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岳臻被泪水浸湿的睫毛不停打颤,晕晕乎乎地继续哭,“我流尿了吗?”
男人叹了口气,宠溺地亲了亲他还在高潮的肉逼,说:“你这是爽得吹了……”
岳臻平时冷肃的脸彻底染上了春水,“吹了?”
男人硬得不行,抱着他的屁股,舌头插进去继续又舔又吸,岳臻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男人吸吮得高潮不停。
【作家想说的话:】
真的要被你们笑死,什么是总监总监总是被奸啊,这不得把我们岳总监气死
骚批被肏开,总监被奸得又哭又骂,睁眼还是大几把
宽敞的总监办公室里,岳臻被剥得一丝不挂,健美的身躯肌肉匀称,皮肤细腻柔润,一向凌厉的眉目痛苦地蹙在一起,全身笼着一层薄薄的汗,整个人充满野性的美感,比寻常肌肉更为柔软的胸肌却饱满得夸张,顶端的乳晕渐渐充血凸起,娇嫩的奶头是和他外表不相衬的粉色,俏生生地立着,为他增添了一丝诱人的情态。
他修长漂亮的大腿被迫向两边分开,英俊的脸庞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浓密的睫毛无助地轻颤,花穴传来的湿热气息和舔吸的快感,让他羞耻而茫然地轻哼着。
这副虚弱动人的情态让男人愈发地想要欺负他,直起身子伸出双手抓住他饱满的胸乳,肆意揉弄起来。男人的手一左一右地捏住他的乳根,将两只奶子挤得更加突出,绵软的肉从指缝中挤出,由于太过用力,使得岳臻呼吸一乱,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胸部传来的动作太过明显,岳臻瞬间头皮发麻,紧绷了身子激烈挣扎,“滚开!……畜生!……别碰我!……”
男人站在他的双腿间,把他的后背压在办公桌上,对他的反抗不闻不问,手掌粘在他的胸脯一心一意地玩弄他的奶子,大而软的乳肉随着他的拨弄而晃得剧烈,激起阵阵肉色的乳波。
“唔……你他妈住手!……”岳臻现在半躺的姿势让他的扭动十分微弱,只能被困在男人的身下小腿胡乱地在地上蹭,屁股一耸一耸的,正好把腿心中央的肉逼往男人的胯间送。
微微凹陷的逼缝一张一合,男人挺着鸡巴顺着他的动作剐蹭圆鼓鼓的湿屄,舒服地叹了口气,“岳总监,你的小逼在吃我的鸡巴耶……”
岳臻气得想死,因为愤怒,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肥厚的逼唇簌簌地拍打在狰狞的龟头上,男人轻笑,“你看,一说吃鸡巴它多高兴啊,别急,我这就疼你……”
两瓣臀肉被大力掰开,龟头对准了他早已被舔得松软湿润的穴口,粉嫩的小阴唇被烫得哆哆嗦嗦,成熟饱满的奶肉被抓在男人手里发颤,岳臻抖得愈发厉害,“不……不准进去!……”
男人觉得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很可爱,低头在他的唇上啾地亲了一口,硕大可怖的性器就直接挺进了他身体的深处,滚烫的温度瞬间充满了整个腹腔。
“呃啊……啊啊……”岳臻的瞳孔收紧,泪珠再次不受控制地眼角滑落。
被唇舌开拓得彻底的甬道很轻松地容纳了异物的入侵,一点也不疼,反而生起一股难耐的酥痒,仿佛想要被更加粗暴的对待,紧致湿热的媚肉不停地吸吮男人的肉棒。
岳臻脸上的红晕褪去了许多,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手指痛苦地在桌面上乱抓。他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会从和男人的交媾中感到愉悦,一个陌生的丑陋的恶心的强暴犯,他岳臻居然被这样的人用鸡巴捅开了女逼,浑身上下都被男人摸了个遍,胸肌也被他揉成了奶子,屈辱和羞耻让岳臻眼前阵阵晕眩,耳边响起尖锐的轰鸣,提醒他的尊严被男人的鸡巴撕得粉碎。
“苏秦!”岳臻狼狈地流着泪,咬牙吼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苏秦?是你喜欢的男人?”男人一边狠狠顶撞他的花心,一边好奇地问。
岳臻被操得呼吸紊乱,湿软的阴道热情地含吮着巨大的阴茎,他倔强地抬起头,“喜…喜欢你爹……”
“不喜欢那就不要在被人肏的时候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男人粗喘着又往里挺进了几分,直将整根粗长的肉棒全部埋入岳臻的身体里,阴唇抵到囊袋,他爽得呼出一口气,直盯盯地盯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宝贝,你的逼真的很能吃……全都吃进去了……感觉到了吗?鸡巴在肏你的子宫……”
岳臻感觉到自己的内壁狠狠摩擦,男人的鸡巴每次都插得特别深,像要把他戳穿似的,神智在这样无情的冲撞中被搅碎,他恍恍惚惚地想难道这人不是苏秦?然后就没有办法再继续思考。
