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最差也不过是个死。

然而他也没想到竟还有更差的。他被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下腹用白布包扎固定,下身赤裸,一个太监弯下腰一手捏紧了他的阴茎与阴囊,一手拿着弯刀对准了根部跃跃欲试。

陈戈这才知道他刚刚喝的既不是鸩毒也不是汤药,而是麻叶煮的水,用来麻痹被阉割的痛苦。

汗水自额头滴下,陈戈身子微微颤抖,试图用深呼吸来平复内心的慌乱,想象着锋利地刀刃划过肌肤的瞬间,想象着疼痛如同烈火般灼烧他的身体,还有即将到来的痛苦和羞辱。

端给他麻叶水的太监站在一侧笑着,“梁公公可是宫刑司最好的刀儿匠,一刀下去,保管您的刀口又整齐又漂亮。”

一刀下去他将成为一个不完整的人,陈戈此刻感到无比的恐惧与绝望,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嘶哑,“这…这位公公……能否通融则个……家兄和王统领也有些交情……我…”

“奴家可做不了这个主,您是皇上的人,莫说王统领,就是指挥使大人说话也不算,”那太监慢悠悠地打断陈戈,手从他的脸滑过脖子胸膛,来到下腹,“可惜了陈侍卫这副好身板,以后就要和奴家做同僚了……”

陈戈叫他摸得浑身汗毛倒竖,听闻小皇帝如此心狠,纵使他满腔衷心也恨得牙龈都咬出了血。

那太监将他的表情瞧了分明,温声细语地劝道:“陈侍卫,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我都是陛下的奴才,哪有奴才和主子较劲的,这看守宫门是尽忠,伺候皇上也是尽忠,不分高低,您啊何必犟这个死理……”

陈戈听闻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又何尝不知皇命难违,天威难测,然而真要去做那以色侍君之人……宫女被皇上宠幸还能得个封号,他一个男人,等皇上厌弃之时,怕是要因为毁损陛下清誉只能得一张草席,那和现在死又有何区别,陈戈心中一片茫然……

那太监见劝说无果,摇了摇头,手腕抬起做了个动手的姿势,梁公公微微颔首。

陈戈痛苦地阖上了双眸。

却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疼痛,只听那太监叹了声气,“您这性子可着实烈了些,不过我们做奴才的,为皇上分忧就是本分……”

那太监还在说些什么,陈戈已经听不真切,脑子像被一层迷雾笼罩,意识混混沌沌。

他这是被吓傻了么?

不对,他是又被下了药!他娘的狗皇帝!

永安宫内,德福站在殿外听着赵良向皇上传话陈戈求见,气得牙痒痒。这赵良不过是个区区御用监的掌事太监,也敢舔着脸到皇上面前来献计,说是一个时辰内可以让陈戈向皇上服软,竟真让他办成了。自己最近颇得皇上器重,首领太监一职想来也是他囊中之物,万万没想到冒出个赵良分了圣宠。

“嗨……”德福扇了自己一耳刮子,是他大意了,眼见着皇上对陈戈如此感兴趣,他应该早点想办法为皇上分忧才是。

思来想去间,皇上已坐上步撵赶往章德殿,德福连忙撩起衣摆追了上去。

在章德殿伺候的内侍见皇上一晚上来两次,无不感受到皇上对陈戈的重视,只有陈戈本人不知,他正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

裴明律一见他这副蹙眉难受的模样,心就痒痒。

迫不及待就扑了上去,撕烂陈戈的衣服,露出饱满结实的胸,柔韧紧致的腰,匀称健美的双腿,大概是不喜欢,陈戈微弱地扭动着躲避裴明律的手,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真是不知廉耻,从哪里学的下贱把戏勾引朕……”裴明律脸颊绯红,一边轻骂一边在陈戈漂亮的身体上不住爱抚,贴着他的颈部线条吮吻。

天可怜见!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陈戈心中愤愤不平,又是推又是躲,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喊着皇上,不要之类的……可他现在那点儿力气,也就跟猫抓差不多,落到裴明律身上就像带电一般,电得他浑身战栗。

裴明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硬又这么性感的男人,整个人兴奋到了极致,在陈戈光滑的肌肤上又是亲又是摸,连他的男根也不嫌弃,攥在手里好一阵撸动,撸得陈戈双眼迷离,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腰胯左右轻摆。

“瑶……瑶……”陈戈喘息着,眼前的情景和大漠混淆起来,本能让他打开大腿,热切地挺胯往裴明律手里送去。

“要?”裴明律一时口干舌燥,手掌顺势从他的会阴向后,摸到娇嫩的后穴,来回抚摸揉弄,“朕就知道你天生放荡……别急……朕给你……”

手指在肉缝间滑动按压,拨弄穴口的软肉,陈戈微弱地蹬着小腿,阻止不了裴明律将手指送进他的体内,噗呲噗呲地抽插搅动,不一会儿竟挖出水来。

裴明律愈发激动,这个强势的连死都不怕的男人在他身下淫水横流,简直比宫中所有嫔妃加起来都让人心动,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快速而激烈。

陈戈并不是全无意识,奇妙的快感刺激得他剑眉拧紧脸红喘息,内心又是难堪又是羞耻。

要逃!会出事的!

