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按着扭着打了半天,阿蒂卡又扭到自己的肩膀。他哎哟得更起劲了,恶湖实在无语,捏着他的两边腋下把虫母提起来,抱到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坐着,恶湖手臂结实,一手捏着虫母的小腿腿弯,一只手把住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按着阿蒂卡的颈子。他们又做了一次,虫嗣一边做,一边捋着他挺起来一动一动的阴茎,按他翘在软红嫩肉里的那颗小豆子。

阿蒂卡被欺负得吃自己的眼泪。泪掉在恶湖肩膀上,他软软地含着虫嗣健硕的肩头,吐出一口气,被操得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阿蒂卡乳尖红肿,胸口都是牙印,脖子上大片大片的吻痕,一直延伸到肩膀上。他的后背也缀满了痕迹,腰间被掐得出现两片大大的青紫色,丰腴的大腿内侧全是指痕,遍布大腿。他脚腕通红一片,被握得有点发青,原本皮肉雪白。

他整条大腿都被击打得通红,屁股间更甚,滑溜溜地夹着性器。后穴鼓鼓的,被拳头大小的头端进出,撑得没有一条褶皱,露出里面通红的肠壁。

60】

第2章 4 鬃毛

嚎叫加入的时候,阿蒂卡已经眼睛变成快上天的叉叉了。爽歪歪的虫母被夹在两个虫嗣之间,被颠动得水声淋漓,顺着大腿往下滑。

虫嗣身体结实,阿蒂卡往后靠着很舒服。嚎叫把他抱在胸前,把着他的大腿,送起来给另一边的虫嗣插。阿蒂卡被插得喷了一小股水,溅在恶湖凸起的腹肌上。他被弄得小腿打颤,又撅着雪白的屁股,给嚎叫去插。

两边的穴都被满满地插满了,随着进出发出水声。阿蒂卡的两半臀肉之间,充血的后穴被撑得大大打开,肠肉套在虫嗣的性器上。他前面的小穴被钉得很紧,小口小口吮吸着,不住往外流水,一大团嫣红的嫩肉嘟嘟地堆在腿心,咕叽咕叽地被捅得打滑。

阿蒂卡爽得要命,嚎叫在后面一巴掌打到他的屁股上,他的小穴就一紧。雪白的臀已经叠满了指痕掌印,两边都被打得通红,像掰出来的桃子肉。嚎叫用手使劲把他的臀往两侧掰开,粗大拇指拉扯着后穴,让肉嘟嘟的穴口往外张开,吮着他硬邦邦的鸡巴。

嚎叫也爽得头皮发麻,胯下带了狠劲,大腿绷得像岩石,杀着那团香脂一样温滑的细腻嫩肉。虫母前面的内腔柔软得不可思议,虫嗣的鸡巴越来越大,把他整个都撑满。两根粗大的性器在阿蒂卡腿心进出,把两口穴肉都翻了出来,又顶进去。淫水噗嗤噗嗤地往外流,混合着精液,把嚎叫胯间的粗硬毛发都打湿了,一缕一缕地粘在会阴处。

他的那块毛是暗红色的,像是狮子的鬃毛。阿蒂卡的大腿肉感十足,被他拎在臂弯里,夹得都挤出肉浪。罩在下面的身体又滑又软,嚎叫抓了满手虫母的胸肉,一时间热血沸腾,疯了一样地冲刺起来。

阿蒂卡一件衣服也没穿,被他压在身体下,都快陷到床里去。嚎叫使劲操了他一会儿,又忍不住把他抱起来,要捏他的奶子。强壮的虫嗣像野狗一样埋在虫母胸前,用力揉搓,低头吮吸。他胯间硬邦邦的,过了一会儿射了一股精,全部注进阿蒂卡绞紧的后穴里。

恶湖单膝跪在床上,正对着虫母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自己的性器。阿蒂卡嫣红的侧脸被挤在床褥里,就看见他粗大的鸡巴。嚎叫射完之后,喘着粗气把自己拔出来,浓浓的白精混着气泡,一缩一缩地从肛口流下来。

混着精液的淫水流到恶湖硬胀的囊袋上。虫嗣把他抱过来,就着抱坐的姿势,把鸡巴插到虫母刚刚高潮的穴里。他才插了一半,阿蒂卡就抓着他的肩膀叫了一声,恶湖的腰挺了一下,把剩下的顶进去。

