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章却冷下了脸,从他水汪汪的下体抬起脸来,下巴上还挂着透明的淫珠,脸色十分不好看,“岳父的意思是我比不了月月?我就知道,在岳父心里,根本就没有玉章的位置,你只爱你女儿。”
“不是的……”张勤哪里见得玉章难受,顿时急了,他的神智早就在和女婿偷偷接吻时就混乱不堪, 此时只知道撑起后肘尽力抬起屁股,将湿红肥润的蚌穴送到他的嘴边,软肉讨好地蹭着他的唇瓣,“岳父怎会不爱你……唔……宝宝继续吃逼好不好……嗯……不要生气……”
他真是一个淫荡的岳父……居然主动拿肉逼去贴女婿的嘴唇……可是只要玉章喜欢……他都会愿意做的……玉章怎么会怀疑他的爱呢……
秦玉章忍住伸舌舔弄岳父私处的冲动,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玉章竟是连他最爱的骚逼都不吃了……张勤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若是他们就此停止这种不伦关系,对两人来说都是好事,可是……张勤心乱如麻,眼角不由泛起一阵湿意,女婿本来就不应该吃岳父的逼才对,是因为玉章喜欢,他才没办法拒绝的,若是玉章不肯再吃……他应该高兴的……不用再害怕两人的乱伦被人发现……
“呜……玉章……”张勤急切地挺送娇艳欲滴的阴屄,软糯的肉唇在秦玉章的薄唇上左右挪动,荡妇一般向女婿索吻,“岳父爱你的……岳父的奶头和骚逼都只有你吃过啊……不要吃月月的醋了……亲亲小逼好不好……”
秦玉章动了动嘴唇,狠狠嘬了一口在他脸上不住磨蹭的淫荡肉唇,岳父的大腿立刻就颤抖起来,几乎撑不住身体。
“真的?这么大的奶子,还有这么肉的骚逼月月都没吃过?”
张勤简直要羞死了,他哪里还有岳父的样子,赤裸着下身,主动抬起屁股往女婿嘴里送逼就算了,竟还要向女婿解释他从来没有给女儿吃过奶头和肉逼……哦……好羞人……
好在经过他的讨好,秦玉章的脸色终于转暖,命令道:“还不把腿张大些,女婿要舔岳父的骚洞。”
玉章总算是理他了,张勤连忙地将双腿向两边分开到极致,性器直直地打在小腹上,将水汪汪圆鼓鼓的柔软熟逼完全暴露在女婿眼中,肥肥糯糯的大阴唇激动地翕合蠕动。
“张开了……宝宝快舔……啊啊啊……大舌头舔上骚逼了……哦啊啊啊啊~~被女婿舔到骚心了~~~”
秦玉章的脸完全埋进岳父的胯下,鼻尖顶着他的阴蒂骚珠,嘴唇包住整个肉逼,狠狠地吸吮里面的软肉清汁,吸得岳父拉长了声调放荡呻吟,要不是制造马车的木材坚硬厚重,早就让人发现了这二人的不伦关系。
“玉章~!好深~~怎么会舔得这么厉害!哦~哦~轻一点~”
“荡妇!贱逼!”秦玉章眼睛都红了,发狂一般用嘴奸淫岳父的骚逼,嘬嘬的吸吮声丝毫不低于岳父的浪叫,舌头里里外外地舔动着湿漉漉的肥润嫩肉,牙齿跃跃欲试地啃噬着莹润的肉花,几乎要将这发了大水的骚逼嚼烂。
“岳父怎么这么骚!月月没有吃过你的奶头和骚逼是因为她是女儿吧……要是个儿子……岳父是不是早就脱光衣服勾引他把你的骚逼肏烂了……说不定长大都是岳父用奶子喂大的……!”
