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真的很爱这个皇帝强制直男侍卫梗,要不是时间有限恨不得天天更,哈哈
陈戈不会变双的,他这么直,变双他真的会气死的,不开玩笑
后宫专宠,一夜被奸四五次,佛前欢爱媚色惊人,共浴舔穴灭顶高潮
裴明律嫌弃章德殿被刘克蒸弄得污糟,干脆把陈戈移到了离自己寝宫最近的华阳宫安置。
陈戈再一次受伤昏迷,裴明律心疼不已,再次召了太医院所有太医前往诊治。
裴明律目光复杂地凝视着那张平日里英气勃勃,如今却满是虚弱的脸庞,心如刀割,他紧紧握住陈戈冰冷的手,向太医下令,“务必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救治,朕不允许陈大人有半点差池。”
太医们闻言,忙不迭地应诺。
陈戈前一阵子病重已是元气大伤,再加上此番受伤,情况应是危急万分,丁太医诚惶诚恐地上前为陈戈诊脉,片刻后,他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细细查看之后,他回身向裴明律躬身报告:“禀陛下,陈大人的脉相虽因气血大亏导致微弱不定,经脉间却并无阻滞,因此根基稳固,并无生命危险,只要及时调理,辅以药石,定能恢复元气。”
裴明律闻言,心口大石落地,紧绷的面容稍有缓和,连忙吩咐宫人配合太医院好生侍候陈戈疗养。
陈戈身体底子本来就好,死志全无之后,在各类珍贵药材补品的滋养下,很快就恢复过来。 只是他没想到皇上如此禽兽,见他能下床走动之后就开始动手动脚,日日询问太医他能否行房,待太医回答可以之后,便如饿狼扑食般将他压倒在床上,狞笑着舔着嘴唇:“爱妃,朕忍了月余了,今夜定要好好享用。”
皇上色眯眯的模样让陈戈后背升起一股恶寒,连忙假装咳嗽起来,虚弱地抵住裴明律的胸膛,“陛下,臣的身子还未好全呢……”
“撒谎…”裴明律急不可耐地剥去他的衣物,掰开他的大腿,急色得不行,“朕已问过太医,你如今气血充足,阳气旺盛,正适宜同朕欢好!”
“可是我…别别…唔……”陈戈奋力抵挡,仍是被皇上得逞了,他蹙起眉心闷哼,久未承欢,皇上的龙根插得他小腹酸涨难当,不得不小声求饶:“轻点…皇上轻点……”
陈戈的后穴紧热得惊人,又露出这副软弱可欺的模样,裴明律哪里还忍得了,嘴上哄着好好轻点轻点,胯下却是一阵疯狂摆动,顶得陈戈摇摇晃晃,浑身汗涔涔的,脸颊发红,眼角湿润,被强制开拓的下体汁水淋漓。
裴明律俯下身去吻他,“你看,你的身体也已经准备好了,出了这么多水……”
“我没有……唔……”陈戈想要辩驳,却被皇上堵住了嘴,他无力地抓紧了床单,小腿难耐地不住弯起蹬直。
皇上大约是忍得太久,射精的时候又多又猛,几乎是打进去的,把陈戈的甬道灌得满满当当。
后穴尚在痉挛,陈戈侧过脸去,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然后他感觉到刚发泄过的巨物又硬了。
他惊喘一声,慌张地挣扎着想逃。
裴明律没有阻止,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任他往床下爬,精水从他饱满丰润的屁股滴落,在他爬到床沿的时候欺身压倒,从他后面又操了进去。
陈戈的手掉在床外,手臂青筋毕露,整个人被操得发抖,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皇上的精力太过旺盛,他被插得有些受不了,死死咬住嘴唇,眉头隐忍地皱成一团。
裴明律像刚开荤的处子似的,一晚上压着他做了四五次 ,做到陈戈整个人都被操坏了,可怜巴巴地掉泪珠子。裴明律看着他狼狈啜泣,哆嗦不止的模样,十分满足,他有五个嫔妃,个个千娇百媚貌美如花,可只有这个人是他自己选的,外貌俊朗性子刚烈,穴里却软软乎乎,多弄一会儿就汁水横流,最重要的是明明这般不愿意却还是忠心于他,连命都能为他舍弃,这叫他如何不沉沦。
