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又挨了凶猛的一扇,“岳父喷水干什么……?”

“啊……喷…喷水给玉章看……让玉章舔……呜……哦……好玉章……好女婿……饶了岳父的骚逼……”张勤哀羞地呻吟,淫贱多汁的屁股一阵狂扭,追随着女婿的掌掴。

秦府一隅,张勤小小的别院里春情满溢,不断传出断断续续的嘶哑呻吟,以及秦府大少爷的调笑,直到夜色深重。

【作家想说的话:】

岳父这篇毫无逻辑的做做做

光天化日之下岳父与女婿在假山偷情,用骚逼管束女婿叛逆的孽根

“啊……啊……别……不要啊……嗯啊……”

光天化日之下,秦府花园的假山石洞里传出阵阵缠绵的闷吟,似是舒服得不得了却又不得不将浪叫闷在喉咙里,只间或发出几声简短的呻吟。

那日之后,张勤就一直躲着秦玉章,秦府本来就大,他日日早出晚归,回到房就把门锁好,硬是不肯让秦玉章进门,却还是在今日被守候多时的女婿在回廊上直接抓进了假山。

秦玉章从身后将他压在假山石上,不由分说地将一只腿伸进他的腿间,抬起膝盖厮磨他私处的肉花,双手在他的胸口摸索到乳肉一阵狂揉。

饶是张勤又是挣扎又是规劝,也免不了被女婿揉得奶肉酸痛,哀哀求饶,“不行啊……玉章……不要揉……于礼不合……”

秦玉章发泄似的在岳父的胸口肆虐,膝盖也狂顶岳父的肉逼,“岳父为何一直躲着玉章?”

“唔…唔…我没有……”胸口和下体都被女婿弄得生疼,却又饥渴地想要更多,张勤浑身发着抖,低声训斥,“你快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不放!玉章一直听您的话……可您却躲着我……”秦玉章放下膝盖,换成自己的性器,发了狠一样隔着裤子顶弄岳父的肉逼,换得岳父几声惊叫。

哦……玉章哪里听话了……听话的女婿是不会用大鸡巴一直剐蹭岳父的逼的……他那淫穴时隔多日又被女婿蹂躏,登时战栗抽搐,噗嗤一下吐出一泡淫汁。

“好玉章……你放开岳父……我不躲你……”张勤的屁股左摇右摆地扭着,被女婿顶得腰肢酸软,骚穴翕动张合,把亵裤都吸进去了一寸。

秦玉章这才满意地停下动作,可仍然压在张勤身上,“岳父可要说话算话,以后不能避着玉章。”

“算……算数……”张勤气喘吁吁地趴在石头上,明显感觉到女婿的勃起的孽根压迫在他的肉逼上,眉头轻蹙,“我不躲着你……可你也不能……不能再这么作弄岳父……”

秦玉章被岳父柔顺的姿态取悦,忍不住两手抓住张勤的胸乳又揉捏起来,“玉章也不作弄岳父……玉章只是想问问我为您做的亵衣亵裤合不合身,下人说早就给您送过去了。”

胸口被女婿色情地抓揉,腰身下塌,屁股微撅,腿间还夹着女婿的肉棒,张勤早就意识到两人姿势的暧昧,可又无能为力,只得任由女婿一边缓缓磨蹭他的肉逼一边揉他的奶子。

“嗯……合身的……”

“那让我检查一下……”

“这……不用了……”张勤连忙拒绝,可秦玉章哪里会听,直接扯开他的衣襟,手就钻了进去。

秦玉章托着他肥嫩的乳根颠了颠,问:“岳父您怎么不穿肚兜?就用亵衣把奶子绑起来,好可怜。”

“我怎么可以……穿肚兜呢……”张勤羞得不行,扭头看向秦玉章,“肚兜都是女儿家穿的东西,我人高马大的,穿肚兜真是笑死人。”

秦玉章注视着岳父微微湿润的黑眸,禁不住将他的双乳掐紧,“肚兜是玉章对您的一片孝心,我看谁敢笑!”

