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那我先带她走了。”
“好好,路上慢点。”
他把自己的头盔给她戴上,一把将她抱上摩托车的后座:“搂紧我了。”
“嗯嗯!焦焦会抱紧的!”戴着头盔说话嗡声嗡气,苏和默跨坐上,就被她手臂死死圈住,窒息感的拥抱,让他心里那头小鹿都快撞死了。
回头笑着看了眼老人,点点头才发动起车离开。
“我们,要去哪里看画展啊。”
骑车的风太大,苏和默扯着嗓门:“到了你就知道了,别乱说话,路上石头多,小心咬到舌头。”
“嗯嗯!”
展馆在西郊,是一个大型的艺术建筑,别样的千平纯白色大楼,石窟元素,虚实相间,浅灰色预制混凝土装饰,在清澈的蓝天下浑然一体,通往艺术馆的路有白藤窄小台阶,旁边修剪整齐的草地上,还有人在放风筝。
摘掉她的头盔,对着坐在摩托车上惊叹美术馆的少女一笑。
“生日快乐,焦竹雨。”
“好漂亮!好漂亮,要进去看!我要去看!”
“慢点慢点,台阶多,你注意点。”他抱着头盔停好车,刚说完前面就啪的一声,人直接在台阶上绊倒给磕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焦竹雨!”
他赶紧跑上前扶住她,拽着胳膊将她拉起,摔倒的人不哭不闹,嘻嘻笑:“我没事。”
“把校服裤子卷起来我看看。”
苏和默蹲下去,将头盔放在一旁地上,小心翼翼捻着一角往上拉。
里面隔着层秋裤也磕破皮了,从皮烂的地方渗出血液,两个膝盖肿红,周围变得青紫。
“啧。”他环顾四周,这么偏僻地方,也根本买不到药。
焦竹雨不安的问:“今天我生日摔倒,是不是会不幸啊,奶奶说生日不能受伤。”
“别乱说话,你怎么就不幸了,血是红色的,流出来就代表着红红火火,你肯定幸福,不准有那种想法。”
她傻笑的脸,呆的一塌糊涂:“是这样吗?”
“我能骗你?”苏和默站起来:“能走吗?我们先进去。”
“可以,就是裤子擦着好痛。”
“那把裤腿卷起来,上我身上,我背着你。”说完在她面前蹲了下去,背对着人,手朝她勾了勾,扭头看着不知所措的她。
“快点的焦竹雨,今天你是寿星,怎么说也得享受一下这个待遇,只有今天啊。”
白云堰X于絮 (2) 二更~ 一千猪猪福利
“画!画!我让你给我画!”
白云堰拿着锤子,在画室里,将她摆放整齐的作品一个个砸的稀碎,握着重物粗鲁蛮横的砸下去,举止激烈扬起外套衣角,那是她数不清几个月来的心血,于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面目全非,心都在滴血。
她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冷漠望着画作被撕碎。
那段时间,白云堰情绪不稳定,经常会做出极端的举动,还能在她面前装装温柔的人,变得揪住她一点小错不放,脖子时常被掐满淤青。
于絮略知一二,大概是受他父亲限制,被管控了自己的公司,成了一个只在他手下卖力做事的傀儡,他的有些产业接触在法律的底线,经常要为了他父亲去收拾烂摊子,搞得一身肮脏,受他指挥,也杀了不少的人。
于絮不敢在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画画,知道白云堰最讨厌的就是她做出想逃离他的举动,就连画画也被他认定在其中。
每天除了打扫被砸毁的画室,还要每晚逼着她学习姿势,观看他挑选出来的性爱片子。
“学着怎么讨好男人,你也能算是在我这里有点价值了,与其去搞你那破烂不如的画画,不如多想想怎么讨好我,让身体少点伤口。”
白云堰从后面捏住她的脖颈,弯腰跟坐在沙发上的她轻声细语,拇指怜爱蹭起肌肤,他的呼吸有意无意贴近,尽兴的喷洒给她。
于絮知道,这下一秒指不定要什么时候把她掐到窒息的动作,她的眼睛只敢目不转睛地盯在电脑上的画面。
里面的女人跪在男人面前,先是诚恳的磕了头,再披散着头发爬上前,埋在男人胯间,双手恭敬捧起肉棒,含在嘴里细细舔舐。
镜头放大在她灵活的舌头,口交的每一个细节都有所展示,故作妖媚的女人,一脸舒适幸福看着镜头,仿佛口交是多么的荣幸,她开心的将棒子戳进嗓子眼,一上一下,戳到干呕也不舍得拿出来。
男人夸奖的在她脑袋上抚摸,她就更卖力,像条被调教好的母狗,得到主人爱抚就激动摇起尾巴。
于絮知道了白云堰喜欢什么,以前以为只是喜欢看她的痛苦,挣扎,现在才知道原来要把她调教成他的狗,为了被他插,还得撅起屁股摇一摇才行。
她从片子中学到了不少,在那三个月里用尽心思的讨好,床上一向矜持的她,忍着腰痛的残疾,求操起来是无与伦比的贱货,迷人骨感,丰润多姿身材,摇起屁股比他想象的还要惊艳。
白云堰重欲的依赖上她,成了性瘾患者,就连曾经诊断他为性无能的医生,都说这是个了不起的奇迹。
抽她的范围从脸上转移到屁股上,于絮被教育着喊他主人,在每一次他快要高潮的边缘,她总是撅起扇烂的屁股,苦苦哀求:“主人,把精液射给我,射进来,逼里要主人的精液!”
白云堰冲刺捣毁了她,几乎快射满了整个避孕套。
他舒服的喘口气,一头热汗,卧室暖色灯光打在棱角柔和五官,诱人的温柔脸,耳根通红,浮现极其反差感的蛊惑。
他抽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套子取下,捏着她的下颚将清纯脸蛋扭过,撬开牙齿,把里面的精液倒进她嘴里,看着她喝完。
“嗯……吸干净它。”把她头按在腹下,还算听话的含住,刚释放完又被舔的如痴如醉,抓着她柔顺黑发用力揪起,忍不住呻吟。
白云堰暂时还没打算要孩子,他不想一个刚出生只会哭的小家伙,毁掉他们的二人生活,在避孕方面也做得很齐全。
把她驯服成一条狗,这么久的时间她都很听话,白云堰以为自己的手段很高明,但没想到,是她太会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