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竹雨抬起了胸部,大口呼张,惨叫哭泣。
白阳与她十指交扣,弯下身,轻啄着脖颈的细肉,怜惜她,嘴上轻缓,身下却残暴狂撞,把她顶的眼泪狂流,身体没有间隙,上上下下撞击,呼吸一口氧气都那么艰难。
“白……啊白,白阳,轻点,嗬啊,轻点,好疼!”
焦竹雨声泪俱下,结结巴巴哭求:“顶到子宫,啊那里是子宫,白阳!”
声音哀叫,夹杂屈辱的隐忍,软绵又温顺,他肆意妄为的冲撞,闭眼忍着射精冲动,把她十指扣紧的手,压在枕头上低声喘息。
每一声从喉咙压抑深处轻轻叹息,极为性感,展开噩梦束缚,痛苦的神情,出现反差极强潮红,蛊惑人心涩意。
“忍一下,焦焦,就差一点了,忍着。”
但这一点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把她翻跪在床,咬的她后背全是密麻斑驳的吻痕,就连大腿内侧也不放过。
焦竹雨睡着都在哭,趴在床上将手握成了小拳头,压在胸前,一吸一顿地哭泣。
白阳拿着用温水打湿毛巾过来给她擦脸,把她难受的睡姿给放平了,脸上怎么擦拭折腾她,都困得睁不开眼.
腿中间的精液在流,固执的念头又来了,这次索性也不忍了,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掌心大的玻璃圆球,原本是用来固定在柜子上的把手,掉下之后本该扔的,但他发现这个弧度很适合塞到她身体里,所以就清理干净一直保留着了。
趁她睡着把精液都塞进去,为了不让她难受,又用手指做了一会儿扩张,才再将圆球捅入。
粉肉阴道口在玻璃折射下,软肉娇嫩像是刚生长出来的新肉,比婴儿口腔都要嫩,有力吸吮紧吸,他对这幅嫩肉小穴爱不释手,揉了好一会儿。
白云堰在三天后给白阳打来了电话,说是爸妈的丧事已经处理好了。
他们的尸体埋在了伯利兹,两人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就连棺材也只用了一个,将他们放在一块下葬。
毕竟是连死前都抱在一起的人,不这么做的话,还真对不起白锐锋良苦用心。
“哥,我想问问你试管婴儿的事。”
“现在问我没用,等你年龄够了再说,才二十岁就想让一个女人怀孕拴在身边,呵。”
赤裸裸嘲讽的笑声,白阳也不甘示弱:“用了五年都没让人怀上孕,不配笑我。”
“小子,真以为隔着大洋我没法收拾你?”
白阳头一次这么有底气跟他硬刚:“我有跟你作对的资本,我有本事,所以,不准笑我。”
“别以为在那里风光无限,就不用回国了。”白云堰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意大利混出来的名堂。
“怎么会,我还等着抱我侄儿。”他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先挂了,她睡醒了。”
不给结束语措辞的机会,白阳利索断了音。
在搬来意大利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多,但她肚子还是迟迟没有动静。
白阳询问了意大利医生关于试管婴儿的过程,并不复杂,甚至很快就能定下整个方案。
但他总觉得应该再等等,具体等什么,他也不知道。
两个月后,焦竹雨怀孕了,自然受孕。白阳头一次觉得自己直觉,居然可以这么准,就像跟这未出世的孩子,有了心有灵犀一样。
孕肚(H)
“为什么要搬来这里?”
“我以为,焦焦会很喜欢这个大草原。”
他认真为她梳理着长发,焦竹雨坐在平房院子里摇椅上,放眼望去,一望无边的草原空阔感异常寂寥。
也说不上来有多喜欢,方圆百里只有他们居住的这一间平房,比之前的小花园要简陋多了,房子布置的藏风韵味,就连门旁也挂着风铃和捕梦网。
装饰温馨了许多,甚至在下午,还能看到远处的牧民在放羊。
蓝天白云下的草原,别有一番异域风情味道,羊儿们散漫走在远处,不时的低头啃草,蔚蓝的天空又不得不让人心情开阔,大概是搬家的原因,刚来的一周,她心情都很好。
可逐渐看多单一的景色,焦竹雨便没来由烦躁,怀孕时也有应激反应,常常伴随着强烈的呕吐,无法入睡,夜晚刮风的草原,木质房门被吹得吱呀作响。
焦竹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多虑,她总觉得白阳搬到这,只是为了更好的阻挠她可能会有一丁点逃跑的念头。
毕竟在这里根本没有方向感,出行只能依靠车子,连外人找到这个地方也很难,但他却说,只是为了能让她更安心的养胎。
她从来没想过怀孕,跟白阳做爱以来,除了苏和默,没有人给过她避孕药了,不是没有过,带着一点侥幸心理,但这个孩子来的还是太快。
“你最近总在叹气。”
白阳将早饭又往她的面前移了移,语气中带着微妙的谨慎:“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吗?还是你觉得不太舒服?”
“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你在我的旁边,哪里都很不舒服。”
她低着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面包,并没有要拿起来的意思,而是不断地将面包片扎出几个窟窿,动作无神,透漏着诡异。
白阳失望紧张的脸色尽显,他一直都太过分重视她肚子里的孩子,每一个伺候的细节都十分小心,大概是这些举动令她烦躁了。
“究竟是哪里可以说上来吗?我能改正。”
焦竹雨又叹了口气,抬头望了一下头顶的天花板悬梁:“可能是这个房子不太舒服吧,我也很无聊,没事可做。”
他没有回应,搬出这里暂时还不行,但她又不想画画,无所事事,只能忍受孤寂。
“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出去一下,你在家里乖乖的,如果有突发情况,家里每个位置的紧急按钮,都记得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