“玉章……”张勤大为感动,玉章虽然总是如此莽撞,可对他的心真是极好。

“岳父……”秦玉章回应着他的呼唤,两人紧紧相连的胯部又凶猛摩擦起来,两个人的嘴唇也不知不觉地贴到一起,舌头像下体一样饥渴地缠绕交媾。

“嗯嗯……嗯…嗯…”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不得不分开让岳父喘口气,就又迫不及待地将唇瓣贴了回去,连口水津液都全部被吮回口腔不漏一滴。

一吻毕,张勤已经绵软无力,奶头在女婿的手心蹭动,圆圆鼓鼓的肉逼和女婿的硕大悄然摩擦。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他怎么可以和玉章亲嘴……张勤不由惊呼一声,赶紧转过身子推开秦玉章,“我……我要去铺子了……今日还要点货。”

秦玉章却又肆无忌惮地环上了岳父的腰,“您先别急……您忘了上次答应玉章,见到我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张勤先是茫然,然后被秦玉章在骚逼上揉弄的手指提醒,哄的一下满脸都烧了起来,他想起来了,他为了不被玉章扇逼而答应喷水给他看。

“岳父想起来了?”见他脸色,秦玉章就知道张勤记起了自己的承诺,低头摩挲他的唇瓣,“那可不要食言啊……”

虽说和玉章有做过一些逾矩之事,可那是在山谷里,毕竟是迫不得已又无人知晓,现在他们都已回到秦府,他万万不能再和玉章乱伦悖德,若是被人发现,他还有什么脸面对秦家,面对自己的女儿……

玉章这个年纪,一时贪欢是正常的,可自己一把年纪,定不可再顺着玉章,反而有责任将他引向正途才是。

“玉章……”张勤正色摇头,“你还小,所以不知道这种话是当不得真的,而且,我们不能再犯错了 ,不要再对岳父感到好奇,我也知道你血气方刚,可这些事只能对你娘子做才对……”

岳父言辞恳切,女婿却并领情,胯下的硕大再次撞上岳父的肥穴,顶撞摩擦,直让岳父的教导逐渐凌乱,逼水汩汩。

“哈……玉章……你听我说……你不可以再摸岳父的奶头……哦……也不准再看岳父的逼……啊……不行……不要拿大鸡巴磨我的骚逼……哦哦……玉章……你怎么不听话……酸死了……啊……鸡巴……玉章的大鸡巴……”

“岳父喜欢女婿的大鸡巴吗?嗯?”秦玉章叼住岳父的舌头吸吮,胯下更是挺动不停。

“唔……唔嗯……”张勤抬臂环住女婿,和他交换着口水,丰润的肥穴在他的胯下胡乱蹭动,“不……不可以喜欢……女婿的孽根……唔嗯……着实叛逆……嗯嗯……”

“是小婿的错,岳父教训它吧……”

凸起的坚硬直接顶在岳父肥厚的大阴唇上,直把他顶得春情萌动,软逼乱颤。

张勤几乎是攀附在女婿身上,不止下体和秦玉章辗转摩擦,一对失了束缚的豪乳也紧紧压迫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双唇若有似无地黏贴着,一边教导女婿规矩一边同他接吻。

“你身为秦家独子,要担起家业的重任……唔嗯……万不可耽于情欲……更……哈……更不可和岳父再……再行苟且……唔唔……”

“岳父……”秦玉章和岳父暧昧相拥,嘴里挑逗着岳父的舌尖,脸上却摆出诚恳之色听从他的教诲,“玉章年幼不懂收敛,还劳烦岳父帮我管束这大鸡巴……”

听到大鸡巴三个字,张勤已是激动得不可自抑,也就顾不得女婿表面恭敬地撕烂他浸满春水的亵裤,饱满多汁的蚌逼终于再无遮掩地贴上了女婿粗壮狰狞的茎身,熟烂的大小阴唇簌簌张开,连连吸吮。

“哦……哦……玉章……”张勤被柱身的温度烫得心情激荡,毫无章法地浪叫起来,“大鸡巴……玉章的大鸡巴不守礼教……嗯啊……岳父今天就要好好教训它……”

“啊!”张勤惊愕地低呼一声,摇得兴起的屁股挨了女婿重重的一巴掌,应激一般打了个激灵,屄口吸吮得更加用力,几乎是含着鸡巴在往里吞。

秦玉章也被岳父的淫态勾得不行,喘着粗气命令道:“还不快把骚逼掰开把大鸡巴捆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