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贴合处沾满不知道是淫水还是龟头分泌物的黏液,马眼和阴蒂来回轻吻,随后紧贴着阴唇,一点点挤进肉腔中,强迫她的蜜穴和阴茎深吻到一起。
太色情了……这样实在是太色情了……
顾依依仰起头,紧咬住嘴里的口球,不知所措地呻吟着扭动起腰腹。
“姐姐的骚逼在和鸡鸡舌吻,好舒服,鸡鸡好喜欢亲亲,每天都想要这么和姐姐亲亲,想和姐姐上面的嘴巴亲亲,也想和姐姐下面的嘴巴亲着不松开。”
江夏痴迷地亲吻着顾依依裸露到外面的皮肤,洁白的婚纱衬得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下体更为色情和羞耻。
“姐姐,我爱你,最爱你了,除了你谁都不可以。”
少年依恋缠绵的爱意不断从他嘴巴里吐露而出。
顾依依承受着鸡巴重重顶上逼心的酸涨,快感下升腾出雾气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向天花板。
她也不是毫无感情的机器人,但谁知道这份感情能在她身上停留多久,就连看似坚不可摧的亲情都拥有保质期。只要舒服就可以了,只有肉体的快乐才是触手可及能够得到的东西。
顾依依清醒得要命。
身体却因为不断翻涌的快意在颤抖抽搐,塞着口球的嘴巴被江夏操到有口水流出,像是失去了理智般迎合着鸡巴的进出,恨不得给他操烂自己的逼肉。
186.被弄哭了
这个顾依依已经觉得有那么一些漫长的囚禁play,江夏玩了整整一周都没有主动结束它的意思。
“呜……不要……夏夏……我不要了……”
少年塞进小穴里的鸡巴又一次抽动着射出精液,顾依依被他操得精疲力尽,身上换了不知道多少套的情趣婚纱摸着都是湿漉漉的。
“姐姐,好舒服。”江夏也不抽出肉棒,就这么把脑袋埋进了顾依依胸口,“和我结婚好不好,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婚后姐姐想怎么出轨我都不会阻止,哪怕是换姐姐来操我,我都可以的。”
这两天他好像越来越焦躁了。就连睡觉,都得两个人赤裸着身子紧贴到一起睡。
顾依依猜不出原因,只能没好气地踹他一脚,酸软的身子做什么都看起来软绵绵的:“江夏夏,别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江夏听见这句话当即就炸了,“什么叫我无理取闹?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同样的事情,要是大哥做出来,姐姐就一定会心动心软,甚至还会愧疚对不对?”.
“他把你一个人丢在福利院,害你被那个肥猪院长欺负,最后还弄丢了你。这一次也是,带你去参加个生日宴,莫名其妙就让你被别的男人操了。你要和别人订婚他也不拦着,他凭什么给我发消息让我听话把你快一点带回家?”
福利院?
模糊到只剩个轮廓的记忆突然有了更为详细的五官。
是这样吗?之砚哥哥?原来是江之砚吗?
眼泪毫无征兆地从顾依依脸颊滚落,江夏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不怎么冷静的大脑也被眼泪浇得瞬间冷却下来,同时他终于意识到姐姐之前好像并不记得大哥。
完了。
他的脑袋里冒出这么两个大字,手忙脚乱之下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哄顾依依。
顾依依不是个忘性大的人,虽然她不喜欢回忆过去,但童年的大部分事情她都记得清清楚楚,除了被她强迫自己忘记的东西。
福利院的生活是灰暗的,但偶尔也会有人主动拨开云雾,给予她一点点光亮。
那个时候的江之砚虽然看着也是好看的,但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好看。
顾依依依稀还记得他看起来比现在要纤细太多了,苍白的皮肤像是生了病,有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青肿。
他那个时候不姓江,顾依依也不知道名字是怎么写的。
她的性子从小就孤僻得要命,连话都不爱讲,来来去去的护工也有因为她长得可爱异常疼爱她的,但只有江之砚会温柔地坐在她身边陪她玩玩具,从来都不会想着法地让她开口说话。
他说,不想说话就不要强迫自己说话,他来负责说话就可以了。
他偶尔会讲讲自己对未来的规划,每一份规划里都会有她的存在,好像就默认了等有机会一定要从福利院接走她一样。
其实他连正儿八经的护工都不是,就住这附近,福利院的院长也乐得有人来免费干活。
再后来。
学业再忙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陪她的哥哥不见了,消失了好几天,顾依依自己跑出孤儿院去找过他,但她完全都不知道江之砚住在哪里。
也就是那几天,顾依依遇到了顾珩。
顾珩带她离开南建,给了她新的身份,切断了她和过去的一切联系。
至于这一切为什么江夏会知道。他翻过妈妈发疯前写的日记,知道姐姐被她丢弃在福利院,南建市儿童福利院的院长因为猥亵儿童现在还监狱里蹲着,稍微查一查他又发现了自家大哥和这件事情的交集。
他哪里知道,当顾依依不顾一切地跑出孤儿院,站在街头望着一栋又一栋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的居民楼时,会连同江之砚的名字一起,全部强迫自己掩埋进记忆深处。
如果顾依依是被自己操哭的,那江夏只会更兴奋,但他哪里舍得看着顾依依真难过。
“姐姐。”
江夏慌慌张张地给顾依依解开束缚。
“我不是故意的,姐姐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要不你把我绑起来操我一顿好了,我这就自己去把后面洗干净。”
187.我可以做姐姐的情人吗
看江夏是真打算去实行自己所说的事情,顾依依一把抓住他手腕,抽了抽鼻子哽咽着嘟囔道:“我没做那种事情的兴趣。”
“哦”
你这一脸的失望是怎么回事?!
顾依依抽抽嘴角,那股突然涌出的悲伤情绪被他这么一打岔,也都散得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