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 / 1)

白阳没心没肺一笑,轮说力气还是不可能比不过他:“焦焦,今晚让我享受享受,我不会全都插进去,插一半。”

“我不要跟你做爱。”她郑重其事的说道,白阳知道她已经生气了,但兽欲把他折磨的好难受,都已经吃了药,还抑制不住半点。

“我很快就好,真的,很快就好!”

他急匆匆掀开自己的睡袍,内裤也没穿,用膝盖强行顶开她的大腿,与此同时那只手摁在她阴蒂上胡乱揉。

白阳太着急了,趴下去一口含住穴,将舌头捣鼓狂舔。

“啊……滚,滚!”软的成蛇在里面搅匀,她抓住那颗头,痛苦又舒服将上身抬起,浑浊大脑不听使唤,羞色泛滥在脸颊,色欲潮红从粉嫩脖颈一路延伸到耳朵。

“哈!”

眼看流水了,白阳抓住她的手从自己头发上薅下去,也不管她用了多大的力气,他着急挺身将鸡巴送到穴口,会呼吸的洞穴紧张一收一缩,贪婪小嘴往里面吸,将他急坏了。

兴奋眼红的扶着鸡巴插,嘴里还不停说着:“我不全插,就插一半,插一半!”

“啊涨!涨!别进来了涨!”

稚嫩婴儿的穴道,他的鸡巴在不符合甬道强行挤开一条通道,不仅她难受,也把白阳夹的疯掉。

“焦焦!我的焦焦,焦焦!”他红着脸病态喘气叹观着她,把她的腿举在自己胯的两侧,手抖去抓住她敞大领口里,被放出来的右边那颗奶子。

“哈……我的焦焦!”他舒服掉着泪哭了,却还是笑着。

焦竹雨疼的抓被,叫喊声尖锐,把身体撑起托着屁股往后退,泪如雨下洒落,她娇的像花,再用力一点就能折断了根茎。

“肚子,撑烂了,拔出去!我不行,你不要进来!”润滑太少,性物太大,连阴唇也在挤扯到肉体变形。

“焦焦别哭,别动!”白阳呼吸极快,心脏异样忐忑狂跳,他再次举起胡乱发抖的手,就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了,无可奈何冲她命令。

“别乱动了配合我!我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我现在很难受,我停不下来,我的焦焦,焦焦!”

他不情愿去伤害她,见她泪腺崩塌,号啕痛哭,白阳抖着手试图去擦她的脸,另一只手则扳起她的左腿,鸡巴没有节制往里深捅。

“啊!啊!”

焦竹雨痛哭张大嘴,眼睛眯的缝隙里面全是泪,鼻涕一同憋不住,她求救的握住朝她伸过来,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憋着一口气:“出去!求求你,求求你,白阳!”

抓住他瘦削手指,修长有力将她反握,十指交叉。

听到这声名字,他像条狗贪婪占据压在她身上,把胯猛一撞,龟头挤开宫颈,粗暴呼吸在她耳朵上方响起。

“操!我爱死焦焦了,爱死了,要我死都行,焦焦,焦焦焦焦!”

焦竹雨呼吸困难,幼态娃娃脸唇齿微张,任人揉捏模样,把脖颈仰的很长,用来抓住她的右手使劲绷紧,手腕处黑色线条纹身上,过度用力凸起了掌长肌腱。

社会的败类!(H)

太疼了,焦竹雨挣脱了好几次要往上爬,拖回他身下用力撞出魂。

好久没跟他做爱,导致痛觉异常强烈,白阳用平板撑将胳膊放在她的脑袋两旁,低头亲吻她的眼泪,耳根,拱着胯下速度加快。

戳涌翻绞鸡巴,唯独在这张穴发了疯。

“好难受。”白阳呼吸极快,哭喊求她:“我好难受焦焦,心脏跳得好快啊,受不了了,我控制不住,对不起,忍一忍。”

她的脑袋不断往上撞,差一点就磕在床头,惨淡脸色,艰辛扬起脖子呼吸。

肚子撑起来一点点变形,瘦小的腹他一只手都可以掩盖。

“白阳……”

她疼的声音泛哑,鼻尖呼吸滚烫,声音腻唤着他的名字,体热不减反增。

“你想逼死我!”他把牙齿咬碎了恳求她:“别出声了,不想让我干烂你,就把你的嘴给我闭上!”

“我疼……啊,我疼,白阳,我求你,会烂掉的。”焦竹雨抓着他正在使劲的胳膊,指甲凹出月牙的痕迹,扣着他凸起的那根青筋,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挖到流血。

可惜他正在尽头上,就算是天崩地裂也休想阻止他中断。

情欲的脸在眼下染上潮红色,他着迷的眼神冒着气泡,满眼爱意,压得她喘不过气。

呼吸喘的冗长,双唇无意识砰合:“焦焦,我的焦焦。”

比起他脸上这股温情,胯下的动作可就没了温柔,机械式打桩速度,啪啪攻进去,阴道对他像个仇人,他咬牙看向插穴地方,血气翻涌。

他的焦焦,在被他干的时候是最美的,羞涩的脸会蔓延出晚霞,阵阵娇嗔,从喉眼发出颤巍的嗯声,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他身体失控的细胞。

至于痛苦,他本想留情,可一想到这些疼都是他带给她的,要命的理智也控制不住身体的行动。

白阳想贯穿她,最好是直接撑破她的肚子,汪洋的血在他肉棒下屈服,哭天喊地求饶,崩溃甘愿对他屈服做出任何事情。

可当精液射出来后,这些想法一瞬间全都消失了。

他只是在爽,在冥想,手抖的他情绪激动陷在自己幻想中,终有一日,他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会这么做,可更要命的,是他的焦焦晕过去了。

他抱着人发抖,跪在床上将她的身体托起来,轻声细语的抱在他怀里安慰:“不痛了,我的焦焦,不痛了。”

肩头上趴着的人一言不发,手臂无力垂着,奄奄一息。

白阳看着床头的两瓶药,忍着一直到手抖自己停下,也没再去吃。

给她洗了身体,可因为是内射的,残留的精液还是会在她走路的时候流出来。

第二天去上课,腿软打颤,焦竹雨一坐就是一上午,不敢起身,酸疼的腿根一砰就麻痹,湿黏精液流出来到内裤上,她崩溃埋头画画。

白阳站在走廊上等她班级下课,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他与别人格格不入,白色的卫衣在人群中十分抢眼,靠墙踮起一只脚尖,双手插兜昂着头,嘴里咬着根没点燃香烟,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