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开他的宫口,布满青筋的柱身重重地摩擦着甬道内层叠湿滑的软肉,肏得整个肉道越来越湿,像一汪喷泉咕啾咕啾地喷着水。
岳臻的身体越来越酥软,莹润的脚尖绷起,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尖叫。
“啊……哈……好涨……出去……”岳臻的呻吟被撞得破破碎碎,双眸委屈含泪,眼角微红,男人的眼神一暗,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一跳,又膨胀了几分。
“唔……畜生……”岳臻提起气势想要破口大骂,出口的却是软得如撒娇一般的呢喃。
男人被他沙哑的呻吟撩拨得心脏直跳,按住他的屁股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囊袋啪啪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很快就拍出一片被逼水染湿的红晕,像一只成熟多汁的水蜜桃。
不管他多么的不愿意,男人总是很容易被欲望操控,岳臻逐渐口干舌燥,脑子变得一片空白,身体克制不住地迎合身上男人的肏干,身前的阴茎和身下的花穴同时达到了高潮。
“哈……哈……”岳臻大口大口地喘息,失神地躺在男人身下,嘴里喃喃地:“滚出去……”
男人两只手紧紧攥住他的奶头拉扯,埋头咬上他修长的脖颈,狠狠吸吮,“爽了就翻脸不认人,我可还没射呢……”
疯狂的律动再次袭来,岳臻难以置信地颤抖,“不……啊啊啊啊……不要……”
男人充耳不闻,直把他肏得又吹了一次才把他从办公桌上抱了起来,岳臻已经彻底软了,在被钉在鸡巴上抱起时,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乖乖地将双腿缠在了男人的腰上。
男人抱着他在办公室里边走边操,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得很深,岳臻难耐地仰起脖子,喉结激动地上下滚动,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出,流了一地。
岳臻觉得自己眼泪都要流干了,喉咙都要喊哑了,身上的肏干却还没停止,他呜咽着喊不要,却让体内的鸡巴更加涨大一圈,明明已经射在了他的肚子里,男人却可以立刻硬起来,压着他继续操。
操到后来,岳臻不止没了反抗的力气,连反抗的意识也消失了。男人坐在那象征着岳臻地位的办公椅上,把他抱到怀里坐着,岳臻反射性地张开红润的逼唇,就这么把粗壮的肉棒主动吞吃了进去,被肏得服服帖帖的逼肉讨好地按摩着柱身,肌理分明的小腿挂在男人的膝盖两边被肏得不住晃动。
在电梯里男人只肏了一次,这回像是要吃个够本一样,把岳臻按在桌上肏抱在怀里肏,还把他压在落地窗上肏,冰凉的玻璃把他的一对丰满的奶子压得扁扁的,肥嫩的阴蒂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在玻璃上磨蹭,岳臻又爽又痛,表情都有些扭曲,穴肉不断地抽搐,再次飚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
岳臻最后的意识是自己被精液灌满了肚子,穴里吃着鸡巴,被男人搂着吻成一团。
醒来的时候,岳臻一身清爽地躺在病床上,双眼恢复了清明,只是眼皮还肿着。
他疑惑地转动眼珠,病房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他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慢慢的,那些被操得高潮不断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岳臻气得狠狠捶了一下床。
听到响动,一个头发微白的医生拉开了他的窗帘,“醒了?”
“我……”岳臻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于是住了嘴。
“醒了就行,年轻人工作也不要太拼了,疲劳就要注意休息,都累得晕倒了才来就医,这次就是发炎加视疲劳一时失明,下次真瞎了你哭都来不及。再说了不舒服就赶紧来医院,哭有什么用,你看你这眼睛肿得,起码还要好几天才能消肿,你看你这张脸啊………”
“医生,”岳臻皱着眉打断了医生的喋喋不休,勉强起身,问:“谁送我来的?”
“你朋友啊……”
“他说是我朋友?”岳臻急切地问:“他长什么样?有没有留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