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牧的手指在颤抖,他压下嘴里的苦涩,下定了决心般抬起头,狭长的眸子闪烁,“我反对,谁允许你自说自话终止合约的。”

季瑾宁古怪地闭上了眼,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再睁眼时神情又变得傲慢生厌,这给池牧一种难以捉摸的陌生感。

“池牧,”他轻轻地开口,“你这是要强买强卖?”

池牧没有作声,又是几秒沉默之后,突然伸出手按住季瑾宁的小腹往后一推,季瑾宁没有防备,被他推得倒回沙发上,池牧随之爬了上去,分开双腿跪在他身前,双手压住他的肩,制住他下意识就要起身的行为。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池牧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半是乞求半是威胁地开口:“季少爷,再给我个机会。”

谁准他给人希望又擅自收回,这是他赌上尊严换来的钱,400万他是决计不会退的。

此时的池牧浑身赤裸,面颊锋利,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抓在季瑾宁肩上的手用力,宛若一头正在捕猎的猎豹。

季瑾宁皱眉,声音淡淡的,凉凉的,“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池牧抿住的下唇透着克制与隐忍,好一会儿,他松开季瑾宁的肩,转而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敞开的腿间,刻意放软了声音,低声下气地,“季少爷……求你……”

季瑾宁眼神晦暗,里面涌动着池牧看不懂的风暴,手指轻易地挑开他层叠的阴唇花瓣,插入柔软多汁的蚌穴恣意搅弄,声音懒洋洋的,“我可是正经人,花钱买你就是为了拍照,400万我可以买到大把配合的人体模特,别想用你的小逼贿赂我。”

妈的!死变态……说得好听,要是他没有抠他的内壁他就信了……艹……好酸……

池牧压抑着再揍他一拳的冲动,双腿因花心的亵玩而发颤,他堆起一个勉强的笑容,“我们磨合了这么久了,别人不一定有我这么拍得好……”

指尖抵着细腻的嫩肉一下一下地碾压,搅得肥美的逼口花枝乱颤,水汪汪地收缩,季瑾宁说:“但他们应该会比你更有合约精神,不会随随便便打人。”

“但是……唔嗯……别人……”池牧被他弄得呼吸不稳,屁股却隐隐下沉,奉上雌穴任由男人玩弄,“别人不一定长了……长了逼啊……你……唔……你不是说拍出来很漂亮吗……”

季瑾宁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四根手指一齐送进了湿润的雌穴,激烈又快速地抽插起来,霎时间就插出一汪淫水。

“嗯啊……慢点……呃啊啊啊啊……”池牧被他指奸得没法,摇着屁股不住呻吟,断断续续地试图说服他,“季少爷……哦啊……你喜欢我的小逼的……我们合约……哈啊……继续……好不好……嗯啊……”

季瑾宁抖着手腕颠颤着他的花心,嘴里却说:“谁说别人不长逼,我换个女人拍就是。”

“唔……你……”池牧简直不敢相信季瑾宁会一边用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一边说出这么无情的话语,他都已经把自尊甩到地上做到了这种程度,季瑾宁却还是油盐不进。

不行,他不能还钱,他今天要么成功让季瑾宁留下他,要么就撕碎了季瑾宁。

池牧咬紧牙关,猛然抬高屁股让季瑾宁的手指自然从他的雌穴里脱出,顾不得下身媚肉颤颤沥沥滴水,迅速往前爬动,用被淫水浸得润泽多汁的臀肉对准季瑾宁的脸,一狠心坐了下去。

感受到湿热的唇舌舔上他敞着肉哆嗦的阴户,池牧发出一声放心的喟叹,“啊哈……季少爷……只有我……唔嗯……会让你舔……哦啊……还有咬……你喜欢的……啊啊……吃吧……混蛋……舌头伸进去了……哦啊啊啊啊……季少爷……我会喷水的……嗯哦……”

池牧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渐渐地浑身都没了力气,腹肌绷得极紧,屁股痉挛着迎上季瑾宁的舌头,任由他嘬吸啃咬,劝说合约继续的话语总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说得色情无比。

季瑾宁吸着他肥嘟嘟的阴蒂,含含糊糊地说:“池牧……你不是说你不卖屁股吗……现在又是干什么……我说了要终止合约,就算你让我吃逼……也不会改变主意……”

啊哈……池牧爽到有些恍神,直到听到季瑾宁仍然要终止合约,气得后背发凉,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既然不肯答应,为什么还要继续舔……!唔……好重……

池牧仰起修长的脖子,急促地喘息了几下,在季瑾宁吃得正满足时,凝起全身的力气又是一个突然起身,拳头捏起,对准躺在下面的季瑾宁又是一拳。

“去死吧!死变态!”

砰的一声之后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呜……池牧再次跪坐在地,心中悲泣,他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双手,小心翼翼地瞄着季瑾宁眼睛上两个滑稽对称的青紫,嗫嚅着开口:“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季瑾宁气笑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既然你这么不舍得这份合约,继续也不是不行……”

池牧眼眸一亮,季瑾宁却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下身,“你问问它答不答应?”

那是包裹在裤子里也看得出分量的男人的性器,池牧喉咙干涩滚动,有些迟疑地问:“你……你不是说你是正经人吗……”

季瑾宁第一次在他面前撕开淡然冷静的态度,爆了句粗口,“你也不看看你他妈那是正经求人的态度吗?”

呃……池牧心虚地低下了头,盯着季瑾宁胯下那一大包踌躇半晌。

季瑾宁:“干不干?不干就走……”

“干…干…”池牧连忙按住他的大腿,顾不得心里不适,伸手拉开他的裤链,把他的性器掏了出来。

这是一根胀跳粗壮的阴茎,大得有些出奇,颜色猩红,顶端硕大的蘑菇头隐隐约约冒着热气,任谁也想不到,季瑾宁这张美脸居然长了这么根如此可怖的鸡巴。

池牧有些咋舌,愣愣地望着手上的东西出神。

“看傻了?”季瑾宁优雅地捏了捏他的耳垂。

“不是……”池牧这才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有些懵地抬头问他:“这…这要怎么问它?”

为艺术献身,社畜奉上嫩逼贿赂,被哄骗开苞处子逼激操进子宫玷污

池牧在心里骂了一百遍死变态,嘴角却要绷起勾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跪坐的身体前倾缓缓将头靠向坐在沙发上的季瑾宁的大腿,在快要接近的时候停住,游疑再三,还是将脸挨上了那勃发膨胀的性器。

他的全身都在使劲,堪堪将姿势保持在和肉柱贴近但又正好没有完全贴上的距离,即使这样,热气仍然让他觉得脸颊发烫。

“可…可以拍了。”池牧眼皮朝上,艰难地看向季瑾宁,不太自然地说。

他之所以做出这么难堪的姿势,全是因为季瑾宁让他和他的性器拍张合照,看看够不够漂亮,如果足够好看,才会继续他们的合约。

季瑾宁拿起相机,居高临下地来了一张,听到快门的声音,池牧立刻从他胯下弹开,但还是不敢站起来,眼巴巴地盯着季瑾宁检查拍出来的效果做最后的决定。

然后就见季瑾宁皱了皱眉,不太满意地将相机屏幕递给他看,“你自己看看这拍出来好看吗?”

池牧探头看了一眼,确实很辣眼睛,但是品味正常的人根本不可能会喜欢拍这种垃圾擦边照,还要从里面找艺术价值,有个蛋的艺术。

可他不能说实话,只能讨好地说:“其实……挺不错的吧……”

季瑾宁点了点屏幕,“你笑得太难看。”

池牧腹诽:没哭给你看都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