心中警铃大作,陈戈慌然失措地挣扎起来,凭借着坚强的意识一把推开裴明律,跌跌撞撞往床外爬去,结果被裴明律抓住手臂往后一拉,就倒回了他的怀里。

陈戈羞愤欲绝,厌恶地扭头躲避落在脖子上的亲吻,双腿却无可反抗地被分开,身体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四根。

他这副样子已经够难堪了,嘴里的讨饶也是不要…别这样…之类软弱无用的话语,姑娘家在床上说也只会激发男人欲望,他却沦落到比姑娘家还不如。陈戈气得红了眼,按在裴明律手臂上的手在不断发抖,后穴传出黏腻的水声,让他整条脊柱都开始发麻,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又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

裴明律下身涨得十分厉害,一向节制的他被陈戈诱惑到几欲发狂。他将陈戈按倒在床上,掏出自己尺寸惊人的龙根,对准了被开拓得柔软濡湿的穴口。

陈戈猛地一颤,如洛铁般滚烫的巨物硬生生挤开肉穴,他难受得浑身颤抖,又粗又重的龟头无情地撑开肠壁,带着股狠劲磨着酥软的嫩肉往深处钻。

“唔……”陈戈受到巨大的惊吓,深深吸了一口凉气,饱满挺翘的臀肌完全僵住,微微发颤。

裴明律兴奋得额头冒汗,俯身叼住他的后颈,双手扶住他结实性感的侧腰,挺着胯不断往过于紧窄的肉道里挤,媚肉箍着他的肉根在吸,爽得他简直要疯了。

“混蛋……”陈戈连连摇头,手指几乎完全陷进柔软精致的床单里,这不是第一次被巨物入侵,熟悉的酸涨感让他憋屈不已,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动。

后穴被滚烫的肉刃不停地顶弄,粗壮的硬物狠狠撞入,再抽出,再猛地捅回去,湿红的媚肉裹着,被疯狂带入带出。陈戈只感觉酸软酥麻从小腹逐渐游走到四肢百骸,叫他浑身直哆嗦,腿也软得厉害,穴肉抽动着想把入侵者挤出去,却被裴明律掐住屁股,将温暖的肉穴紧紧按在自己的阳物上,内壁疯狂绞紧挤压,吸得裴明律发出一声低吼,十分粗暴地在小穴里飞快抽插起来。

“不……啊哈……”又男人当成了娈宠,陈戈自尊强烈受损,顾不得宠幸他的是至高无上的陛下,红着眼眶,低声咒骂起来,然而在无情的冲撞之下,他的声音全都闷在了喉咙里翻滚,听在裴明律耳里,是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埋在肉穴里的龙根又胀大了一圈。

湿滑的褶皱被迫碾平,蠕动着吸吮舔舐,裴明律发出舒爽的喟叹,语气急色下流,“爱卿,你好紧……没关系……让朕帮你松一松……”

“呜……呃啊……”陈戈被太过激烈的肏干奸得受不了似的呜咽,穴肉在摩擦中竟然生出了绵延不断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肉道深处开始滋滋出水,臊得陈戈面红耳赤,“滚出去……呜……我要杀了你……呜啊……”

陈戈崩溃地哭了起来,他的双腿被折了起来,敏感的肉穴被毫不留情地鞭笞,红肿的穴口同紫红的肉棒紧密结合,被浓密的毛发磨得发痒,结实的臀瓣被火急火燎的粗暴撞击打得发红,如雨打芭蕉般噼里啪啦地响,淫靡又勾人。

裴明律浑身的热血往下腹冲去,灼热胀痛的阴茎在温暖湿润的肠道里悍然进出,用力得像是要把两颗囊袋都肏干进去,陈戈的腰更是抖得不成样子,颤抖着捂住小腹,试图把那狰狞凸出的形状压下去,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这般情态,陈戈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咬紧了牙关,以免泄出溃不成军的放浪呻吟。他前端的肉棒已经彻底硬了起来,肉穴大开,讨好地攀附在龙根上,抽搐吮吸亲吻,小腹酸得不成样子,黏湿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淌个不停。

他被弄得射了,精水乱七八糟地喷洒,肉穴里也跟尿了似的泄出阴精,陈戈难耐地绷紧了腰腹,两条长腿无助地落了下来向两边大大分开,腿间红肿的肉穴被皇上完全填满,爽得连呼吸都彻底屏住。

陈戈的胸口沾染了些许浊白,红艳艳的奶头随着他急促不已的呼吸上下起伏,裴明律咽了咽口水,伸手抓了上去,将他饱满的胸肌攥在手里又按又掐。

好舒服……裴明律眼神迷离,下身用力耸动着,手指收紧不断地揉捏,把柔韧的乳肉抓成各种形状,留下红红的指印。乳晕已经肿大了一圈,哺乳似的吐出中间浆果般的嫣红奶头,令人发软的酥麻快感不断刺激着陈戈的神经,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将那不停抽出撞入的龙根吮得油润发亮。

“……好爱卿……爱妃……”裴明律爽得没了魂儿,胯下牢牢钉住汁水横流的肉穴,嘴里稀里糊涂地喊着陈戈,“朕要和你生太子……爱妃……替朕生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