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的船沿着水流找来的时候,张勤正在用骚逼夹着野果为女婿榨果汁喝。

他的阴道里塞着表皮粗糙的野果,爬到秦玉章的脸上方,中间那口骚嫩淫鲍激动地微微抽搐,肥软的淫壁用力收紧,被粗粝的野果表皮磨得疼痒难当,两瓣成熟的阴唇花瓣外翻颤抖,水淋淋地合不上。

“……哈……好难……玉章喝到了吗……岳父用骚逼……给你榨的果汁……哈……”

秦玉章长长地伸出舌面,等候从岳父骚逼里滴下的腥甜汁液,“多谢岳父……骚逼榨的汁好甜……”

蚌屄不受控制地翕动夹缩,张勤的屁股越压越低,腿间呼哧呼哧的骚浪鲍逼直接骑在了女婿的脸上,在女婿的唇瓣上擦掠而过,用阴蒂摩擦女婿高铁的鼻尖。女婿张唇包着他的肉逼热烈吸吮,狂吸他的淫液。

双性岳父低沉的呻吟瞬间高亢愉悦,“玉章的舌头……哦哦……又在舔岳父的逼了……啊啊……骚逼被女婿的舌头奸了……哦哦……”

两人正在颠鸾倒凤,隐隐约约有呼喊少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秦玉章啵的一声从岳父的湿逼里抽出舌头,遗憾地叹道:“秦府的人好像找来了。”

张勤的骚逼忍不住又在女婿的嘴唇上磨了下,“太好了……终于来了……岳父都要被你弄死了……”

秦玉章一口含住他的阴蒂嘬,“岳父明明美死了吧……”

“唔……不要咬……快放开我……被看到怎么办……”张勤扭动着骚浪的屁股,肉缝中又渗出一股香甜的逼汁,要是被秦府的下人看到大少爷在吸岳父的逼,他们该怎么解释啊……

哦哦……玉章太混账了……舌头怎么又开始插他的逼……不要再来了……又要喷了……

秦府的船靠岸时,秦玉章还在疯狂吸吮岳父的骚逼,张勤害怕被人发现,只得跪在地上往前爬动躲避,秦玉章站起来紧跟在他身后,命令:“岳父把骚逼掰开,女婿的鸡巴要插进去。”

不行……会被人发现……张勤不堪忍受地摇头,却仍然听话地摇起了屁股,被女婿举着鸡巴直直捅了进去。

“呜……”张勤双眸盈着泪,穴里夹着粗壮的肉棒,被女婿边肏边爬,好不容易才爬进他们躲雨的山洞。

秦府的人发现了他们的火堆,正在大喊少爷,秦玉章不得不放开了张勤,“岳父,我去应付一下他们,顺便帮您拿一身衣服,可不能让您被其他人看到身体。”

“等一下…”张勤顾不得喘息,赶紧抱住他赤裸的双腿,将嘴唇贴上令他又爱又恨的孽根,仔细舔舐,“唔……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水,会被人发现……唔……岳父替你清理干净……”

“还是岳父想得周到……”秦玉章维持着镇定的表情,享受岳父的服务。

张勤舔鸡巴舔得自己情燥难耐,忍不住夹紧了大腿,焦急地等待去应付家丁的女婿回来。

过了一会儿,秦玉章穿着整齐,一身贵气地回到了山洞,“岳父……”

“玉章……”见到恢复整洁的女婿,张勤感到一阵羞耻,又是捂胸又是捂逼,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

秦玉章一把把他搂进怀里,抬起他的下颌,把他的拒绝和不安一一堵在口中,两人的舌头很快色情地缠绕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唔……唔……玉章……”张勤抬起大腿勾在女婿的腰上,饱满软嫩的逼唇紧紧吸在女婿的大鸡巴上,“回去后,我们就不可再这样了……”

“再哪样?”秦玉章揉捏着他的巨乳,手指陷入绵软的奶肉,用力挤压,“岳父不再疼爱玉章了吗?”

