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律的胯下被陈戈紧热的后穴咬得胀痛,满足地直叹气,“陈戈你真有意思……这回怎么不说我是太监了……”

这是裴明律第三次见陈戈,前两次都是陈戈让他不太愉快,这回终于让他狠狠找了回来。

陈戈的身体相当诱人,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肌理分明。而他的后穴却软热紧湿得惊人。

裴明律本来没打算弄陈戈,一开始只打算让太监拿玉势把陈戈捅了,等他出了气就随便扔出去。

只是当太监把陈戈的双腿拉开,露出挺翘肉臀间的嫩红后穴,玉势顶端抵住穴缝撑开褶皱一点一点往里送的时候,裴明律很奇怪地兴奋了起来。

“滚开。”裴明律一脚踢开了太监,自己跨步上床,太监躬身替他拉上纱帐,很快大床就规律地律动起来。

裴明律第一次弄男人,他把自己的性器捅进了陈戈的后穴,里面比想象中更加紧致,潮热的内壁缠着他,裴明律差点被夹射。

他喉咙发干,动得十分粗鲁。有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昏迷中的陈戈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渐渐转醒。

醒了更好。

陈戈的武功不错,如今也只能躺在床上,双腿岔开侍奉皇上的欲望。那双喷火的眼睛鲜活明亮,叫裴明律忍不住欺负得他更狠。

“呃啊……畜…啊啊啊……呃!……”陈戈随着裴明律的动作浑身战栗,眼角湿红,却仍不服输地瞪着他。

裴明律只觉被勾引,心口有些发痒,不顾他的怒火强制性地往深处进去,穴肉严丝合缝地咬住他的性器,里面又湿又热,吮得他头皮发麻,动作便愈发激烈起来。

……太…太深了……陈戈无助地喘着气,迷药只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却反而让他的感官更加敏感,也不知道被少年碰了哪里,整个人都触电般轻颤起来,腰也软了,骂也骂不出了,再张口只是些不知所谓的嗯啊呻吟。

陈戈咬不住的闷哼钩子似的直往裴明律胯下钻,勾得他浑身燥热,连带着他也迷糊起来,只想狠狠捣烂陈戈的穴。

想让他哭。

这个念头一起,裴明律更加亢奋,他把陈戈的双腿翻上去折住,激烈挺动腰胯,紫红色的肉棍在绷紧的穴肉间飞快进出,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夹着他满足不已的喟叹。

陈戈被撞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小腹前的性器本来软着,不知何时也充血肿胀起来,陈戈表情有些迷茫,眼睫颤抖。

穴腔里被肉棒磨出了黏糊的汁液,快感细细密密地累积起来,陈戈的喘息越来越重,脸上爬满了潮红。

“别……”陈戈眉头紧皱,手指难耐地陷入床单的褶皱,手指骨节分明,手臂暴起青筋。

他半张着嘴,软舌若隐若现地露出,叫裴明律有些想咬。

“别什么?”裴明律放缓了动作。

“别…哈……”陈戈的屁股跟着裴明律晃动,下颌绷起,声音沙哑,“别…别弄我……”

裴明律的身体里瞬间燃起了一把大火,将他烧得血液沸腾,头脑发昏,眼里充满了浓浓的性欲。

他觉得陈戈好可爱,越不想让他弄,他就越想弄。他心痒难捱地俯身吻了下去,这个姿势让他们的下体交缠得更加紧密,后穴咬得特别紧,裴明律特别爽。

陈戈有些惊讶,猝不及防地被咬住舌头吸吮,下体也在被侵犯,脸上的表情很屈辱,腿根不自觉的抽搐。

他不想被亲,唔嗯着推拒着裴明律的舌头。这种抗拒比起他刚刚的辱骂本是微不足道,一句狗娘养的把皇上和太后都骂了进去,足够他被株九族,裴明律并不在意,陈戈不让他吃舌头反倒惹怒了他,掐住陈戈的肩十分凶狠地撞击,顶得他的小腹都凸了起来。

