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呼一声,难受地坐在地上揉自己的腰,就听到房间门被推开,他将脸转了过去,茫然地问:“谁?”

“老爷,少奶奶派我来照顾你。”来人的声音很年轻,但说话的声调有些怪异,语气更加怪异,“您脚也不好眼睛也不好,不好好躺床上,呆在地上干嘛?”

张勤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在找夜壶……”

来人走到他身边,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从他的膝弯穿过一把将他抱起,“找夜壶这种小事您找我啊,少奶奶派我来照顾您,您要是又摔到哪里,我怎么向她交代。”

“呃……麻烦你了……”张勤尴尬地窝在他怀里,明显感觉到这个下人对他态度并不友善,不过他也没办法,他虽然被喊一声老爷,却怎么也不算不得秦家的主人。

男人将他放回床上,离开了一会儿又坐回床边,伸手就去解张勤的裤带。

张勤大惊,连忙伸手捂在腰间,“你干嘛?”

“您不是要撒尿吗?我给您送尿壶,”男人的语气十分不耐烦,态度强硬地掰开张勤攥住裤腰的手指,“害羞什么,都是男人有什么见不到人的……”

“不…不是……”张勤连忙摇头,虽说都是男人,可他却多长了个女屄,被玉章看到已经够羞人了,但玉章不是外人,可他绝不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下人看见啊……

“不劳烦你……”男人的力气实在大,张勤的手指很轻易被掰开,他只得将手摸索着搭在男人的手腕上,略带哀求:“我……自己来就好……”

“啧……怎么这么麻烦……别废话了,我就是来照顾您的,您吃喝拉撒都归我管,有什么好害羞的。”男人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张勤,抓住他的裤腰往两边用力,只听撕拉一声,他的裤子竟当场被撕破了。

“你……你怎么……”张勤又惊又怒,却由于身体有恙,根本反抗不得,还好他的亵裤还在……

男人的手却又摸上了他下身唯一的遮蔽之物。

“别……别撕了……”张勤不得不放软了语气祈求道:“我自己可以的,你把夜壶给我就好……”

男人根本不理他,“老爷不必介怀,照顾您是我分内的事。”

“啊...!”随着张勤的一声哀呼,他的亵裤也被撕成了破布,他反射性地夹紧了大腿,整个人慌得不知所措。

“不愧是少奶奶的爹啊……吃穿用度就是不同常人,连亵裤都是天蚕丝做的……”男人阴阳怪气地说。

担心对女儿名声不好,张勤不得不解释:“不是的,亵裤是玉章送我的……”

男人没在说话,张勤忐忑地不安地在床上摸索,至少要找到被子……然而男人并不给他机会,下一刻他的性器就被男人捏在的手里,他简直慌死了,连声喊不要。

“喊什么?替你把尿而已,喊得跟要被强奸似的……嗯?这是什么?”男人完全不顾张勤的反抗,十分自然地将他的性器拉高,正准备塞入夜壶,却突然发现他的大腿间有一点鼓鼓圆圆的软肉露了出来。

张勤简直要吓疯了,他的阴户要被发现了……会被玉章以外的人看到……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笔直健美的长腿完全赤裸着,紧紧夹在一起瑟瑟发抖,小腿因为羞耻而不住地在床上摩擦勾蹭,虽然眼睛上包着纱布,却也挡不住他脸上的哀凄,实在引人想要欺负。

“这是什么?”男人有些神经质地又问,并不期待他的回答,直接抓住张勤的两条大腿用力往两边推开。

不……张勤发出一声哀鸣,双腿胡乱挣扎起来,却毫无用处,被迫在男人的眼前大敞着隐秘的私处……怎么办……下人看到了他的逼……很快全秦府都会知道……他和玉章会不会被怀疑……月月会不会被歧视……

这一瞬间张勤想了许多,满心哀凄,几乎要落下泪来。

男人的呼吸似乎粗重了些,火热的视线打在张勤恐惧发颤的湿润肉唇上,突然说:“难怪少爷要送您亵裤,为的就是这口骚逼吧……阴唇这么肥,颜色还是红的……”他猛地伸手用力掐了一把,“还是湿的,老爷您的骚逼不像处女啊……是不是已经被人奸过了?”

