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后来可以来找我啊,你知道我的学校,也知道我的篮球队。”

“我去看过你后来的球赛。”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招呼?”

季瑾宁淡淡地说:“后来我姐和我妈都说我有病,把我送出国治病去了。”

这话让池牧骤然深吸一口气,对季瑾宁的愧疚到达了顶峰。他是真该死啊,季瑾宁有病啊,从他的表现看来,很明显是情绪病,他本来就被队友排挤,自己对他热情了一会儿就把他抛到脑后,他一定会很难受的。

这种感觉就像他曾经抛弃过一只流浪猫。

“那、那你现在已经治好了吧……”池牧小心翼翼地问。

季瑾宁笑着回答:“算是吧,只是她们对我拍照的爱好还是不太喜欢,我已经尽量在克制了,只在私人的地方玩,只拍你。又不会危害其他人不是吗?”

“是、是吧。”

季瑾宁持续凝望着他,眸光清澈璀璨,带着明亮的期盼,“那你会配合我吗?不会再抛弃我了吧?我不想再被送出国。”

“当、当然。”池牧艰涩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我们只签了一年合约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明明之前这句话还是他的口头禅。

怪只怪季瑾宁真的很可怜。池牧正在总结自己对季瑾宁的心态变化,突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扑倒在沙发上。

“你做什么?”池牧发觉自己大腿被硬物抵住,登时脸色大变,“你别突然发情!”

季瑾宁压制住他挣扎的双手,柔顺的黑发垂着,眉目含情地看向池牧,整个人又纯又欲,“我想亲你。”

池牧有点受不住他这副色如春花的模样,扭开头,“不行,你别发疯。”

“我们亲过这么多次了,别害羞。”季瑾宁却不会管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一边剥他的衣服一边俯下身,深深吻了上去。

“唔……滚蛋……唔唔……我是直男……哈……”池牧坚强不屈地在季瑾宁的压制下扑腾挣扎,左扭右扭地躲避他的进攻,“我才不要和你亲……”

“直男……”季瑾宁轻笑,含住他的唇上瘾般地啄个不停,直到池牧不堪其扰地张开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吻得他因缺氧而呼吸困难。

池牧被吻得大脑渐渐空白,挣扎的力度弱了下来,直至顺从地张开口腔,同季瑾宁吻得难舍难分。

手掌揉上了他温软的酥胸,大力地攥在手里揉搓亵玩,丰腴肥润的乳肉被抓揉成各种形状,乳峰顶端的奶尖被细细地拧动、挑拨、搓弄,直把肉嘟嘟的奶头玩成了艳色的红熟浆果,池牧又疼又爽,细细麻麻的痒从两只红肿娇艳的乳头扩散到全身,让他腿间湿漉漉的,控制不住地耸动屁股往男人的硬物上撞。

季瑾宁从善如流地摸了下去,纤长的手指分开湿濡肥厚的大阴唇,插入不断翕张的肉穴口,搅弄起一腔的软滑媚肉。池牧上下失守,满面羞色地舒服得直呜呜,阴户肉逼颤抖着潺潺地往外泄水。

季瑾宁腰身一挺,粗长的欲望直直没入池牧火热的身体里。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去,缠缚住肉棒,温顺地蠕动舔吸,季瑾宁发出满足的喟叹,掐住池牧的腰后大力地在他的身体里冲撞,感受着他那令人沉醉的温暖。

两人的身躯彼此摇晃,池牧被大开大合的肏弄顶撞得头皮一片发麻,眼前蒙上一层湿润的雾气,只能看到季瑾宁那漫着酡红欲望的美丽脸庞。控制不住的呻吟从池牧的鼻腔里不断泄出,隐忍低哑,听得季瑾宁血脉喷张,下腹挺撞得宛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呜……呜……好酸……慢一点……不要……”池牧叫强烈的快感刺激折磨得呼吸紊乱,手指在季瑾宁白皙精瘦的脊背上胡乱抓挠,鸡巴应激般的勃起抖动,顶端流了很多水。

季瑾宁将他按在地上操到高潮,又把他抱在身上面对面地肏得啪啪作响,池牧实在爽得受不了,浑身都在战栗发抖,不止后面,前面也被肏得射了精。

池牧双眼发直,饱满的奶子被季瑾宁吸进嘴里嘬吸,滚烫的肉棍在身体深处猛顶,囊袋粗暴地摔打在柔腻软嫩的阴户上,凶悍地搅动着池牧娇嫩女穴里的春水和媚肉,来回抽打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下体传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尖锐,季瑾宁肏得上了瘾,如同发情的野兽般将季瑾宁肏得高潮了无数次,肚子里灌满了精液,无论池牧怎样怒骂、哭喊、求饶,那根狰狞可恶的鸡巴都牢牢钉在他的身体里,人都要被肏痴了。