陈戈咬着牙忍耐,渐渐的就有些承受不住,穴腔里湿漉漉的被干得淌水,舌头也被吸得发麻,小腹发烫,冷厉的眉眼染着红,晕出了水汽。

“啊……别……啊…啊…别呜……”陈戈抖着身子,神智有些混乱,连呻吟都克制不住地带上了哭腔。他也不是没开过荤,可被人走后庭还是头一遭,然后就被干到恍惚,他堂堂八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小白脸顶得下体流水,陈戈觉得很丢脸,可敏感点被反复碾压的感觉太过刺激,只得哽咽着翻来覆去骂道:“畜呜……畜生……”

裴明律几乎抑制不住自己要干烂陈戈的冲动,一面挺胯捅个不停,一面将吻印在他的修长的脖颈,饱满柔韧的胸肌,直至软糯俏立的乳头。

他居然在吸男人的奶头,裴明律呼吸一重,吸得越发津津有味。

陈戈忍不住从喉咙发出轻微的惊喘,眼前一片水雾迷蒙,人抖得厉害,整个后穴都绷紧了咬住裴明律的肉茎,嫩肉细细密密地吮着,丰沛的汁水浸着。

好爽。

裴明律掐住陈戈的腰把他摆成后入的姿势,骑着他的屁股干他。陈戈的肌肤是光滑的蜜色,后背布满薄薄的肌肉,覆着汗珠,无疑不显示这是个性感又健康的男人。

他压抑不住的哭喘,潮红的眼角,颤抖的腰,还有紧致的穴,大大满足了裴明律的征服欲。性器将陈戈牢牢钉住,裴明律的身子重重往下压,叼住陈戈肩颈处的肉不住吮吻,印下主人的印记。

里面早就被干得湿乎乎的,穴肉又挤又裹,裴明律的腰胯动得飞快,强硬地占有他,陈戈连骂人的意识都没有了,只断断续续地惊喘抽噎,顶一下就可怜巴巴地掉一颗泪珠,平坦的小腹起伏不定。

实在受不住了,陈戈才喘着说不要了太深了,裴明律不理他,只压着他不管不顾地弄。

射精的时候,裴明律爽得大脑一片空白。

陈戈更是乱七八糟,英俊的脸上满是泪痕,穴口红肿,被浊白的精液糊着,不住蠕动。

裴明律又贴了上去,按着陈戈的后脑勺去吻他,阴茎烫着他抽搐的大腿根,又硬了。

“不……呃啊……”陈戈毫无反抗地又操了进去,低低的喘息又哑又隐忍。

满室只有大床嘎吱嘎吱在响,间或是一个男人不成调的呻吟。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德福侧耳听了一会儿,再看了看天色,终于还是忍不住推门进去,跪在地上低声提醒道:“皇上,陈戈已经侍寝已经两个时辰了,还请您注意身体。”

床上的动静短暂地停了一会儿,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纱帐里探出,在空气中虚无地抓了两下,又无力地落回了床边。

“救命……”德福听到了男人沙哑的求救。

一只青葱如玉的手从床帐伸出覆了上去,五指挤进他的指缝间紧紧扣住,将那只手拉了回去。

随后大床再次响动起来,德福也听到了男人压抑隐忍的颤抖呻吟。

陈戈真的受不住了,想往外爬,想躲,都被裴明律卡着腰拖了回去按在自己的粗根上,用力的弄,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底下湿热泥泞的穴紧密裹着,被干得痉挛淌水。

德福弯下腰将头放到地上,提高了声量说道:“陛下,太后有令,为了您的身体,妃嫔侍寝一律不得超过两个时辰,还请陛下节制。”

他将头磕得砰砰响,却并没有得到皇上的怜惜,裴明律置若罔闻,就是继续干,偶尔笑着调侃一句,“怎么有人在就这么紧……嗯?”

压抑的呜咽夹杂着情欲,“啊哈……神经……滚…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