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背鹰用手指插入了他的阴道。阿蒂卡的背向后拱了起来;由于在孕中,他的阴道格外多情,早早地就流出了一股又一股的体液。虫嗣的有力插入让柔软的阴道痉挛起来,由于快感而嗦着,一阵阵地不自然收缩。

每一次收缩都给阿蒂卡带来电流一样的刺激。他的体温升高,表面的身体变得尤其敏感,不管是白背鹰的呼吸,还是他落在脖颈上带着凉意的吻,都让阿蒂卡忍不住发颤。白背鹰一口含住了他的左耳,用舌头和有力的口腔吮吸。这种色情的舔舐像是一直传到大脑深处,唤起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舒适感,简直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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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孕期...哦...阿蒂卡...耶

猫猫流水.jpg

不知道为什么,写白背鹰的时候突然想写恶湖,长子比嚎叫还要壮实,手臂围度大得吓人,跟阿蒂卡脑袋一样大

60】

第2章 0 紫眼睛

阿蒂卡磨磨蹭蹭地夹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把手抽出去。白背鹰轻咬着他的耳廓,看到虫母通红湿润的下颌。阿蒂卡把头扭过来,白背鹰看见他眼眶湿润,紫色的眼睛水汪汪的,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白背鹰忍不住笑了,把他更紧地抱住。阿蒂卡转过身来,白背鹰换了个位置,把他的大腿抬到自己腰间。他沉甸甸的性器湿漉漉垂在阿蒂卡的会阴处,那里透明湿滑一片,水漫得到处都是,也沾到他光滑的小腹腹肌上。

白背鹰正面对着他,把他的腿抬起来,顶进了润湿的穴口。在他顶进来的时候阿蒂卡小声叫了一声,把头仰起来,涨开穴口连着大腿根的肌肉轻微痉挛着,水流出来。

阿蒂卡舒服得一塌糊涂,把肩膀拱起来,眼尾泛红。白背鹰一下一下地耸动,每一下都顶到了实处,虽然用力不大,但也不轻。他插了没多久,阿蒂卡就‘啊’地缩了起来,小腹坠着往下,一跳一跳地痉挛。

他脸颊潮红,轻轻喘息。白背鹰抵着他的大腿,把性器抽出,高潮中的穴一缩一缩地吃着他的鸡巴,接着又被顶得滋出水来。

阿蒂卡把手撑着,两腿在身体两侧打得很开。他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去,随着对方的动作而一陷一陷的,小腿翘起来。圆圆的孕肚被挤在中间,高高鼓起,凸出来一点点的肚脐泛着被撑开的颜色。

白背鹰抓着他的膝弯,弯曲后背,开始有规律地顶他。阿蒂卡被干得扬起脑袋,说不出话来,唇边滴淌下涎水。他眼神涣散,脸颊上全是被干出来的红晕,肩膀撑在陷下去的沙发上。

白背鹰后背肌肉结实,不像平时身着西装时看起来的那副文雅摸样。他把阿蒂卡的双腿并拢,从腰部开始抬抱着,跪在阿蒂卡的面前开始送胯。阿蒂卡被他举得下半身都悬空了,对方镶嵌着青筋的性器也一点都不文雅,是能让人望而却步的程度。那根性器现在深深地插进了他打开的双腿里,深入到他孕中的身体里,龟头紧紧地贴在肉嘟嘟的子宫颈上。

阿蒂卡生育过,那只子宫颈不像甜甜圈一样中间有一个圆环,而是从中间纵向拉开,柔软地贴成一条缝。狰狞的龟头接着力度压在那条缝上,将粉红色的肉缝往里轻微地撑开了一点。

有一点羊水顺着鸡巴的茎身往下流,打湿了白背鹰的小腹。那根性器青筋崎岖,重重剐着湿滑痉挛的阴道内侧,柔软内腔又跟着鸡巴往外拔出的动作被拉伸着。

阿蒂卡伸手抵着他的小腹,他的手心非常柔软,但有点紧张。白背鹰用坚硬的性器叩着他的宫颈,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冲进去一样。

虫嗣的掠夺性在白背鹰的身体里呼啸着。他虽然没有什么表示,但小腹的肌肉紧绷,连同着手臂肌肉都坚硬如铁,粗大的青筋根根凸起。

阿蒂卡不安地抬起头来。他的小腹痉挛着,身体因为性爱的高潮而瘫软,小腿酥麻。他感觉到白背鹰在自己的身体中,那些和嚎叫有着一部分相同基因的虫卵们开始躁动起来。

60】

第章 亚麻

但最糟糕的事情没有发生。也许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白背鹰继续着之前的孕期性爱,坚挺的性器插入着。他操到一半,阿蒂卡大声地哭起来,最后嗓子都哑了。

白背鹰把怀着孕的虫母抱回他们的四柱床上,把柔软的三个垫子堆起来,把虫母压在软垫子里。阿蒂卡把全部的床单和垫子都打湿了,白背鹰还在无情地操他,阿蒂卡脸颊通红,侧着脸,一边有气无力地抽泣,一边不断地吸鼻子。

他最后浑身紧绷,在软垫子里扭动,打开的大腿在白背鹰身下移动着。白背鹰感觉到他的胯部在往上弹,大腿疯狂颤抖着。

他潮喷了。阿蒂卡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他的尿道口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出水来,阴道口不受控制地痉挛。白背鹰压着他,在他高潮的时候还在往里顶,然后在他颤抖的柔软身体里射精。

这是白背鹰的五次射精,持续的时间还是很长,阿蒂卡一边抽泣,一边被他内射。他的肚子更鼓了,穴口涨起来,汩汩地往外流精。

这些乳白色的浓厚精液一叠一叠地从穴口里流出来,粘稠堆积在通红滑腻的股缝里,源源不断似的。白背鹰用凉水打湿过的干净亚麻布擦拭,力度很温柔。晚上有点凉意,白背鹰将他抱到浴室里,用清水给他清洗。水温合适,浇在身上,非常舒服。

他们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阿蒂卡快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身体在快乐地反应。他的高潮持续时间太长了,在尾声里阿蒂卡已经睡着,白背鹰小心地抱着他,让他把头靠在自己的颈窝里。

风吹过走廊,阿蒂卡睡在舒适的床上,从头到脚都放松着,安静睡着,什么都不知道了。白背鹰给他拉上薄薄的被子,睡在他的身边。

风吹过这所荒地中的小别墅。黑色的夜晚很快过去,稍微还带着一点凉意的清晨到来了。阿蒂卡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中间因为太过炎热而不高兴地醒了几次,白背鹰把他抱到铺着凉席的床上。他们有很多个房间,这种时候就派上用场。

嚎叫没精打采地在鱼缸里等着。他已经把鱼缸撑满了,还没人把他从这里移出来,放到更大的景观柜里去。

在更远一点的地方,一场谈话在进行着。其中一方,正是之前试图在宴会上接近阿蒂卡的年轻虫族。

他的名字叫罗密欧。此时,他看上去有些焦躁,用一只手指撑着额角。

和他正在交谈的,是希伯来·罗素。

“虫母怀孕了。”罗密欧有些焦灼地说。“这不是你我能应付的了的。”

希伯来·罗素撇了撇嘴。

“也许吧,”他先表示赞同,后提出异议,“但谁知道呢?我们也不要先下结论吧。”

“上次的窃听虫到现在都没有传回消息,”罗密欧像是失去了耐心一样,语速变得很快,“连他们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希伯来·罗素看起来却不太在意。或者说,他对这种质疑习以为常,都不当作一回事了。

两人最后达成了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