“呜呜……我不行了……”池牧爬动着躲避,在龟头快要撤出被肏得湿烂外翻的肉逼之时,又被季瑾宁抓住屁股,一把拖了回来。

“啊啊啊啊啊!……”鸡巴又把他的肉道顶得严严实实,上翘的龟头直接闯入宫口,一瞬间,他仿佛过电一般,翻着白眼又吹了出来。

“啊……嗯啊……唔嗯……”池牧被精力充沛的季瑾宁拖入了无穷无尽的欲望深渊,四肢紧紧缠在季瑾宁身上,穴肉层叠的褶皱极度饥渴地吮咬起他勃发跳动的性器,痴迷地描摹阴茎柱身上的青筋,唇舌与下体一样纠缠得难舍难分,亲得滋滋作响。

他仿佛已经成了任由季瑾宁奸淫摆弄的鸡巴套子。

池牧为自己泛滥的同情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之后无论他怎么坚称拍照可以,做爱不行,都抵挡不住季瑾宁猛烈的攻势,他自说自话地认为他们已经两情相悦,所以以后都只拍合照了。非得把鸡巴捅进池牧的嘴里或者前穴后穴里再拍,拍不了几张,就开始肏干起来,说是要拍他被精液灌满的样子。

可怜池牧全身都被肏熟了,嘴是肿的,肉嘟嘟的奶头翘着,女穴艳红糜烂的滴着水,连后穴都不得空闲,穴口处的软肉不断颤缩蠕动。

这么稀里糊涂过了一个月,池牧感觉自己魂都要被季瑾宁肏散了。他觉得季瑾宁的病根本没有好,更疯了才是。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他捂着酸痛的腰打了个车直奔新远总部。

季瑾瑜在工作状态,戴着金丝边眼镜,面前有一堆文件等待她签署,但她还是抽空接待了池牧。

池牧也不客气,双手撑在她的办公桌面上,俯身直视着她的眼睛,单刀直入地问:“季总,季瑾宁到底有什么病?他发病和我有关吗?你们为什么都认识我?”

季瑾瑜取下眼镜,将笔甩到桌面,“你是以什么资格来问我?瑾宁手下的打工仔还是他的朋友?”

池牧吐了一口气,“朋友。”

“那为什么来问我?既然是朋友,你大可以直接问他。”

“他告诉了我一些,但是不够,我想知道被送到国外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认识我是与那件事有关吗?还有,他的病真的治好了吗?”

季瑾瑜敛下了眼皮,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告诉你。”

“好。”池牧立刻回答。

“你现在呆在瑾宁身边是自愿的吗?他有没有伤害过你?”

“是……”池牧站直了身子,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才又说:“没有。”

他确实是自愿卖身给季瑾宁的,就算他现在身子酸痛得可以去报工伤,但细想起来好像季瑾宁确实没有强迫过他,只怪自己意志不坚定。他倒没想过季瑾瑜是为了问这些,看起来比起弟弟的病情,她更关心的是弟弟的病有没有伤害过别人,人还怪好的。

果然季瑾瑜在听到他的回答后,表情放松了很多,颇为怀恋地说:“当时瑾宁给我们看过你的照片,说他交了一个新朋友,你知道的,他性子冷,突然有了朋友,我和妈都很高兴,还想要见见你,他说你在打比赛,等比赛结束,就去约你吃饭,只是还没来得及,他就出国了。”

池牧追问:“所以,他当时犯病了?到底什么病要走这么急?”

季瑾瑜摇头,“没什么,他小时候难产,脑子里有个血块一直压迫神经让他经常头疼,脾气也有些坏,当时国外的专家答应可以替他做手术,所以我们就连夜把他送了过去。手术后要休养一段时间,我们家也不等着他挣钱,就由着他留在那边多玩几年。”

季瑾瑜的话解答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但总觉得还有些什么不对,又抓不住线索,回去之时还被季瑾瑜抓住手拜托他好好照顾季瑾宁,说他虽然有钱但因为脾气的关系一直没有什么朋友,很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