“没有……”手指给他的感觉很奇怪,有种温润的玉感,不似做惯了粗活的下人,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细想,畸形下体暴露在外人面前的羞耻叫张勤牙齿打着颤,强端起主人的架势,骂道:“混蛋,你怎么能敢这么对我?还不放开我!”

他哪里做过正经的老爷,连训斥下人都不会,一句混蛋已是娇嗔可怜,再加上被下人看光的软颤嫩逼,几乎让人觉得他在说好人快来奸了我。

娘的!真是个骚逼贱货!男人忍不住用力掐揉起他的肥厚屄唇,手指在他肉缝之间划拉,“还说没有,我看您的小逼就是少爷给奸熟的吧……”

哦……一个下人怎么敢揉他的逼……他怎么会知道是玉章……他绝不能承认……

“不…不是……你不准污蔑玉章……”

男人轻笑,“老爷您年纪虽然长了些,这口肉逼倒是水嫩,只是未免太熟了,我才摸两下,它就开始含我的手指了……要不是少爷奸的,还有谁敢这么大胆脱了您的裤子,掰开您的骚逼玩弄呢?”

“还有谁……你不是正在这么做吗……你既知是大胆还敢……啊……”张勤挣扎着想要闭拢双腿,好一顿哀叫轻骂。

然而这挣扎只是徒劳,男人捏住他两瓣肥厚的阴唇往两边掰开,让里面的粉嫩一览无余,“随便一个下人就能掰开您的大腿,难道您不是被少爷开苞的,是背着他在和下人偷情?少爷看不见的时候,您是不是在偷吃下人的大鸡巴……”

说着竟是对着那滴水的肉洞吹了一口热气,张勤顿时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无助地摇头,“啊……你这该死的下人……不准这样……我没有……呜……”

他绝不会背叛玉章的……可他又不能承认他的逼只有玉章奸过……被人发现岳父和女婿乱伦,玉章以后要如何见人……

张勤脸上又是痛苦又是委屈,眼泪把纱布都打湿了,裸露的下体却不争气地在男人的注视下缓慢淌水,好不可怜。

“哎……您怎么哭了……我就是和您说笑呢,我就是来照顾您的,只要您配合,身体早点恢复,我就会走了。”男人一只手揉着他肉嘟嘟的阴蒂轻声哄着,仿佛把张勤欺负哭的人不是他似的。

“呜……你最好是……”张勤被阴蒂上传来的快感激得双股战战,嘴里还在放狠话,“不准揉……啊……等我好了……我一定叫玉章……唔啊……将你赶出秦府……”

“老爷别生气……”男人毫不在意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另一只手把着张勤的性器对准夜壶,“我怎么敢冒犯您,我这是在为您把尿啊……快尿吧……”

混蛋……哪有这样把尿的……啊……张勤腰身在床上难耐地弹动,心底再不愿意,却还是被男人揉着逼把尿给逼了出来。

呜……太羞耻了……

只是尿了个尿,张勤已是浑身的汗,侧着头哀伤流泪。

“老爷真乖啊……”男人满意地将夜壶取下,嘴唇贴上他的性器仔细舔动,“现在我替您清理一下……啧……老爷的骚逼长得肥,龟头也挺大的嘛……”

不行……哦……救命……玉章……你在哪里……救救我……岳父被丑陋的下人舔了鸡巴……呜……骚逼…骚逼也被舔了……玉章……张勤在心里哀惋惊叫,翻腾着躲避下人脏舌头的舔吸,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肥舌在他阴唇肉缝里勾拉的动作。

“别乱动……”男人强硬地按住他的胯,张口包住他的肉逼狠狠吸吮,“只是给您清理而已……”

“无耻……啊哦……不准吸……”张勤简直要疯了,既不知该责怪女儿给他派来这么一个淫贼下人,还是责怪自己的身体如此不争气,竟屈服在肮脏的唇舌之下,滋滋喷水,只能流着泪不断哭喊着女婿。

玉章……救我……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唇角勾着变态笑容变换着角度吸吮他柔软私处的男人,赫然就是他声声呼唤的女婿秦玉章。

【作家想说的话:】

在大家能接受的范围内尽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