“不是的……”张勤任由女婿抠挖他的奶头,骚逼疯狂吸吮女婿的肉根,“我当然疼爱你……可你不能再…再吃岳父的奶子……也不能再把鸡巴放到岳父的逼里……”

秦玉章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把张勤的奶肉揉得变形,“那…玉章也不能再看岳父的裸体?不能再和岳父睡在一起?不能吃岳父的骚逼?不能喝岳父的逼水?岳父也不再替玉章吸鸡巴,吃精液了吗?”

每说一句,张勤的逼肉就抽搐一下,等到秦玉章问完,竟是直接潮吹了,又狂喷一地,“哦……都不……不可以……我们要恪守礼道……啊啊啊啊……”

秦玉章的肉棒直接撞进了岳父熟烂的肥穴,抬着他的大腿疯狂抽插,“好……恪守礼道……那回去之前,玉章要在岳父身体里留最后一泡精……”

“呃啊……好……玉章射给岳父……哦哦……大鸡巴射给我……好深……啊啊……我们不能再……啊啊啊啊……玉章……”

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下体贴得紧密无间,抽插得咕啾咕啾,舌头和舌头勾在一起,缠绵悱恻地亲得啧啧有声。

最后,秦玉章掐着张勤的屁股,把滚烫的浓精射到他的体内,张勤浑身战栗着,直到确保受精才被放开。

张勤穿好秦玉章带来的衣服,被女婿恭恭敬敬地抚上秦府的大船,没有人知道秦府大少爷的精液还在他的阴道子宫里晃荡。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大肉奉上~这个脑洞差不多结束了~

裸身量体,女婿替岳父量双乳和骚逼,吃奶搓批

天气渐热,张勤忙了一天回到秦府,只想好好沐浴一番。回到房间,婢女已经在洗澡桶内倒上烧好的热水并掩上房门退了出去。张勤三两下脱掉自己的外衣,正准备脱亵衣亵裤的时候,门被推开,他以为是婢女要回来加水便吩咐道:“不用加水了,我要沐浴,你先退下吧。”

“岳父......”

秦玉章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张勤猛然一怔,反射性地捏紧了白色亵衣的领口,不敢转身。

“玉、玉章……你怎么来了?”

自从从山谷回来,玉章被秦府的人热情包围着,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单独相处,张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女婿的到来感到不自在,虽然他们在山谷里做了一些越矩行为,可都是形势所迫,现在既然已经回府,一切恢复了正常,他也应该像以往一样和玉章相处才是。

至少不应该不敢回过头去看他的脸,反而慌忙地把刚脱去的外衣往身上披。

秦玉章从背后握住了他的手腕,“府里最近得来一批天蚕丝布料,家里的亲眷都分了些去做衣服,我特地为岳父留了两匹。”

张勤不得不回过身来面对秦玉章,“多谢玉章……只是天蚕丝如此珍贵,我每日在仓库做事,攀上爬下,实在用不了这么好的布料,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不如你拿布料去给自己多做两套衣物。”

“布料是特地为岳父留的,若您觉得做外衣不合适,不如做几套亵衣亵裤吧……”秦玉章的手在张勤的手腕上暧昧摩挲着,“在山谷里我就发现岳父虽然肤色不若女儿家白皙,但皮肤细腻滑嫩,用天蚕丝正合适。”

“玉章!”张勤焦急地捂住他的嘴,“不是说好不准再提山谷的事吗?”

秦玉章的声音被他闷在手中,“难得有这么好的布料,我只是想为岳父做几套衣物,您不要拒绝,我就不提了。”

玉章也是一片好意,张勤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得同意。可玉章又说:“既然是做亵衣,就由小婿来为岳父量体吧。”

“裁缝就可以量,何必劳烦你。”张勤推拒道。

秦玉章霸道地环上了张勤的腰,“岳父身子特殊,怎可让外人触碰。”

他就知道……玉章还是把山谷里的事记在心里的……这可如何是好……张勤思绪烦乱,似愁似嗔地瞪了一眼女婿,“不让你提,你怎么总是提……”

“这是事实啊……小婿既已窥探到岳父的身子,自然有义务守护您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