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火锅很辣。”梁岳含到指跟,缓慢地更换角度,柔韧有力地包裹延展。孟寰知道他在模仿什么,也知道这个湿滑的口腔多少次吸走了他的精液,送他上了高潮。梁岳对着孟寰的眼睛望进去,直勾勾地望进去,直要等到孟寰开始躲闪,他才满意地放松唇舌,掐一下乳尖,很溺爱似的。

“呕”

“什么声音!”孟寰感觉正浓,听到噪声惊慌又难堪地往沙发缝里缩,用靠垫遮住身上几个关键的点。硬翘的阴茎和奶尖擦过粗糙的布面,留在梁岳嘴里的手指不受控地蜷起,指甲不知道抠到了哪里的肉,抖索地颤。

下牙床火辣辣的。明明孟寰不会关心他,梁岳还是安慰:“没事。”

“他喝多了,我处理一下。”梁岳用舌头顶着那片创口,下巴勾出个很凌冽的弧度。

“我要走了,”真扫兴,真煞风景,孟寰把那根硬鸡巴往裤子里塞,忍着痛和委屈,“你爱干嘛干嘛去!”

“别,”梁岳重新把他的鸡巴拿出来,把上面粘粘的水吃干净,“等我一会儿,让你比游泳池那会还爽。”

游泳池,更衣室,孟寰想起那次腿肚子都打颤。太骚了太骚了,孟寰想起那时的梁岳,脑子里就只有这个词。只穿一条很紧的泳裤,贴着大腿勾勒下体的轮廓,好大一包,谁看了都要害羞。往自己这边走着边擦头发,毛巾随便搭在顶上,怎么想都有点装逼痕迹。浑身湿着就来抱他,金贵衣裤就这么染上水迹。

“弄湿了。”孟寰小小声抗议。

“会干。”

那个“干”,孟寰怎么听都以为是那个色情的四声“干”。

“急成这样?”梁岳身上太滑了,光是抱住就耗掉好多力气。还没走进无人区,大手就伸进衣服里摸上。

孟寰说:“不要在这,要去床上。”

我要,我不要。孟寰总是提要求的那个人。

“这里会更爽。”

梁岳转圜着商量,他总能分清孟寰什么时候的不想是真的不想,什么时候只是在耍骄矜。近乎粗暴地撞开更衣室的门,“要不要试?”

孟寰环顾四周,怎么也算不上一个适宜欢爱的环境,也不知道会不会得上乱七八糟的病。他嫌弃不够高级,在潜意识里,就算要在些特殊的地方干,也得是厕纸都要镶金边的五星级。

但梁岳说“会爽”,后穴就止不住地想吃那根粗硬的鸡巴。

“不爽怎么办?”孟寰埋在他颈子里,动摇地问。

“不可能,”梁岳双眼灼烧冒火,只说一句,“相信我。”

第7章

07 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

我自愿加入这场赌局,即便知道获胜的概率无限趋近于零。

梁岳安顿好邱茂,从昏暗的卧室走到白炽灯顶亮的客厅。抿着嘴唇的小男孩儿用小薄毯把自己裹了,那些圆圆的脚趾列队似的在外面露着。孟寰眼神落在上面,脸蛋通红的想着泳池那次带来的长久心颤。听到梁岳走过来的动静,哀怨地讲:“你好慢呀。”

梁岳把它理解为思念,即便是自己也意识到里头的荒诞无稽。走近了,整个房间陷入暧昧湿潮的色欲里,足够明亮的双排灯管也没办法稀释浓厚的空气。梁岳轻松地打开毛毯,触摸里头馨香奶软的身体,说:“来。”

孟寰由着他摸,双腿夹紧了梁岳的腰,似乎能感受到精壮腰杆下的血管跳动。他有些贪婪地想,对了,就应该这样。

梁岳从那两颗大乳头开始玩,虎口挟着那两个红点,在用有点粗糙的掌心在上头盘旋。细微的倒刺划过敏感的奶孔,孟寰食髓知味地挺胸而上,追着那双大手要安慰。梁岳的眼睛落在他的嘴唇上,两片水亮的唇肉打着哆嗦张合,泄出些很沉醉,又极度压抑的呻吟。梁岳晕眩地以为这也是一个性器官,便欺身而上,用自己的舌头填补那个缝隙。

“唔?”

孟寰晕晕乎乎地想,还没同意他亲呢,怎么就上来了他心里还残存着那些自以为是的领导权力。但或许真是太久没做的缘故,他骄傲地想,宽容一些也没关系。于是张了口接纳那条鲁莽的舌头,搅得口舌和头脑一般错乱,水漫四野。

梁岳的手摸到后头了,他想叫,跟以前那样,特不要脸,特舒服地叫。孟寰呜呜捶打梁岳的胸腔,小小声叱骂:“都怪你!我都没法叫,怎么可能比你说的那次爽?”

“怎么办呢?”梁岳不疾不徐地开拓后面,吃一块牛皮糖那么吃他脂红的耳垂,“不做了吗?”

耳垂连着脖子一条都酸酸麻麻的,孟寰想,明明可以去开房的,而且要开就开最好的那种套房,要梁岳抱着他从门口做到床上,再去浴室,或者观景台也可以。虽然没试过,但是肯定会很刺激的。

但孟寰回答的是“不行”。他现在一刻也不能离开这个包裹住他的,滚烫的皮肤,离开一秒都要死掉。自己的阴茎单是碰到了梁岳的皮肤就想射精,但那些虚无的男性尊严控制住他,憋得他快要爆炸。

梁岳的手指一根根贴上他的柱身,会心的笑:“想射了?”

“嗯。”肉感的屁股在梁岳的大腿上前后磨蹭,梁岳熟稔地摸了几下孟寰就射出来,黏答答,精水的味道酸骚,可他只觉得孟寰性感,没有一个人会比他更性感。

“能插了吗?”浪穴紧得要咬断他的手指,但梁岳在禁忌感和思念的夹击下也没有残存太多理智,问得直截。

“不,可以……”孟寰刚从上次的高潮里回神,没意识到臀缝里已经挤进去三根手指。刚一说话就被指头按压了敏感点,梁岳再问:“想被指头奸吗?”

“不,嗯,要那个。”

“那个是哪个?”

“就,你的那个啊。”

“那个叫什么?”

存了心的逗弄,按往常,孟寰已经开始发脾气了。可他今天没有,他不细想里头的缘由,和他不细想很多问题一样,有点嫌恶又有点乖顺:“要……要鸡巴。”

说完就死死闭上了眼。为什么不关灯?肯定什么都被看去了。

梁岳贪恋地凝视皱成一团的小脸,他想用手机拍下来,这一幕肯定能让他在今后无数个孤身一人的夜里反刍到烂,冒火地射精。

可梁岳不能,永远也不能。只能用这短暂的光阴,把他雕刻在哀戚的眼珠里。

孟寰肉贴着肉喘,下体泥泞不堪。梁岳给他擦,纯白的纸巾一张张堆满垃圾桶,缓慢变形,像一笼振翅欲飞的蝶。

“好累啊。”

“在这睡,还是送你下去?叶叔在下头吗?”

“睡哪儿?让我睡沙发吗?”孟寰想起来就火大,就算给他睡床也不睡,别人都躺过了,指不定多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