知指尖往下淌。

“别胡闹!”阮雪棠脸颊微红,呼吸亦有些不稳,恶狠狠地瞪了宋了知一眼。

宋了知这才老实下来,乖乖把奶水吮干净了,还恋恋不舍地含住阮雪棠乳尖不放,急切地扯下阮雪棠腰带,想替他把裤子褪下。

阮雪棠原本有些迷茫的神情顿时恢复冷清,拍开宋了知的手,将散开的衣襟重新系好:“把蜡烛熄掉,我困了。”

宋了知的欲望依旧高昂,阮雪棠却已经背对着他躺进被子里,宋了知拿他没办法,吹灭蜡烛,他在床边干坐了一会儿,等情欲完全退去后才钻进被窝,又把阮雪棠抱入怀里,让他倚着自己睡。

阮雪棠自从流产后便添了手足生凉的毛病,夏天还觉不出什么,入秋后越发畏寒,很不客气地在宋了知暖洋洋的怀里找到个舒服位置安然睡去。

他没心没肺,自然睡得香甜,宋了知却对着黑暗出神,男人大多如此,情欲发泄后很爱思考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宋了知情欲没能发泄,但不妨碍他多愁善感。

他终于琢磨明白,阮公子带他一起走,极大概率是因为路上缺人伺候。就比如这涨奶一事,他便离不得人照顾,自己于他而言,或许不过是个帮忙吸奶的工具,毕竟阮雪棠最要面子,决不肯再让别人发觉自己身子的与众不同。

宋了知难得自怜自哀一回,怀中的阮雪棠却不知梦见了什么,猫儿似得在他怀中蹭了蹭,把宋了知本就不冷硬的心蹭得比云朵还软,连忙将人又搂紧了一些。

他心绪如麻,越想越偏,又觉得今天吃饭时那些下人们伺候得过分亲密,端茶布菜,只差没负责帮主人家把菜咽下去,阮雪棠和叶灵犀却泰然处之,可见富贵人家根本没把下人当人看,保不准阮雪棠并不介意其他下人来替他解决涨奶,毕竟他的阮公子对人情世故一向是剑走偏锋、思路清奇的。

要是阮雪棠这样诱人的身子被别人瞧了去......宋了知身上一阵寒意,立刻将怀中安眠的阮雪棠摇醒。

“阮公子,你可千万别找其他人吸奶!”他不放心地补了一句,“涨了就叫我。”

阮雪棠本来梦见自己与叶灵犀吵架,吵至酣处,把叶灵犀没毁容的那半张脸也给气歪了,又来了一大帮人同他争辩,通通被他骂了回去,正洋洋得意着,突然就被宋了知叫醒,莫名其妙听那家伙说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自然大发雷霆,在被窝里狠狠踹了宋了知一脚:“大半夜发什么疯!”

阮雪棠揍完宋了知,继续回梦中舌战群儒。

而宋了知,肉体虽然尚且痛苦着,但是见阮雪棠并没有拒绝自己的要求,精神上已得到满足,继而又把阮雪棠拥回怀中,痛苦且甜蜜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丫鬟请他们去饭厅用饭,宋了知起床应了,阮雪棠却有些赖床,宋了知拿布帕沾了温水轻轻给他擦脸,这才把人哄醒过来。

阮雪棠揉揉眼睛,梦游似的由宋了知牵着去了饭厅,倒也不生气,梦里闹腾了一夜,确实是饿了。

天渐冷了,夷郡又连日阴霾,天亮得极晚,丫鬟是提着灯笼领他们过来的,让人以为尚在夜里。

墨色幽静间,远处传来几声犬吠,阮雪棠循声望去,只见廊下漆黑一片,白灯笼慢慢飘来,昏暗的灯光照着一张惨白的脸,一半美若天仙,另一边狰狞扭曲,灯笼白,脸也惨白,只有嘴唇涂得鲜红,在惨白中笑出诡异弯曲的弧度,像是刚吃完小孩的恶鬼,嘴边鲜血还未擦干净。

领宋了知等人前来的小丫鬟被吓得浑身发颤,原本半梦半醒的阮雪棠也跟着清醒过来,不是害怕,而是货真价实地被叶灵犀丑到了。

“太难看了。”

早餐时,阮雪棠由衷地作出评价。

叶灵犀今日爱俏,特意早起了一个时辰化妆,远山黛愁云鬓,抹了个最红最妖的大红唇,自认为花枝招展,提着灯笼刚想同阮雪棠打个招呼,哪晓得把自家丫鬟给吓坏了,人现在还没缓过来。

宋了知又替阮雪棠向叶灵犀赔罪,并且真心实意地答道:“不难看的,只是口脂略艳了一些。”

叶灵犀顿感自己找到了知音,觉得宋了知堪称她美容路上的伯乐,很有一番理论想同他分享。

她原本就毁了容,化妆后反而令所有缺陷更加明显,阮雪棠越看越不顺眼:“你就不能戴个面纱遮住么?”

“遮了容易发炎啊!”叶灵犀满不在乎地答了,将包子掰成两半,她一半,桌下的狗一半。

“也可效仿前朝的李贵妃。”

“你觉得我的脸要画多少朵梅花才能遮完?”

阮雪棠原本想让叶灵犀学学李贵妃,昔日李娘娘不小心被烫伤脸颊,后宫皆以为她的恩宠到了头,哪知道李贵妃在伤处描画出一朵梅花,惹人怜惜的同时更显妩媚,自此盛宠不歇。可正如叶灵犀所言,这张脸伤疤太大,要是真学李贵妃,恐怕只能在脸上画向日葵来遮盖了。

想象半张脸画着向日葵的叶灵犀,这或许又是丑的另一种境界了。

阮雪棠仔细权衡一番:“你还是继续难看着吧。”

“本来也没想好看,能多恶心你一天算一天。”

叶灵犀笑眯眯地用筷子夹了块水晶虾饺逗狗,桌下的狗趴在叶灵犀腿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叶灵犀的筷子,口水流了一地。

宋了知本有些担心他们吵起来,哪知道他俩在餐桌上唇枪舌战的同时还不忘吃饭,吃饱后又把宋了知和狗撵去偏厅,两个人继续边斗嘴边商量正事。

这世上无论什么事业都需要钱财才行得通,叶灵犀难免担忧:“那几家,你就真相信他们肯那么大方给钱?几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只怕人家将你当骗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