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和那种毛茸茸的小生物挂钩的吗?他一米九几,超出人类平均身高一大截,哪里可爱了。

“我……”

沈惕还没反驳出口。

“我们试试吧。”安无咎说完,两手一同攀上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安无咎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在沈惕还没有防备的时候就用舌尖挑进他的牙关,与他唇舌纠缠。

安无咎的长袍被牵扯得滑到一边,露出大半肩膀,他觉得冷,于是极尽所能地贴上沈惕的胸膛,手指解开他的长袍。

沈惕没有想到安无咎会这么主动,但荷尔蒙已经被一场浓烈的吻释放出来。

触觉变得敏锐,听觉同样如此,他们在交吻中发出露骨的喘息,爱欲虽雾气弥漫至周身,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沈惕将他压在身下,脱下自己的衣服,又低头去剥安无咎的长袍。

安无咎不知道他是因为紧张,还是看不见,只感觉沈惕的手在他胸口摸索,衣服没脱下来,反倒勾得他难受至极。

“我自己来。”

安无咎将衣服褪去,在茫茫黑暗中与沈惕赤裸相对,欲望如同海浪般席卷而来,他的手盲目地在沈惕宽阔的后背摸索,在沈惕低头吻上他胸前乳粒时,忍不住抓住他耸起的蝴蝶骨。

从未有过的快感将他从克制中解放出来,安无咎当够了那个最理智的人,受够了这个鬼地方的逼迫与打压。

他不想考虑生死,不想在即将失去同伴、失去爱人的高压之下去做那些该死的任务。

他浑身都烧起一阵邪火,脸颊发烫,沈惕实在无师自通,明明已经含着他的乳尖,还要将食指与中指塞进他嘴里。

手指硬生生塞进来搅弄他的唇舌,安无咎连喘息都不自在。

“唔……”

另一边的乳尖也被舌尖打着圈舔舐,安无咎的腰几乎要蜷起,指甲有些陷在沈惕的后背。

“别舔了……”安无咎吐出他的手指,还故意咬了咬他指尖。

“你喜欢吗?”沈惕凑上来与他接吻。

“喜欢……”

他的吻法与之前不同,极近色欲,吻到安无咎从颈椎一路酥麻到尾椎,他不知道为什么沈惕连接吻都可以正中他下怀,完完全全拿捏所有的敏感点。

他大口喘息着,沈惕却忽然间放过他,身子往下。

“沈惕,你……”安无咎试图伸手阻拦,可没能拦住,沈惕吻过他温暖的小腹、他胯骨薄而细腻的肌肤,还有柔软的大腿根。

最后,沈惕解开他的裤子,将安无咎半勃起的阴茎含进嘴中。安无咎原本在小声叫他名字,他这一举动差点让最后一个“惕”字变调。

他含弄着安无咎的下体,抽出时拉出长长的银丝,和接吻一样。沈惕觉得他可爱,用手指摸了摸顶端,又用屈起的指节刮了刮。

直到安无咎半求饶地叫他名字,沈惕才停手,将他顶端渗出的腺液抹到方才被安无咎含湿的手指。

他往上去了些,吻着安无咎的侧颈,令他皮肤上的芍药变粉,变热。

安无咎已经完全陷入其中,他的头脑都被这氤氲的雾气灌满,只想抱着沈惕,与他亲吻。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臀肉被紧紧握住,沈惕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将湿润的手指探到穴口。

大概是猜准了安无咎要反抗,沈惕直接将安无咎翻到侧睡的姿势,一只手扭着他的头与自己亲吻,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去,一点点在穴口旋着,不疾不徐地扩张。

安无咎有些懵,到了此时此刻他才忽然意识到两个男人之间性交应该怎么做。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反抗,将沈惕压在自己身下,论力量的博弈,他与沈惕不相上下。

可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沈惕似乎很喜欢,很享受其中,他也一样,并不想反抗。

安无咎是愿意满足沈惕任何心愿的,这一点,沈惕似乎还不知道。

“无咎,”沈惕握着他的脖子,像握着一支潮湿晨露中的花茎,他手上的动作色情无比,可语气又很礼貌,“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可以停。”

他等了一秒,等来的却是安无咎将他掀开,腿一跨骑坐到他的胯上。

“我停不了。”

安无咎低头去吻他,“你这个人好奇怪,想上我,把我勾到一半,又征求我同意。”

“我要是不同意……你觉得你能插进去吗?”

沈惕听到他的语气中带了一丝难得的羞涩,尽管这话字面意思更像是威胁。

“我可没勾你,明明是你勾引我。”

“行啊,那就是我好了。”安无咎丝毫不打算辩解,甚至用实际行动揽下这罪名。

他握住沈惕勃起肿胀的阴茎,有些吃惊,这个尺寸大得太过了。

尽管心中怀疑自己是否能吃得下,但安无咎还是试了试,穴口的皮肤和肌肉几乎被沈惕的顶端撑平,甚至撑破。

安无咎难受地抓住沈惕的肩,一点一点将身子往下沉。

“进去了……”

沈惕觉得他喘着气说这样的话简直诱人得要命。

安无咎回忆着之前在收容所副本里看到的那个视频,事实上他看到的并不多,因为是在难堪,当时撇开了脸,只看到那个顶着自己面孔的人坐在另一人的身上摆弄腰肢,像坐了一叶极为颠簸的船。

于是他也学着那人的样子,一只手扶着沈惕的胸膛,另一只手扶住他的髋骨,生疏又努力地在他身上摆弄自己的腰肢,前后晃动。

快感几乎是密密麻麻地从下半身传递上去,像一阵火烧到他头晕目眩,沈惕就这样捏着他的臀肉,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肠道几乎要撑破,涨得他难受又舒服,快感将一切都搅弄在一起,令人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