而陈戈对自己沦为皇上禁脔极为憎恨,然而忠君报国的思想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叫他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皇上淫辱,偶有被奸得受不了的时候,也会想要掐死他,却不敢真的用力,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他也不再求死,每每忍受不了,就在心里想象劈、砍、刺、掐等等皇上的各种死法安慰自己。想象完又怕真的把君主给咒死,还要到佛堂上去为他祈福。
裴明律正好听到陈戈在祈求佛祖保佑自己万福安康,心中大喜,直接掀帘而入,将他压倒在佛像前的垫子上,满脸喜滋滋地,“你身子才刚好就来为朕祈福,果真是心悦于朕。”
陈戈嘴角抽搐,也不知如何解释,只得偏过脸去当作看不到他。
裴明律只当他害羞,嘟着嘴凑过去就亲,边亲还边扯他的衣服。
陈戈抻着脖子躲他的吻,就守不住自己的衣服,可揪紧衣襟不让他脱,嘴唇就要失守,最终是两样都没保住,被皇上按住亲得舌头都肿了,衣服也随意地散在地上。
裴明律抬起他的大腿操了进去,一寸一寸往里深入。
陈戈发出痛苦的呜咽,“不行……佛祖……佛祖在看……”
他露出愤怒又隐忍的表情,呼吸急促而乱,极具男人味的脸上满是脆弱,裴明律简直被他迷得晕头转向,把龙根更深地钉了进去,直插到底,“朕是天子,朕要行事,佛祖也会回避。”
简直是大不敬!陈戈气得眼冒金星,在心里一个劲地念着哦弥陀佛请求佛祖宽恕,身体却仍是叫裴明律弄得情潮翻涌,快感迭起。
裴明律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囊袋拍打在陈戈挺翘的后臀,发出亵渎的脆响,甚至把他肌理分明的腹肌顶出了一个情色的形状。
抽送得越重,陈戈后穴里的水溢出得越多,他喘得越来越乱,胸膛起伏不定,敏感的内壁被磨得起火一般,穴肉痉挛着咬紧,浑身都打起了哆嗦。
裴明律喘着粗气,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抚摸揉弄,陈戈的身体非常漂亮,麦色的胸乳饱满圆润,随着他的抽插晃颤不已,奶头肥厚的勃起,在裴明律的视线里红艳艳的跳动,他不自觉地低头咬住这乱人心弦的肥奶子,把奶头吮在嘴里,用力的吸。
“嗯啊……别咬……”陈戈按耐不住呻吟,双眸因为生理反应而蒙上一层水雾,浑身一阵酸麻,肉穴又涌出一股淫水。
龟头感觉到热乎乎的水液浇灌,裴明律爽得不行,一边操得狂风暴雨,一边含着他绵软的奶肉吃得啧啧有声。
象征占有和玷污的精液射进去的时候,陈戈的腰身濒死般弓起,紧接着从红肿肥沃的肉穴里喷溅出数道晶莹水花,前方的肉棒也激射出几股浊白,阳刚俊朗的脸上浮现出惊人的媚色。
“哈……哈……”陈戈浑身瘫软,剑眉紧蹙,无力地敞开大腿,后穴被撑开到无法合拢,湿乎乎地淌着精,简直化成了一滩水。
裴明律被勾得不行,兴奋地又扑了上去。
陈戈实在受不了皇上的欲望深重,在丁太医如常来为他诊脉时,他尴尬了许久还是鼓足了勇气向他求助。
毕竟他和皇上的事在丁太医面前不是秘密,他也不会像寿安和德福一般总是劝他要多多向皇上邀宠。
丁太医见陈戈神情恹恹,好好一个男子如今整日在床榻缠绵,确实有些心疼他,更何况皇上虽然年轻力盛,太过纵欲也对身体不好,便同意了帮他。
陈戈放下心来,趁着日头正好,开始练武,虽说后穴偶有不适,但畅快地练上一番,满身大汗,气喘吁吁,心情却是大好。
华阳宫较章德殿豪华许多,在他的卧房就有一个流着活水的宽大浴池,水碧见他练完武,连忙准备好衣物,要服侍他沐浴。
陈戈摆手,端起茶杯灌了一口茶,才说:“今日我不洗澡。”
水碧不敢置喙主子的命令,只是担忧他像个臭男人一般不打理自己,会不会惹皇上嫌弃。
陈戈正是要皇上嫌弃他,想着自己越脏越有男人味儿,定能熏得皇上受不了,最好让他恶心,把他赶出宫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