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1 / 1)

解离之抱着那个人族女人,面容麻木的掉眼泪。

实际上,这番景象,总是阴魂不散地纠缠着他。

他一想到这个景象,就十足的躁动,扭曲,恨不得杀了他们两个,他从来不曾去理解,也无法理解解离之彼时的悲痛欲绝,他更无法理解解离之为何要为了一个人族女人同他反目。

他只觉愤怒。

他皱眉反复思量,只能得出,那个女人是人族,解离之也是人族,而他情窦初开,又中了情蛊。并且误以为对方有了他的孩子,她突而被他误杀,他很不好受。

但那到底是怎样的不好受呢?

愤怒的云沉岫,不耐烦去懂,他只觉得解离之背叛了他。他能原谅他一次,两次,但不会给他机会再让他犯下第三次。

……

但现在。

云沉岫抱起解离之的瞬间,他忽然无比深刻地理解了解离之。

喜欢的人,想要共度一生的人,热乎乎的血一点一点的从指尖流淌下去,染红了目之所及……又温热,又冰冷。

解离之声息渐弱,而云沉岫也在流血,他觉得胸口被撕了一个大口子,在漏风,在疼,在流血。

原来天地偌大,也并非全然遵循着强者为尊的道理,他也有如此无能为力的时候,解离之与他鱼死网破剖了元婴闭眼求死,他本应觉无关紧要,因为解离之死不了。

可偏偏不同他疼了!

他简直疼得好像那一刀没剖在解离之的肚皮上,而是活生生剖开了他的胸腔,要挖出了他的心脏。

真是荒谬,他明明能用仙术强行止住了解离之的血,却不知道怎么为自己止疼!

那一刀,生生剜掉了他心头的一块肉!

于是在这种剧痛下,云沉岫不得不承认,他想要一口气得到解离之的三种爱,终归是太过贪婪了些。

回忆到此为止,云沉岫猛然一闭眼,又没能遏制凶性,手中的动作重了,少年哆嗦了一下,有些痛苦。

云沉岫地动作又温柔了一些。

湿淋淋的水液裹缠着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反射着润泽的水光……插到第四根的时候,解离之脚趾蜷缩着低泣,“不要!不要插了……”

云沉岫低低应着,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就在少年以为这事儿就要这么建结束的时候,那潮湿粘腻的手再次稳稳当当地握住了他的屁股,有力地抬起,让硕大而猩红的龟头蹭到开拓好的穴口,缓缓下压,徐徐撑开穴口,入了进去。

“啊……哈……”

少年喉结滚动,眼尾含着泪,他觉得很大很可怕,但不知为什么,心底无法升起一分一毫反抗得念头,由着那粗壮热烫的硕物往他穴里插,甚至刚一插进来,他就条件反射般去用穴肉吮吸粗大裂开的马眼,云沉岫被吸得极其舒服,低低地喘了一声,粗硕的龟头和根茎又胀大了几分,青筋毕现,尤为可怖。

他两条腿发着抖,吃了个狰狞的头,又吃三分之一,肚皮就鼓起来很粗的柱状棱,而最前头恰是个龟头的形状。

长生果会严丝合缝地按照少年十八岁的身体生长,若是受了诸如被砍掉了胳膊,断了腿,会直接恢复成巴掌大的小人,用大量灵力灌养,很快就会恢复如初。

云沉岫紧紧抱着解离之,欲望插入重叠的嫩穴,裹吸得他通体愉悦舒爽,少年娇生惯养,皮肤白腻嫩滑如牛乳,穴更是嫩粉娇惯,没给插几下,就开始低低地哭,云沉岫低声哄道:“阿离不愿用手,总得让师尊解了瘾去……再岔开些。”

解离之又把腿岔开了些,粉白的大腿肉露出来,只见他坐在男人粗壮乌沉,青筋直跳的鸡巴上,屁股被掰开,用边缘被撑得粉白的穴紧紧箍着它,留着足有三分之二,可肚子已经一鼓一鼓的了。

“阿离……阿离……吃不下了……”

少年哽咽着,“吃不下了!”

怎的吃不下呢。

云沉岫知道它吃得下,连那小小的花腔也吃得下,破戒的第二夜,少年高高撅着屁股,花瓣被肏得外翻,肚皮鼓胀,他张着小嘴,吐着嫩红的舌尖,流着口水。

云沉岫稳稳地扶着他的腰,啪啪啪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着蜜桃屁股,不急不缓地肏了一夜,肏完肠道就肏开花腔,少年除了像条虾子一样会歇斯底里地尖叫和哭闹,总归颤着被男人的胯部拍打得红彤彤的屁股,乖乖被灌得满满的,什么都吃下了。

现在自然也吃得下。

云沉岫越入越深了,少年渐渐受不住,挣扎起来,他腿抽搐着,想撅起屁股把男根吐出来,云沉岫却突地一松手。

“啊!!!”

少年蓦地失重,这下直接生生坐到了男人胯部,屁股贴到了男人滚烫的精袋,这下全吃下去了!

解离之感觉自己仿佛被捅了个对穿!

那粗大的龟头更是狠狠擦过了紧闭的花腔口,接着是前列腺,少年呆呆看着鼓起很粗很高的肚子,被过电般的刺激和几乎要被插裂开的痛苦裹挟,大脑一片空白。

云沉岫却开始抽插了,一开始仿佛是想要他适应,很缓慢地插,浅浅抽出一点,深深插入,不紧不慢地享受着被嫩穴裹吸,按摩,骚弄着少年的敏感点,让他流水,解离之面颊涨红,慢慢发出了细微的呻吟,但很快,云沉岫抬起来他一条腿,速度渐渐快了……

“啊啊!!!师尊!!师尊!啊!”

少年的嗓子哭破了音,他已经换了平躺的姿势,两条腿就搭在自己肩膀上,对男人敞露着,让他插弄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而那里现在已经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粗大壮硕的阴茎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狠狠肏穿少年这娇嫩的小穴,少年被肏得疯狂摇头,腿心抽搐,只觉得穴肉被撑裂般酸胀不堪,却依然厚颜无耻地不断吮吸着男人的龟头粗茎,把它吮得湿淋淋滑腻腻,更容易进出。

他扭着屁股想跑,却被阳具牢牢钉死在一处,逃脱不得,他缩了屁股,试图吐出了一点阴茎,结果又被翻过身,被迫塌腰撅臀接着挨插,那两颗硕大的卵蛋把他的屁股拍得通红发肿,鼓胀得像是一颗要熟透烂掉的大蜜桃,而男人面无表情地挺着几把肏他,像个不知疲倦地打桩机,肏得汁水四溅,他后面又换了好几个姿势,被肏得泪眼朦胧,只能看到一双鹰隼似的眼瞳,牢牢地盯着他,似乎钉死了他……

他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被肏进了花腔,剧烈地刺激和痛苦,迫使他苏醒,他哭着闹着,抽搐着被乳白色的液体缓缓灌满,灌到肚子鼓起很高,灌到几把离开,从红艳艳肿大的,无法合拢的缝隙里流出奶油般的乳白,这场情事暂且结束了。

但男人的阳具很快就又硬了。

……

朝霞之光从纸窗漏进殿中,暧昧的暖色轻轻地将他们淹没。

“……”

解离之没有再回忆下去,他总有点说不出的难为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身份的转化,他觉得不该这样,可是这份不该,又不知从何说起,大家好像没有觉得丝毫不对。