“哦哦~不是的~~不是的~~”张勤被女婿的描述激得不住摇头,哀哀辩解:“我不会出奶……不能奶孩子的……”
秦玉章继续恶劣地说:“不能奶孩子,也会想大鸡巴吧……”
呜……张勤的眼角委屈地流下两行清泪,要不是意外被玉章发现了他身子的特殊,他一直洁身自好,哪里会落得如今的处境,任由女婿舔吸他的女屄……要是早知如此……他就不用身子替玉章取暖了……可是也不行,玉章身娇肉贵,冷不得……最多……他只让玉章揉他的奶子,吃吃奶头……不让他把鸡巴放到自己腿间来摩擦……实在硬得没地方放,可以放他乳缝里……要不然……放他嘴里也行……那样玉章也不会对他的骚逼上了瘾……
他按住了自己肉乎乎的的阴唇,用力往两边拉扯,将靡红的花穴扯成一个淫洞,露出里面肉嘟嘟的媚肉,“骚逼……骚逼只会想玉章……骚逼只有玉章舔过……肏过……”
“岳父……玉章真的爱死你了……”秦玉章终于被岳父哄得满意,嘴唇贴着湿润黏腻的花唇温柔地摩挲,“真想在岳父身边长大……”
张勤怜爱地用颤动不已的阴唇同女婿接吻,“唔……别胡说……你可是秦府的大少爷……”
“锦衣玉食也抵不过岳父对玉章的疼爱……”秦玉章将脸贴上岳父双腿中间裸露淫荡的私处,痴迷地吻着他掰开的阴唇。
“啊……玉章……”
“岳父……”
女婿沉迷地吮吸着岳父水光粼粼的骚逼,岳父尽力将大腿往外张开,颤抖的双手用力拉开肉乎乎的大阴唇,迎合着女婿的侵犯,马车厢里充满了咦咦啊啊的淫声浪叫,混杂着暧昧清脆的水声。
正情到浓时,张月月又开始喊了起来:“爹啊!听没听到啊……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理我………”
张勤的理智终于被女儿的声音从情欲之中拉了回来,女婿的舌头还在他的阴道里抽插,顿时羞得老脸一红,赶紧哀求道:“玉章…玉章…唔哦……别舔了……月月……哦……不要咬……”
秦玉章不爽地啧了一声,掐住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摆出双膝跪地屁股高翘的姿势,张勤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红肿的阴蒂就被女婿伸舌舔进了滚烫的口腔,顿时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
“去吧……去看你的乖女儿……”秦玉章埋头叼着他肥嫩的阴蒂,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道。
“你……啊……先放开岳父的阴蒂啊……”大腿一阵阵地绷紧,张勤轻轻仰着头,被阴蒂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屁股狂乱摆动。
秦玉章却不允,含着骚红的阴蒂用力嘬:“不行……唔唔……月月享受了岳父这么多年的关爱……玉章也要岳父给我喂奶……”
“呜……这怎么可以……”张勤婉转吟哦,哀羞摆臀,“宝宝……啊……那是岳父的阴蒂不是奶头啊……等下给你吃上面的奶头好不好……哦……轻点……”
“不行……”秦玉章紧紧吸住红肿肉珠的根部,舌头在阴蒂尖上来回扫动,“玉章就要吃阴蒂奶头……”
“哦……哦……”下体传来的滚烫快感让岳父全身的肌肉猝然绷紧,强健的体魄在彻骨的酸麻进攻之下几乎跪不住,无论他怎么扭腰摆臀也摆脱不了沉醉吮着他蒂珠的女婿,反而拉扯得阴蒂尖锐酸痛,阴道不停地收缩,从子宫深处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汁。
在月月的连声催促之下,他也没有时间再同女婿商量,被迫阴蒂上挂着玉章的唇缓慢爬行到窗边,顾不得脸上的红潮,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把不小心露出来的熟红乳晕裹好,这才推开窗户。
“月月…咳咳……”他一开口便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立刻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爹刚刚睡着了……唔……你别大喊大叫的,好没规矩。”
张月月坐在另一架和他们平行的马车上,脸趴在窗户上对张勤做鬼脸,“怎么大早上的你们就睡觉啊……”
“因…因为最近铺子有些忙……唔……”张勤被汹涌的快感逼得浑身发抖,抓在窗棱上的手指用力得几乎发白,绷着双腿不敢乱动,才勉强没有在女儿面前失态。
他胡乱地找着借口应付女儿的问题,“要出门几天…所以昨夜忙到大半夜…才把事情做妥…在马车上正好休息……”
“哦,那相公呢?”
“他…他还在睡……哈……”张勤双唇无意识地微张着,发出又轻又快的喘息,好在山间雾大,又有马车行驶的声音遮挡,才不至于被张月月发现。
“还在睡啊……好懒……”
“是…是啊……”张勤喃喃地应和着,下体被女婿翻搅得一塌糊涂,潺潺流水。
才怪……你相公没有在睡觉……他正趴在爹爹的胯下……吸爹爹的阴蒂呢……啊……吸得好用力……月月……不要怪爹爹……爹爹以前照顾得你多些……如今只是用阴蒂奶头弥补一下玉章……哦啊啊啊啊……月月你相公他……好会吸……爹爹一直在喷水呢……
在女儿跟前被女婿舔逼吸阴蒂的双重禁忌让张勤羞臊到了极点,肥臀不受控制地难耐后撅,抖得愈发厉害。
秦玉章捧着他的骚屁股,嘴唇大张裹住他水嫩湿滑的肉花吸得啧啧有声,舌头翻飞几乎黏在娇嫩敏感的阴蒂上,舌苔绕着红肿的蒂尖剐蹭拍打,盈盈的肉珠迅速充血透明,似乎要爆浆开来。
哦……张勤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连眼神都开始涣散起来,灭顶一般的快感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跪在地上的膝盖颤抖得厉害,完全无法支撑他的身体,高高翘起的屁股越来越低,直到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女婿的脸上。
张月月全然没有发现他的父亲都爽得高潮了,仍在絮絮叨叨,“……怎么我们的马车都没坏,就你的坏了…一定是下人不用心准备……爹你坐玉章的也好,要是他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好…呃……”张勤被汹涌的快感淹没,忍得十分辛苦,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舌尖爽得微微外露,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