虫母在他手里打颤。虫嗣再挺一下腰,把阿蒂卡往上抛起来。阿蒂卡被抛得一颠一颠,有规律的强力抽插很快让他再一次高潮,虫嗣加快了速度,手抵着他的尾椎骨,把他狠狠按向自己的胯间。

每一个虫嗣无论有多温和,在这种时候都是无比想要占有虫母的。虫母的逼这么小,这么湿,虫嗣们都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下去。

60】

第26章 44 积雪

所有的虫母都不在意这种占有欲。虫母天性就会拥有多个虫嗣,只有他们互相竞争,才会得到更好的基因,最后给虫母献上最好的精子。

然而,每次恶湖快到射精的时候,都会把性器从虫母的小穴里抽出来。他不愿意让虫母再次受孕,怀上不会被生下来的孩子。但阿蒂卡已经被天性冲昏了头,每次都试图用屁股去坐他,虫嗣按着他把自己硬生生拔出来,阿蒂卡一边哭一边扭腰,嚎叫在一旁都看不下去。

于是嚎叫取代了恶湖的位置。虫母的小穴永不餍足,又只有一个虫嗣,嚎叫射得腰都在抖,差点要射血了。

一场性爱下来,嚎叫腰酸背痛,就连强悍如恶湖也有点腿抖,胯骨被阿蒂卡坐得乌青一片。阿蒂卡没有榨汁成功,总像是少了什么似的,在床上恨不得咬恶湖一口。

第二天早上,阿蒂卡睁开眼,看见身边坐着白背鹰。白背鹰像是从来没离开过一样,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他要处理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不会再有问题。

白背鹰还给他带回来两个小惊喜。阿蒂卡看见狼尾,顿时开心地大叫一声,又看见狼尾手里牵着的小宝宝。积雪已经长大,好像虫母小时候。

阿蒂卡看见积雪,就要把他搂到身边,给他喂奶。积雪脸颊软嘟嘟的,被狼尾细心喂了不少好吃的,长得很健康。他跟阿蒂卡一样白,只有眼睛是和白背鹰一样,不是紫色的。

阿蒂卡捏他的脸蛋不亦乐乎,积雪软软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信任和依赖。阿蒂卡把奶喂给他,自己用手轻轻挤,狼尾在一边看着,阿蒂卡让他也过来,两个虫嗣一大一小,挨挤在阿蒂卡的胸口,像是小羊羔一样吮着母亲的乳汁。

半夜嚎叫偷偷放屁,被阿蒂卡踢到床下去。狼尾和白背鹰在育儿室照顾幼虫,恶湖在巡逻。阿蒂卡一个人睡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决定从床上下去。

嚎叫本来辛苦地照顾了好长一段时间虫嗣,终于得到几个单独跟虫母相处的晚上。没想到,半夜的屁让阿蒂卡从此决定改变他的伙食,让他多吃蔬菜。

阿蒂卡肩上披着床单,光着脚走在走廊里。

他的头发已经垂到后背,搭在肩上。银发如水,柔软丝滑,闪烁着幽幽的雪光。

他走在走廊里,像是圣母踏进一条冰凉小溪。走廊深处的阴影里有一块更加漆黑的阴影,光暗交界之处,虫母的足踝雪白,像是冬天里的初雪。

有一个佝偻着背的人跪在那块阴影里。那人的背脊很宽,凹下去的背沟里流着血,肌肉牵扯间扯出伤口和淤青。阿蒂卡垂头看着他,那人伸手抓住他的脚踝,手掌异常粗糙,宽大。

“妈妈,您又生孩子了,”那人说,声音沙哑,“那我呢。您什么时候要我,我求求您了。”

戈雅是阿蒂卡虫卫中的一个。

但他与众不同。他在进化之后引起了一场暴乱,残忍地杀害了许多虫群同胞,甚至还有阿蒂卡的幼虫。阿蒂卡将他放逐,他穿梭在宇宙和人类领地之间,屠杀人类,以及任何围绕阿蒂卡领地的生物。

虫卫杀害虫嗣是可怕的罪行。阿蒂卡从不轻易原谅,很多时候,他永远都不会宽容这样的罪行。

“那些幼虫会吃了你,母亲,”戈雅喘息地说,“请不要对我发脾气。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母亲。”

他是低等进化上来的虫卫,比不得那些生下来就是高阶的虫嗣。阿蒂卡虽然对他的孩子们一视同仁,但永远只要最好的精子。

阿蒂卡把足踝从他手掌里抽出来。

“你是来杀掉我的孩子们的吗?”

阿蒂卡问他。戈雅不说话,慢慢握紧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